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看得要入迷了,感觉阴茎都开始细微地抽搐着。
“就照旧这么办。”最后曲青这么说。
他站起来,知道何书屹已经忍得够呛了。他站起来后的那种气势让在场的人都不由胆寒,他们知道曲青是何书屹的左右手,这个人依照何书屹的意思办事,七八年前连市政的人都因他而被卸了手脚和眼珠。
他是何书屹利得不会滴血的刀。在他消失的这些岁月里,连同何书屹也一并不出现了,这曾是多么让人心安的事。
可现在——
曲青的视线转向何书屹,何书屹就从软旧的沙发椅上站起来。曲青一直没什么表情,锋锐的下颌线条上勾进一点叶尖,他虽然只是普通地站着,但就浑然有种高峻而险拔的压抑感。
何家的当家人轻快地走在那厉鬼般的男人身边,曲青的步履稳健,仿佛踩着人的窒息和心跳。他们并肩而行,尽头是拐角,拐角边有一扇一米多高的窗。
窗外阴云密布,这一面看不见惊闪的白电,然而雨势凶猛又瓢泼,在被微微映亮的天穹顶,狂雨呼啸般不可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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