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
下意识忽略对方侮辱性的称呼,白尘有些恍惚,只觉这个声线耳熟异常。勉力抬起头向上方望去,他看到一张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脸。
是龙族长公子殷昭!
不堪回首的记忆席卷上心头,白尘垂下目光,紧贴地面的一双乳儿不禁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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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昭尊为龙族嫡出长子,向来嚣张跋扈,恣意妄为,风流成性,玩弄过三界无数美人。除此之外他酷爱在众人面前大谈风月韵事,点评美人床榻骚样。
被殷昭看上的美人,很快便艳名传满三界。他们的乳儿的大小,奶头的色泽,阴蒂的形状,高潮的骚样,如此种种私密性事,都被殷昭或在茶余饭后或在高朋雅座,在大众面前绘声绘色的点评描述,很快就在三界众生中被津津乐道,大家也兴致盎然地评论起殷昭床上美人们谁的奶更大,谁的逼更紧,谁的苞宫更骚,甚至给他们取艳名,做排行。平日若遇到这些美人儿,众神也毫不掩饰,或以语言调戏,或当面指指点点,或以毫不掩饰用淫邪目光视奸,仿佛能穿透美人衣服,露出其白嫩私处似的。
而可怜这些被卷入风月非议中的美人儿,只因一时情动上了龙长子的床,便被意淫成了只会浪叫喷水的妓子骚货,连床榻私事的细节都被天下知晓,仿佛被扒光了衣裳被全天下瞧光了看透了,整日面对着周围人的骚扰非议,艳名远扬,简直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很快他们就被其它登徒子采花贼盯上,半夜被潜到房里摸奶抠屄,甚至同时被多人轮奸肏弄。第二天肿着奶头屄嘴出去哭诉抗议也无人理睬,只因他们被坐实了骚逼的名声,没人相信他们被强迫,反而会变本加厉的羞辱他们。
白尘算是个例外,他是唯一没有被殷昭肏过屄却也被传了艳情绯闻之人,只因他在夜晚林间沐浴时,被殷昭撞见了那雪白奶子。
当时白尘惊慌失措,而殷昭看的大屌邦硬。他欺身而上,欲在水中肏弄凤凰嫩逼。白尘哭泣挣扎,宁死不从,却被殷昭按在水里动弹不得,捏住粉红奶头又掐又拧,大白奶子在水中波涛汹涌,晃花了殷昭的眼。他兽心顿起,竟在这乡野林间将小凤凰抬臀分腿,肉逼冲天,就着朦胧月光,贴近了细细拨弄赏玩那处子屄瓣,看肉缝在水光中颤抖悉动,又用口舌舔吃那骚户,把嫩逼吸咬的滋滋作响,小凤凰也被吃屄吃的浪叫连连。
正当那粗长鸡巴抵住水流阵汩汩的屄口之时,远处凤凰族长却慌忙赶来,制止了这一荒唐性事,对龙族长公子连陪不是,解释说自家小儿已有婚配,未婚夫正是那北境战神家的小儿子萧偃,实在不好被殷昭要了这处子屄。
北境仙君向来不好惹,连天帝都要忌惮三分。殷昭虽扫兴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作罢,一步三回头地贪望着那喷水软屄,不甘心地拂袖而去。
回去之后,殷昭便对那没插进去的骚屄魂牵梦萦,逢人便夸赞凤凰白尘的屄奶如何软糯可口、娇艳极品。一时间,二者的风流韵事在三界甚嚣尘上,人尽皆知,小凤凰的嫩奶粉屄也成了大众热议的谈资。
若是别人还好,可白尘毕竟是凤凰出身,名门望族,规矩森严,段无法容忍族人有如此桃色传闻,白尘为此吃尽了苦头。自那日在水中险些被逼奸,殷昭不甘离开之后,白尘无力地挣起身,还没来及合上朝天大开、尚在喷水的屄唇,挂满泪痕和骚水的脸颊上,就迎来了父亲狠狠的一巴掌。
父亲大骂他骚货,身子尽被人瞧去了去不说,还险些被肏了处子屄,到时候无法和北境仙君那里交代,险些毁了这难得求来的好联姻。
当即便有两个侍从,一人抓起他一只脚踝,不顾他挣扎反抗,将他赤身裸体、双腿敞开的拖起拽走。娇嫩的奶头阴蒂被林间草木磨的生疼,腿间淫水未干,肉缝汩汩喷尿,随着他被一路拖行,腥臊水痕滴滴答答流了一路,直到凤府门口,一路倒是吸引了诸多路人驻足旁观。
白尘流着泪受了族规,按照双儿的规矩,屁股和奶子都挨了板子,打的红肿稀烂,逼缝更是肿痛的都难以排泄。而外界对他的意淫声却依旧不减,殷昭也频频夜半来访,花言巧语向他示爱,极力劝说白尘同他和奸。又令人画了白尘月下林间沐浴的巨幅春宫图挂于房中,以示思慕。画中的白尘袒胸露乳,揉奶抠屄,骚水四溅,舌尖微吐,面色潮红,俨然一绝色美人于月色林间发春自渎图。
殷昭得意不已,把此图挂在正厅,日日带人来观赏此画,和他们品评赏玩,追忆炫耀那时白尘的阴蒂如何嫩滑弹牙,若得此尤物一肏,死也足矣。客人们听了啧啧赞叹,感慨龙族长公子对这小凤凰的爱慕痴情。
事情传到凤凰族里,白尘羞愤欲绝,他放出狠话,此生此世与殷昭这泼皮登徒子一刀两断,再无情义!
殷昭被白尘如此决绝的拂了面子,恼羞成怒,怀恨在心。他没有得到白尘,又想到白尘有了婚约,不禁嫉妒地发疯,从此更是在外极力抹黑羞辱白尘的名声。
他在白尘那自渎春宫图旁边提了“骚凤凰白尘抠屄发骚图”几字,印了千份,分发给了三界家家户户每人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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