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瑜一手随意搭在少年后脑,轻柔地一下下顺着墨亮长发抚摸,另一手却毫不留情地狠揉着胸前的白嫩乳肉。
眼看着少年的眼神逐渐迷离,男人兴味颇浓地挑了挑眉,只微微施力,掌下脑袋便乖顺地伏凑胯间,像小狗似的鼻尖轻耸嗅闻。
男人胯下鼓胀凑近眼前更显雄伟,鼻间萦绕雄性独特的腥膻气味,花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方才努力压下的喉间瘙痒再度翻涌,却不敢自作主张放肆,只怯怯地抬眸瞧着主人,眼神中不自觉透露出渴求与欲望。
“舔吧。”得到命令的小狗无暇顾及简短话语蕴含的忍耐语气,只顾殷勤地献上唇舌,一心想着戴罪立功,连着衣料一同含入口中,丝质衣物联想起昨夜被反复蹂躏的丝带,下意识分泌出更多津液。
胯间濡湿隐约勾勒出可怖轮廓,花奴微阖双眸,专心伺候唇间巨物,粗圆龟头撑开口腔,软舌灵巧地缠绵挑逗,缠着敏感马眼绕圈,贝齿隔着衣料轻磨茎身,几下功夫便令男人不自觉舒叹,奖赏性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随意拍了拍垂落的胸乳,乳尖荡出优美的弧线。
男人舒适的喟叹如同最好的赞赏,少年埋首含着阴茎,舌尖隔着布料抵着龟头打转儿,再灵巧一勾,将其从亵裤胯间洞孔释放出来。
少了衣料的隔离,阴茎的腥膻味道愈发浓烈,顶端腺液缓缓溢出,花奴猫儿似的反复舔弄吮吸,咂摸出咸湿滋味,亮晶晶的眼眸瞟了一眼男人的脸色,低头将龟头重新纳入唇间,挺起胸膛捧着乳肉紧贴茎身,用最娇嫩的内侧去磨蹭。
布满指印的白嫩乳肉再度染上艳色,不一会儿便蹭出红印,又疼又麻,花奴微微蹙眉,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却被男人抵住后脑,大掌拢住乳尖,施力将两团软肉往中间挤,而后猛地抽出阴茎,饱满龟头硬怼着乳隙来回抽送,把花奴磨得面色潮红,软成一汪水。
柔嫩乳肉嫩逼似的紧裹茎身,胸膛沾满津液腺液,像被龟头涂了层半透明的晶亮薄光,更衬得红肿磨痕淫靡无比。
粗黑狰狞的阳具就在眼前操弄,连青筋暴突的脉络都能瞧得一清二楚,胸肉早被操得酥麻,男人挺腰幅度极大,每一下都好像要戳到脸颊,顶端腺液甩得到处都是,花奴痴痴地张着嘴,吐出一截红蕊软舌,随着男人操干的节奏小声喘息,眼神早已失焦。
娇嫩乳肉越磨越肿,操起来倒愈发爽利,容瑜加快挺腰速度,龟头失控般狂戳少年白皙柔软的脸蛋,像操一块嫩豆腐,顶得他淫态尽显,鬓发眼睫都染上男人的腥膻味。
距离高潮始终差了点什么,男人皱起眉头,一把捞起瘫软喘息的花奴,将润得油光水滑的鸡巴猛地塞回唇舌间的销魂洞,毫不留情贯穿紧窄的喉口,软肉疯狂绞弄,湿软滑嫩,对男人而言更像是按摩鸡巴的紧窒逼穴。
容瑜舒爽一叹,紧攥住少年长发粗暴顶弄,捅得他面颊鼓胀,两眼翻白,嫣红的唇瓣张大到极致,喉管软肉因窒息而不断痉挛,白嫩脖颈凸起来巨大一坨,浅薄皮肉包裹住粗壮茎身,勾勒出阳具形状,连青筋鼓跳都清晰无比。
花奴乖顺地敞开喉咙容纳巨物,软舌被迫平敞,动弹不得,喉间软肉被操干得几近窒息,泪水和唾液腺液糊作一团,娇艳的脸蛋狼狈不堪。
容瑜捏着这张狼狈失控的脸只觉得更加兴奋,不顾少年挣扎快速冲刺起来,在高潮来临的那刻全根肏没,在紧窒腻嫩的快感中泄了个痛快。
他仰首舒叹,愉悦地抹了把少年崩溃狼藉的脸蛋,逼他吞咽干净,才缓缓抽出阴茎。
浓厚的白浊粘腻不堪,花奴被肏得几近痴傻,逆呕的本能似乎此刻才回归,但求生的本能更占上风,只咕嘟一声努力咽下,空气重新灌入肺腔才止不住地咳呕,咳出一团涎水。
容瑜本打算射到少年脸上,墨睫沾白精,黏作一绺绺,颤颤低垂着,定然更显媚态。不过……他捏着花奴的下巴抬起,少年脸色潮绯,弯翘的睫毛湿漉漉的,双眸迷离湿透,眼尾洇洇,嫣红的唇瓣肿胀糜烂,微微张着喘息,吐出一截湿热舌尖。
“骚奴。”容瑜见他这幅发痴模样便觉好笑,又骚又贱,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又随手在他身上擦拭干净。
闻言花奴才恍惚回神,抬眸委屈地瞧着他,眼眸湿漉,仿佛控诉一般,声音嘶哑低低地唤了声:“王爷……”
“好,本王不叫便是。”暴虐的征服欲暂且得到满足,容瑜倒也有心耐得性子哄他,只是话语间笑意不减。
他亲自褪了衣物,上床一把揽过少年抱在怀里,花奴身躯单薄,一点肥软皮肉全添到胸臀了,摸起来软绵绵的,在男人怀中更显娇小。
手掌沿着柔滑腰线往下摸去,胯间巨物即使半软也不容小觑,滚烫皮肉相贴,烫得少年浑身轻颤,又摸了把会阴,果不其然沾了满手的淫水。
容瑜并拢两指,沿会阴向前移去,触及柔嫩湿热凹处,只在边缘轻揩了下便抬起手来问他:“那小花奴说,这是什么?”
花奴的下体早就湿透了,在床上滴滴嗒嗒地淌了一窝水,被浅尝辄止撩拨得难耐,阴唇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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