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年跟在颜景湛后面上了二楼,颜景湛去衣帽间换了件衣服,然后领着宋惜年停在了一扇上锁的门前面,神秘兮兮地说“我们玩点儿情侣之间的小游戏吧。”不等他拒绝就用指纹开了锁。
宋惜年被推着进了门,才看见颜景湛穿了件低领的休闲衬衫,下身是运动款的短裤,心道果然模特穿什么都好看。
宋惜年正忍不住用眼神探究着颜景湛的身姿,后者的手已经亲热地揽在了他的肩上,接着“啪嗒”一声,脖子上的颈环连上了一根长长的链条,宋惜年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向前一拽,踉跄几步差点儿摔倒。
“跪下,贱狗,两天没见主人连问好都忘了?”颜景湛坐在高脚凳上仿若刚刚的亲热全不存在。
宋惜年傻了,下意识后退两步。
颜景湛又用力拉了下链条,宋惜年懵懵地向前好几步又想向后退。颜景湛却没这么多耐心了,把链条瞬间缩短,直接把宋惜年放倒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地板没有铺地毯,冻得宋惜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颜景湛过来抓住宋惜年的颈环,拖着他往前走,宋惜年手脚胡乱地吧啦着,光滑的地面上却没有能抓住的东西。
宋惜年被按到了一个向下倾斜黑丝绒的台子上,手脚都被捆住,过程中他一通挣扎但没从颜景湛手上吃到一点好处,无非是肩膀上又挨了一脚让他疼的冒汗的侧踢。现在他仰面朝天,正成一个大字躺在那里,阴茎正裸露在大字中下的位置,乖顺地贴着台面。
宋惜年被绑好后,颜景湛就进了房间的一个侧门,好久没出来,宋惜年自然抓住机会大喊大叫,奋力挣扎,但以失败告终了,他在想颜景湛会不会把他当场肢解,越想越恐惧,大力挣扎起来,尖叫,大喊救命都用上了,然而空荡荡的屋子仍然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这时候颜景湛才终于推着个小推车从侧门走出来,皱着眉头看宋惜年“吵死了,宋老师,我家屋顶快被你掀了。”宋惜年竭力挺起胸膛想看清小推车上有什么。
“别看了宝贝,这么着急”颜景湛又把手放在了宋惜年的头顶安抚似的拍拍,随后她俯下身来凑在脖颈紧绷的小狗耳边“我们来穿孔吧,宋老师”说着她的手向下抚摸,停留在一侧的乳头上“这里……还有这里”说话间手又移动到了宋惜年的性器上。
颜景湛把在刺激下挺立的乳头用酒精棉消毒完,对期间宋惜年的求饶毫不理睬。眼看穿孔就要开始,宋惜年怕的发抖,终于发狠抓住机会一口咬住了颜景湛的头发,这一嘴很用力,整个台子都被带着向右倾倒。颜景湛被拽的一晃,怕手上拿着利器伤到宋惜年,只好两只手向后一背顺势躺到对方的胸膛上。
宋惜年被砸的有点懵,刚张口又要咬时却见她已经重新在台子旁边站好了。“好你,还真是属狗的”颜景湛湛伸手想掐他的脖子,又犹豫着缩了回来。
“你真不想在这里加个小钻吗,会很好看的宋老师。”颜景湛语气突然认真至极,桃花眼直直朝宋惜年那边挑逗着。
“不想!一点都不想!”宋惜年心里气的要命,合着自己大喊救命都是欲擒故纵,他知道纵然他现在说不想,恐怕颜景湛也要送他在鬼门关走一遭,毕竟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那好吧,强扭的瓜不甜,你走吧。”说着她把宋惜年身上的束缚一点一点解开,而宋惜年根本没转过来,迷失在了对方令人震撼的行为逻辑里,束缚住的手脚松开都没立刻起身。
“你不用再来了,宋老师,你好像很讨厌我”颜景湛声音冷冷的但似乎带着点委屈,惊魂未定的宋惜年哪有心思回应她,只想赶快逃离。
“宋老师,我送你的衣服你也没穿,果然,果然还是讨厌我啊”颜景湛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越说越伤心了。
从那台子走到门口,宋惜年好像走在云端,每一步都透着虚幻和费解,他边走边想,我不会已经死了灵魂脱鞘了吧。
“你等会儿,颈圈留下”颜景湛从后面拽住宋惜年,轻轻一挤卡扣,内部镶了个金属片的皮质颈圈从中间分开,轻轻松松就脱离了宋惜年的脖子。
宋惜年没有停留,急匆匆下楼套上衣服,冲出别墅区才终于有种劫后余生的快乐,深吸一口气,是久违的畅快感。钱什么不重要了,好歹他还活着。
我们的大学讲师在打车回家的路上终于后知后觉地考虑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以后不用再来了,所以高利贷他得赶快还上!他得想办法赚钱!
赚钱,赚钱,赚钱,这两个字在宋惜年脑海中不断循环,像是一道催命符,把他推向绝路。
之后的几周宋惜年都处在和各种人打交道的忙碌中,但处处都不顺利。请求学校预支工资,学校只能提前给这个月的,多一点都通融不了。找熟人借钱,父亲去世的早,亲戚又少,愿意帮忙的更是屈指可数,而自己的朋友也都毕业没太久,背着房贷车贷企业贷款,哪来多余的钱帮他度过难关。
实在没什么办法宋惜年只好接了几分兼职,家教,夜店服务生,只要有钱他就接,两周下来他肉眼可见消瘦不少,但他盘算着,即使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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