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体内器官蠕动着颤抖,可四肢却没有一丝反应。
乳头上从未体验过的刺痛感让傅霖想要皱眉,偏偏他只能亲眼看着对方在自己胸口凌虐,把小奶豆用指甲飞速抠弄,时不时还掐着奶头向上拽起,直把扁平的乳房拽得变形,活像个隆起的小土堆。
救命啊……谁来救救他……该死的温以纶……他一定、一定要弄死这个人……!!!
心里阴暗地尖叫着,当听见温以纶的话语,傅霖的脊背爬上一阵刺骨的冷意。
“你说,要不要把你那群小弟叫进来,让他们看着我强奸你?”
强奸……??!!
不知何时,傅霖身上的衣服已经尽数破碎,只剩下可怜的布条还挂在原处,试图遮挡底下的身体,下半身更是不着寸缕,两条腿被折叠着打开,摆成了性交的姿势,屁股抬起,阴茎还软在胯下。
他眼睁睁看着温以纶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铝管,旋开管塞,那人手腕一翻,把铝管对着他的下体,——准确来说,应该是他的后穴而去。
冷冰冰的触感落在屁股上,傅霖肝胆俱颤,对即将发生的事抵触至极,以至于还抱着“这不可能”的幻想,期待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噩梦……
他注定失望。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自下体传来。温以纶用力,把铝管塞进了从来没有被东西进入过的男性小穴里,在傅霖惊恐而呆滞的目光下,两指捏着铝管,把里面的东西缓缓挤入傅霖体内。
冰冷的液体把娇嫩的穴肉刺得生疼,更令人窒息的是自己对于一切的无力反抗。
眼前短暂模糊又清晰,温热水珠自眼尾划过。一直关注着傅霖的温以纶没有错过这一小细节,他低笑,弯腰抚摸那湿润的眼睛,万般怜惜,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待铝管中所有的液体都被挤入后穴,温以纶松了手,任凭铝管堵在傅霖穴口,被一阵一阵收缩颤抖的小肉穴带着一起摇晃。
“我叫你霖霖好不好?霖霖……”温以纶吻着他眼尾,语气柔和,除却揉捏对方乳头的动作,看起来竟与寻常爱侣无差。
因时间暂停而无法动弹的傅霖作不出任何回应,但光凭眼尾屈辱的泪水与眼底的血丝,也能知道他此刻的心情。
他越是痛苦,温以纶越是快乐。耐心地等了一会,燥热的手掌贴着傅霖的小腹,轻轻揉动,为他催生春药的药效,温以纶眼底映着他渐渐绯红的脸颊,以及额角上冒出的汗水,张开嘴正要说什么,却被一声不太明显的“啵唧”声吸引了注意力。
循声看去,原来是小穴蠕动之间,把铝管挤了出来,一同飞出穴口的,还有几滴清透粘稠的水液。
没了铝管的堵塞,傅霖的小穴便发疯似地开始蠕动,身体本能想要排出异物,刚刚灌进去的春药又滴答滴答涌出来,顺着股间流淌,在水泥地上留下可疑的湿痕。
温以纶噗嗤一笑,松开傅霖的奶头,顺着腹部滑下去,路过少年阴茎的时候,还坏心眼地掐了一把。
傅霖疼得冷汗直流。虽说他现在不能动,可身体毕竟还是有感觉的,在隐私部位被人凌辱的痛苦之下,他浑身肌肉已然紧绷,连带着屁眼也收紧了,把余下的液体死死含在里头。
笑容越来越大,沙沙的笑声响在傅霖头顶,温以纶姿态温柔地拍拍他屁股,趁其不备,手指一曲,毫不客气地捅入了穴中。
近乎强烈的异物感让傅霖想要尖叫,可他所能做的只有僵着脖子,瞪大了双眼看着那根手指在自己穴内进出不断,很快被裹上了莹莹的水光,呈现出近乎刺眼的色泽。
温以纶用手指亵玩片刻,起初动作很慢,显然对这一口紧致可爱的小穴带着好奇与探究,没两下就原形毕露,抽插的动作愈发快了,只把那穴噗呲噗呲操得冒水。
本该是令人身心愉快的一场性爱,却因为少了一方的回应,也显得有些冷淡了。温以纶看着傅霖木讷的脸,心中叹气。
不过他很快又笑了。眼下还是别的事要做,时间静止的时长有限,他要抓紧了。
这般想着,温以纶把蝴蝶刀随手丢到一旁,这被傅霖视若珍宝的东西,如今正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刀刃沾上灰尘,一如它那衣衫破碎的主人。
温以纶将他的双腿分得大开,几乎成了一字马的姿势。在那一双手底下,傅霖的身体被任意摆弄,无论从前多么恣意张狂,如今都只是一只不能动弹的漂亮人偶罢了。
跪入他腿间,温以纶单手两指并起抽插小穴,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半勃的性器,套弄两下,看着傅霖眼尾飞泄的眼泪,他很不礼貌地硬了。
性器充血膨胀,很快挺立成了笔直的一根,翘在胯间,粗细可观,比傅霖的性器足足大了一圈。
原来不知何时,傅霖也硬了。在神秘药物的催化下,他只觉得身体里火一般的灼热,全都在小腹处翻滚燃烧,欲望的野兽不顾主人的意义,昂着头颅张扬自己的饥渴,最令傅霖惶恐的却是后穴里阵阵的瘙痒……
好痒……好痒……那里……在流水……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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