寡言者的爱意沉默而汹涌,不善言辞的又何止一人。
“还在做无用功?”有些沙哑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本来应该有些暧昧的,不过在深夜而言这算不得好事。
你抬头一看,一袭黑衣翻涌着滑进室内,两扇窗扉无声地阖上。张飞站定在离你几步之遥的窗下,身边倒是空空如也,没有往日的破烂画箱和那柄光亮的长矛。
“这可不是无用功,军报还是要看的。不过张将军今日怎么有雅兴深夜私闯王府啊?”
张飞看着你的嘴张张合合,突然笑了起来。你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张飞的唇是美的,富有肉感的唇瓣因为嘴角的牵拉而变得熨帖,让你一时失了神。幽梦是不会给猎物留下机会的,当你回过神时唇上已经贴上了另一瓣唇。张飞几步之下就到了案前,俯下身含住了你的唇珠,两瓣唇相互研磨,不知是谁先微微偏头容纳了对方的舌尖,接着便是相互交换地缠绵。舌头划过他的舌面,你却总是避免碰到他的舌根——如果因为接吻把张飞舌头咬破了他大哥是要打上门来的。
几息过后二人唇齿分离。空间昏暗得有些暧昧,胜在张飞有一双很擅长发现美的眼睛,他看见你的嘴唇湿润,折射着摇曳的烛光。
你也不赖。透过烛光你显而易见地看见他眼里翻滚如墨的情绪,勾了勾唇。
张飞方步一跨,轻而易举绕过案几到你身后,阴影一下覆盖了大半桌面,只投影出一个宽阔的轮廓。接着后背贴上一丝凉意,是被夜露濡湿的外袍,不过内里透着炙热的体温,是习武之人的特性。你懒散着往后一靠,他俯下身用半边肩垫住你的后脑,侧头再次吻了上来。二人唇齿纠缠的声音响过噼啪的烛焰,在略微空荡的房间里更显声色艳艳。
比被矛挑起更加轻而易举,他随意挥开桌上的纸页,双手插过你的肋上将你掉了个儿压在案上。你刚想抱怨两句他又扰乱了你的工作,他直接含住你的下唇堵住了剩下的话语,含糊着从唇间传来他的回应:“你话太多了,不如省点力气。”
本来是一人在殿内点灯加班,倒是方便了这不请自来的登徒子。温热的手从善如流地由下至上探入中衣下,不出意外的,张飞并没有摸到束胸的绷带。他的手在你的胸膛上流连,时而揉捏时而挑逗你的乳尖。几下就让你气喘吁吁。一吻分离,张飞略有些好笑地看着你,如果不是他的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你还真的有被他嘲讽到。
你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脖颈,双膝划过他并拢跪立的腿,夹住他的大腿。他顺势托住你的臀,如履平地抱着你绕过屏风到了内室的床上。紧贴的身体让你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欲望,你不禁偷笑出声。张飞把你放到床上,顺势将膝盖挤进你的腿间,用力一分便卡住了你的膝弯。很显然,他有些不满你的嘲笑。
张飞在这方面是有些天赋的。他面无波澜地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紧致的肌肉块。他拉着你的手从胸口一路向下滑,起起伏伏的肉体勾起波澜的心绪。他看着你微微眯起的眼睛,问到:“怎么样?”他一直是这样的直接,和他当时面无表情地断论:“我还以为你和他睡过。”一样,你回答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毕竟他又自顾自的拉着你的手向下摸。你熟捻地从上至下撸动,满意地看着他轻喘。张飞一直很懂你喜欢什么,他微微歪头吐出半截猩红的舌,舌根有一丝模糊不清的墨迹,低沉的哼唧声随着他下身不自觉地挺动而摇摇晃晃,听得不大明晰。
张飞的手倒是没闲着,顺着大腿探了进去,随便拨弄两下,撤出手指,上面早已有些粘腻。张飞将衣摆卷起堆放在你的腰间,低下头含住了肉瓣。他的舌面温度略高,烫得你夹紧了他的头。舌根处温度高于他处,粗粝的表面滑过肉珠,你几乎是颤栗着去了。张飞直起了身子,唇上是可疑的晶亮。无端,他舌头一吐,有些粘稠的清液顺着他的舌尖半落不落。一时脑袋嗡了一声。他有些满意的看着你的脸一瞬间腾起殷红,缓缓收回了舌尖,喉头滚动,扬起了半边唇角。
既以情动,张飞也不是那种扭捏作态之人,将你的中衣往上一推,掐着你的腰便缓缓推了进去。他的大腿肌肉坚实有力,强硬地卡着你的臀尖,腰被抬起悬空,他倒是很有眼力见,扯过衾被往你身下一塞。不过下一秒,你就被整个人锤进了床榻之中。你几乎要尖叫出声,不过张飞很及时地欺身而上攫住你的声响,沉闷的肉体击打声几乎盖过了你的呜咽。不过几下,双眼几乎失焦,视觉被更强烈的知觉所替代,张飞大掌一握盖住你的半扇腰腹,烫得小腹微微痉挛,右手食指撬开你的嘴唇摩挲着你的舌面。你无意识的含住他的指尖,吮得他执矛也未曾晃动分毫的手轻轻一抖。
兽是最经不起挑衅的。
他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双指夹着你的舌头往外牵拉,手上逗弄着你的舌面,下面动作倒是没停。他眯着眼看着你摇晃的半截殷红,换做大拇指从唇角探了进去,微微揉弄着舌根。柔软而湿润的触感爬上指尖,他感觉到自己舌根的刺青正在微微发烫,不禁收紧了一下喉口。嘴角因为被撬开而不由自主漏出些涎水,下身也吐着清液。肉茎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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