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令人在镇尺、墨盒、茶具、花瓶等上或刻或画上白尘的奶子屄穴,或塌腰翘臀,或双腿大开,或吞吃鸡巴等图样,在旁边提上“凤凰母狗”“骚屄白尘”“白尘揉奶”“白尘抠蒂”“白尘戏屄”“白尘潮吹”“白尘吃鸡巴”等字样,作为礼物送给众位神仙,甚至连高高在上的玉帝和白尘的未婚夫萧偃都人手一套白尘潮吹图样的茶具。从此凤子白尘的屄乳便艳名远扬,家家户户都能细细品味赏玩他的奶头阴蒂。
之后凤凰仙家倒了。白尘和殷昭的爱恨,和萧偃的婚约,都随着凤家覆灭而烟消云散。
直到这次逃命途中他被人打伤出卖,摆出这羞耻的姿势,献至龙族府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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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堪的回忆涌上心头,让被束缚跪地的白尘摇摇欲坠。他闭了闭眼,努力把那些屈辱的过去逐出脑海,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面前的蟒靴。
自己和殷昭向来不和,这次家族落难,自己又被人绑了送于他,这厮又对自己图谋不轨已久……白尘越想越绝望,面上的眼泪和股缝间的骚水一起涌出,湿漉漉的滴在地上,险些沾湿面前的蟒靴。
蟒靴的主人静静站着,好整以暇地看着脚下清冷的小凤凰又惊又怕,时而陷入回忆,时而泪水涟涟,最后颤着身子,抖着嘴唇,努力做出一副冷静不惧的模样,殊不知那紧张悉动开合的屄嘴已经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情绪。
什么清高自傲的凤凰,殷昭冷笑着想,还不是见了鸡巴就摇奶喷水的骚贱母狗。
他伸脚勾了勾白尘的下巴,满意的看着曾经冷硬相拒、孤高清冷的白月光,如今落难蒙尘,满脸屈辱,被迫阴户朝天地跪在自己屌下,自己只需稍微动动鸡巴,便能将这未经人事的小家伙肏得哀叫连连。
殷昭刚想把他翻过身来,看看那对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乳儿,忽然间,旁边一个人影砰的跪下,膝行至自己脚边讨好道:
“长公子,这骚货我已给您绑来了,是打是肏任您处置,只求您高抬贵手,救了我罢!”
白尘听闻瞪大双眼,猛然转头朝旁边看去,居然是自己的长兄,凤族长公子白意!
凤家覆灭后,白意为了苟活,又记得龙族长子对自家幼弟色心未泯,便趁乱打昏了亲弟,绑了送至龙族府门门口以讨好,只为求龙长子救下他,给他一条生路,从而不惜出卖自己的亲弟弟。
“兄长,为什么……”
白尘视线模糊,心里悲愤不甘。他虽贵为凤子,但生母地位卑微又早早逝去,便自幼不受重视,在家族默默无闻,完全无法和骄傲尊贵的长兄相比,但他向来也是尊敬兄长,小心翼翼,从无得罪,不知为何早被亲生哥哥这般出卖羞辱。
然而此时没人理会他的伤心难堪,周围人又开始议论凤凰长子白意的绝丽姿容,啧啧赞叹凤凰双子的娇媚貌美。
殷昭看着白意惶恐哀求的眼波,目光又下移至他红润娇艳的嘴唇,鼓鼓囊囊的胸脯,恨不得透过薄薄衣物,掂起那粉润奶头细细把玩。
他的目光太过于幽深露骨,直看的白意冷汗涔涔,险些跪不住。过了许久,殷昭才慢悠悠开口道:“凤凰长公子求援,我们龙族必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既然白意长公子为求一处安全之地落脚,那从今日起,就栖在寒舍吧。”
还没等白意喜出望外,殷昭又开口到:“但龙府有龙府的规矩,必没有母狗能穿着正经衣服进门的道理。来人,将白意公子剥去衣服,栓在庭院里学规矩!”
“什么!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要!”
白意惊慌失措,奋力挣扎起身。但很快便有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上前按住他,不顾他的惊叫哭喊,几下撕去他遮羞的衣裳,在众人的一片叫好声中,将露着嫩奶骚逼的凤族长公子拖到府门里,很快只能听到他的哀哭求饶声。
白尘在一旁瑟瑟发抖,长兄费力讨好殷昭尚落得如此下场,自己和对方有过节,不知要被这煞神如何折辱。
然而不及他细想,殷昭终于按耐不住,一巴掌拍上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啪啪几下,直把那丰莹白臀打的肉波荡漾,朝天直抖,腿缝间更是水光淋漓,淫汁四溅。
被当众打屁股流水太过羞耻,白尘呜咽出声,抖着臀瓣躲避殷昭铁掌的淫威。这无意的反抗激的殷昭大怒,也不顾小凤凰尚未经人事,身子青涩,竟二指一并,直接狠狠捅进紧紧瑟缩的后庭,再屈指用力,居然只用这二指,硬生生将白尘高翘的肉臀向上直直提起。原本下塌的腰肢也随之倒立直起,双腿分开大张于肩头两侧,白尘便被这二指玩成了腿心朝天、胸腔着地的倒立模样。
“啊——”小凤凰泪流满面,惨叫出声。幼嫩干涩的后穴突然间被如此粗暴对待,几乎被撕裂。下体火辣辣的钝痛让他哀鸣不止,哆嗦着身子不敢动弹。
“痛、好痛啊!”他泪眼朦胧地哀求身前的施暴者,“求求你,不要——”
他遭受凌辱的凄惨模样反而激起了周围人的兽欲。这个姿势让他浑身上下一览无余,难见天日的嫩奶终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围观者饱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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