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敢跟老师举报我抽烟,害得老子被批了一顿……”
傅霖咬着后槽牙,一条腿高高抬起,卯足了劲儿朝蜷缩在墙根的那人踹下去。
伴随着脚和肉体碰撞的的触觉,一声闷哼钻入耳中,傅霖勾起讥讽的笑容,唾弃道:“嗤。我以为多厉害呢,还不是被人摁在厕所里打……”
他垂眸,把脚往前探,伸到温以纶脑袋旁边,足尖一勾,就把对方挂满水珠的脸给抬了起来——这是他刚刚泼的。居高临下与之对视,他看见那人藏在凌乱发丝下的眼睛好似瞳孔一缩,紧接着匆匆躲开了视线。
傅霖只当他是被打怕了,不敢看自己,心中满意,对着身后一众小弟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帮我看着点,别让人进来。”
本是靠着人多势众才制服了脚下的温以纶,但现在估计对方已经无力还手,傅霖也就没多顾忌。
小弟们离开废弃工厂,还很贴心地为他掩上了布满铁锈的大门。
傅霖手上把玩着一把蝴蝶刀,手指灵巧地转得飞快,刀刃的寒光舞在指尖,配上他昳丽的容貌,更显得勾人而危险,宛若寒夜里吐着蛇信子的斑斓毒蛇,浑身上下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啊,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他打了个哈欠,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懒洋洋地问道。把人打了个遍体鳞伤,却不记得人叫什么,听起来着实荒唐。
没有回应。
傅霖冷哼一声,缓缓蹲在那人身前,若不是看见对方身上细微的起伏,光看着狼狈的样子,都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一具尸体。
刀尖抵在那人脸颊上,轻而易举削掉了几缕发丝,傅霖声音婉转,其中的意味却寒冷刺骨。
“还没学会听话吗,废——唔!放开我!”
他话没说完,只不过把蝴蝶刀收起转一圈的空隙,脚边的人暴起,疯狗一般地把他扑翻在地,两只手掐在他脖子上,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傅霖活生生掐死。
死亡的恐惧以及窒息的痛苦让这个娇生惯养的富二代眼泪直冒。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傅霖无力地拍打脖子上的大手,意识几分涣散。
“……一切如我所想,时间暂停。”
阴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说的话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如果在平时,傅霖保不准要嘲笑多久,可现在,他却没有时间去思考……他真的快被掐死了,——这个疯子!
松开了。
大量空气瞬间涌入口鼻,刺激着因窒息而干燥的鼻腔黏膜,傅霖肺里一阵发痒,下意识想要咳嗽,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不仅仅是嘴巴。眼睛、手脚,甚至眼珠子都无法转动……
这是怎么回事???
泪水自眼尾滑落后,他的视线终于清晰了,除去上方大片的老旧屋顶,视野里只剩下一张惨白的、怀着诡异笑容的脸。
“我叫温以纶。”
那人说着,把手心贴上傅霖的脸颊,动作轻柔,宛若对待不世珍宝。明明是这样缱绻的动作,却让傅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为什么他动不了了?难道……傅霖耳边似乎又想起温以纶刚刚说的那句话。
「如我所愿,时间暂停」
这。怎么可能呢?
一向相信科学的傅霖此时受到了巨大冲击。
上方的人并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温以纶手里生涩地转着那把蝴蝶刀,很显然他是第一次接触这东西,只不过是在学着刚刚傅霖的样子去把玩。转了一圈之后露出刀刃,温以纶捏着刀柄,手臂下落,刀尖触在傅霖喉结上。
如果还可以动的话,傅霖一定会露出或惊吓或愤怒的表情,可此刻他只能瞪大了双眼,感受冰冷的刀刃在身体上缓缓划过。
他自己看不见,温以纶却看得清楚。刀开了刃,很锋利,只不过在身体上划过去,就把傅霖的黑色t恤割开长长一道口子,从领口到衣摆,t恤已经完全裂开了,嘴角翘着笑,把衣服轻轻撩开,一截嫩白的皮肤露了出来。
“我叫温以纶。”他忽然开口。
“……”一只手落到傅霖的后颈上,把他的脑袋抬起来一点,视线调整,让他看着自己的身体。
“要好好记住我的名字啊……”
温以纶声音微哑,或许是因为遭受了暴力,他时不时就要咳嗽几声,话说得断断续续,一边说着,还一边继续割开傅霖的衣服。
心里升起强烈的恐慌,这位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现在满心都是惧怕,可僵硬的身体令他无法作出任何反抗的行为。
他只能定定地看着刀刃不断游走,把衣服割成了渔网似的碎布,还很恶劣地在两胸处割开圆洞,小小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受到了亵玩。
温以纶一手拿刀,开始撕割傅霖的裤子,另一手摸上少年的胸口,指尖拨弄乳头,不一会就叫那乳头高高立起,像颗小红豆似的嵌在上面。
就算是傻子,现在也明白了温以纶的企图。傅霖恶心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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