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加热切,女子只需顺从些,便阴阳相合两相得宜。他却让她学完……那今晚又不要她侍寝了?晚晚只犹豫了不到一眨眼的时间。学就学,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竭力抵抗着安神香的药性,晚晚努力睁大眼睛,皱眉还想再写两句,容厌忽然将手从她的怀中抽出。她仰头去看他。对上他的视线,容厌眼眸一如白日里那般清醒,晚晚已经有些恍惚地在想,这安神香对他好像没有半点用处。容厌手指点在她头顶穴位上,她眼帘沉重,重到她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晚晚眨动了一下眼睛,长睫挣扎不动,很快昏睡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眼前天光已然大亮。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全身都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往身侧摸了摸,一片冰凉。晚晚猛然睁开眼,看向身旁的床榻,冰冷而整齐。容厌是一大早便走了,还是昨晚根本没留下?她坐起身,看向屋角的香炉,有些懊恼,出门去看,天上的太阳早已高高升到了正中。门外紫苏正带着白术和朱缨准备端午需要的艾草,宫中各处隐隐有了熏艾的味道。晚晚正欲询问昨夜容厌是否留下,看到院中的白术,视线停顿了下。昨日,白术遭受无妄之灾,今日,别的事可以暂时放半个时辰,对白术,她应当有个交代。晚晚拉着白术进屋,到窗边的罗汉床上坐下,平心静气直接道歉:“昨日你出事,是我的过失。我是故意激怒敬妃的,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因为你是我身边的人,于是她便拿你开刀。”白术有些懵:“娘娘是故意激怒敬嫔的?”晚晚点头,“所以,将你卷进这件事,是我的过错,我应当告知你,向你道歉。”白术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出来:“还以为娘娘单独寻我是什么事儿来着,原来是这样啊,我家娘娘好厉害!”她掰着指头道:“是不是这样有些大动静,娘娘就可以请陛下来主持公道。所以娘娘昨日成功将陛下留在了咱们关雎宫?”容厌没有在夜里离开。晚晚朝着白术点了点头。虽然细节不一样,但是最终的目的,白术没有说错。白术却只是笑着,走到晚晚身边,轻轻抱了抱她。“我没有受一丁点的伤,反而是娘娘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您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这种事,换做旁人,根本不会告知侍女,或者只会强调主人为了救下侍女做了多大牺牲,而晚晚,从来不会欺骗她、算计她。她反而觉得,她家女郎,才是最值得人信任和忠心的。晚晚平静地将她觉得自己应该说的话说完,看到白术没有一点责怪,甚至更加明亮的眼睛,微微愣了愣。白术还要拥抱过来,晚晚不喜欢应对这种温情,无奈推了推她,“去叫来紫苏,我今日的药是不是还没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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