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安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绵软的沙哑吟哦,轻得像羽毛落在心尖上。
火烫的肉棍把穴腔里的肉都展平了,宫口也似乎也回忆起上次极致的快乐,颤抖着迎上龟头,想将其吃进胞宫里。
用俯身跪趴的姿势挨肏和上次直接坐上鸡巴的感觉大有不同。
岔开腿坐上肉柱时,肉穴隐秘的地方似乎都是敞开的,阳根能毫无阻碍的,直直地肏进子宫;而现在的姿势却是双腿并拢时把娇小的阴户挤作一团,本就紧致的内里也紧贴在一起。
蔺齐的感觉最为直接,阳物进入时的阻力极大,花费了一番功夫才堪堪来到宫口前,“呼——,真紧,放松点,要夹断了!”又是一巴掌扇在桃臀上,惹得皮肉热辣敏感的屁股抖了抖。
窄紧的肉逼总算是彻底肏开了,蔺齐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力求里面的每一寸逼肉都能被肏到,当然,也包括娇怯的子宫。
师安澜细长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感受到腹腔里作乱的肉根是如何撬开自己的肉洞,一点一点凿进去的,酸软的小腹明显裹出一个肉根的形状。
太舒服了,没被干过之前,都不知道被肏穴是那么爽。
子宫!子宫又被进入了,好酸,肚子要抽了!
师安澜面部朝着床单,没人能看到他此时满面春情流着泪的样子,合不拢的小嘴流出津液,打湿了一块床单。
吹弹可破的白皙背部,蝴蝶骨随着师安澜手臂的动作时隐时现,蔺齐忍不住俯下身去啃咬。坚实的背覆上去,师安澜彻底被男人的身躯包裹着,像是在密不透风的囚笼里和人黏黏糊糊地交媾,躲不开,逃不掉。
被成熟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师安澜更是头脑迷糊,只会撅着屁股接受肏干,由着男人龟头上的肉冠倒剜自己的子宫口。
“呜啊——!子宫要被翻出来了,肚子里好热,要出来了,出来了啊!!!!”绵延不绝的浪叫回荡在卧室里。
蔺齐被叫声刺激得气血上涌,粗硬的肉根快速进出肉穴,敏感的子宫壁被频繁摩擦,一股股滑腻的液体倾斜而下,顺着肉棒流出来。
他没想到在药物的改变下,性格还算含蓄的师安澜会骚成这样。
不过,他希望自己的小母猫。
更骚一点。
蔺齐瞥见床头放着笔记本和笔,心中有了主意。
他拿过笔,笔帽上的塑料扣夹是专门为了牢牢扣在书本上而设计的,他摸索着捏住了师安澜的阴蒂,用笔上的笔帽夹夹在肿大的肉头上。
霎时间蔺齐被急剧收缩的穴肉绞得差点缴械投降,穴腔里的嫩肉疯狂痉挛,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激烈。
师安澜觉得自己的阴蒂要废了,笔的重量坠着阴蒂,向下拉扯,随着身后男人的顶弄摇晃,无形中似乎阴蒂在变大拉长。
师安澜哀哀地叫道:“不行了!要死了,阴蒂要被拉坏了,呜哇——!哥哥快停下!”
蔺齐的物什被小穴吸吮,爽得腹肌紧绷,满身是汗。
龟头上的肉冠和上次一样,倒扣住宫口往外扯,宫口上富有弹性的软肉一下一下的刮着肉冠,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
在整根抽出后,蔺齐的腰腹推着青筋暴起肉根,一路直上,不带一点缓冲狠狠地肏进子宫里,射出今夜的第一泡精水。
师安澜感觉到子宫里被温热的液体泡着,打在子宫壁上暖洋洋的,酸软宫胞和穴肉抽搐痉挛,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蔺齐抽出自己半软的阳根,像蘑菇伞盖一样撑开的龟头肉冠刮过被肏得软烂肿烫的肉洞内壁,带来些许战栗的快感。
他欣赏着被自己的肉冠倒剜得开了花的肉洞,穴口被扯出些许骚肉,层层叠叠的堆集在穴口,穴里流出的精液渐渐染满了肉花,随着抽搐的身体一下一下翕张着,仿佛不舍浓稠的精水漏出。
蔺齐抬起师安澜的脸,仔细端详着。
师安澜长得随了他母亲那明艳精致的五官,尤其是一双被霜雪似的睫毛半遮的灰蓝色桃花眼,深情中带着破碎感,又因白化病奇异的雪白外貌的影响,成了个新雪般的美人。
就是这样一个不说话时气质清冷的美人,失神淫乱的表情在这张脸上,色情感几乎要随着交媾时皮肉散发出来的温度萦绕全身。
师安澜仰着薄红的脸,泪眼婆娑的看着蔺齐,小声地说:“蔺齐哥,我那里那里好像不太对劲。”
蔺齐怜爱地抚摸他的脸颊,“什么不对劲?别害羞,说出来。”
师安澜强忍着羞意,翻过身来,小心地把扯着阴蒂的笔搭在腿上,然后拨开蝴蝶翼翅似的小阴唇,露出一枚小小的猩红女性尿眼,还突突地跳着。
“这里,好想尿尿,但是尿不出来,”师安澜被尿意折磨着,“还有肉棒,肉棒也尿不出来。”
“那哥哥帮帮你好了。”蔺齐下床,去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两根帮师安澜上药用过的同款医用细头棉签。
蔺齐说道:“正常来说,高潮过后阴道会充血膨胀,压迫输尿管,所以排不出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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