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好吃吗?”
静谧的半夜里,什么声音都像是用扩音器放大了似的,惊雷一样的话语在师安澜的耳边炸响,拉回了他一部分的理智。
细密的冷汗渗出,师安澜的嗓子发紧,干巴巴的叫了一声蔺齐哥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蔺齐直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窗外的光亮打在脸上,光暗分明,宛如从黑暗中出现的恶魔,要拖着他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蔺齐打开床头昏黄的小灯,悠悠地问道:“想吃肉棒了怎么不和我说啊,你看,都湿透了。”
蔺齐在师安澜的股沟里摸了一把,将手上的液体展示给他看。
师安澜臊得脸红,可半夜跑到人家家里,还如此淫靡地舔人家的物什,确实是他理亏。
他心中不停地催眠自己,都已经上过一次床了,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没什么好害羞的。
师安澜期期艾艾地解开身上仅剩的睡衣的扣子,露出一双比少女平坦,却比平常男性绵软的小奶子。红玛瑙似的乳头俏生生的立着,招人得很。
“蔺齐哥,我好奇怪,自从那天之后,这里,还有下面都在痒,又痒又热的,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了。”被发现之后的窘迫和欲火的折磨,情绪无处安放的委屈让师安澜的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
“跟我有什么好害羞的?想要就告诉我,来,我帮你看看。”蔺齐假模假样地安慰他,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前。
师安澜任由蔺齐摆布,跪坐在他的身前,十分自觉地挺着两只小奶子给他看。
蔺齐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一双小乳,雪白的皮肉上,由原来的粉转成红的乳晕格外诱人,便忍不住埋在师安澜的胸前,用粗舌去舔那乳晕。
尖尖的小奶头口感好极了,在唇齿之间翻来覆去地被啃咬,又软又弹,被一番吸螺肉似的亵弄之后变得肥嫩鼓胀,中间依稀可见鲜红的奶孔。
师安澜从不知道这个他从来没给予过关注的地方可以像阴蒂一样产生快感,这感觉陌生又奇异,心中的淫虫似乎在挂着晶莹唾液的奶头上乱跑,恨不得永远有人去嚼弄着。
蔺齐把两边都照顾了一遍,原本红豆大小的奶头涨得像石榴籽,他拿修剪齐整的指甲去搔刮张开些许的奶孔,师安澜立马像是触电一般挺起胸膛,竟是迎合起男人的亵玩。
“怎么会这么舒服呼,好奇怪胸部好奇怪。”师安澜泪眼婆娑的,捧起自己的小奶子往蔺齐的手上送。
蔺齐笑而不语,只是用另一只手去摸师安澜的玉柱。
果然,一手的白浊液体。
“小安,想要哥哥肏你吗?”蔺齐诱导着他说出自己的心声。
师安澜已经被欲火烧红了眼,“要,要哥哥的鸡巴,已经湿了,可以可以肏了。”
说着,竟是要掰开自己水光淋淋的肉臀给男人看。
蔺齐满意地看着骚得没边儿的师安澜,药的效果真是不错,不到十天就能把他的淫欲勾出来,不过也是师安澜没被发掘的情欲本身就重,用了药的试验者里最浪的那个都至少用了十三四天才到这个效果。
现在已经够了,再稍微调教一下,师安澜就能彻底离不开自己了。
蔺齐把跪坐着的师安澜上半身往床上按,让他只露出一只撅起的屁股。
脂玉般的肉臀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附着釉光,泛红的阴户在夹在两瓣臀中间鼓起来,似是被分开的两片鲜红鲍肉,淫艳得厉害。
上次被肏得合不拢的阴穴又恢复成最初的紧致模样,最下面翘着再也没缩回包皮里的肉蒂,被药性泡得足有花生大小,这些日子师安澜连走路都险些被裤子的布料磨得潮喷。
蔺齐大手抚上这只淫艳的屁股,被汗液浸湿的温热皮肉竟像一团白腻的油脂,手一按就软软的陷下去。
蔺齐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捅进湿滑的小穴里,有段时间没见的软肉还是那么多情,亲亲热热的就缠绞上来,不停地嘬着手指,手指也像是能读心似的碾磨着穴里的每一个空虚搔痒之处。
师安澜浪叫着:“被插到了,就是那里,再里面一点,唔——,不要打屁股,要被打烂了,呀啊啊啊啊!”
按在屁股上的那只手突然开始大力扇打臀肉,肥嫩的臀顿时被拍打出一阵阵肉浪。
不要几下,这只肉臀就像是个烂熟的红桃,丛横交错着扇打出来的红痕。
师安澜的肉臀摇晃着,似乎想躲避毫不留情的扇打,却又像喜欢受虐般主动迎合。不管怎样,这只可怜的屁股还是在掌掴之下变得又红又肿,薄薄的皮肤像是要破了,沁出甜蜜的汁水,热辣的痛意中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感。
插在穴中的手指感受到媚肉的一阵痉挛,指腹被淫汁泡得都皱了,蔺齐嗤笑一声,“骚货,被打了还能高潮,我看你很喜欢被打烂吧。”
蔺齐的烧火棍在阴户上摩擦几下,随便肏了肏阴蒂和尿眼,沾满了淫汁后,“噗嗤——”一声,插进了饥渴的雌性肉洞里。
冷不丁的吃到了渴望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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