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小狗会努力的。”
“行了。自己去洗澡的时候洗干净点。我不喜欢生病的小狗。”
“是……”
宋然打了个喷嚏，唤回了神智
夜晚的风带着一股子寒意，曾经的他生病的时候会得到贺远的半天陪伴。
对方会皱着眉头，说他怎么这么麻烦，这句话在别人听着大概是害怕麻烦，然而在贺远心中，却是主人对他的担心。
可是主人是不会担心野狗的。而且……生病了会很难受。宋然刚喝了一点酒，神智已然有些不清醒。
看见微信置顶的贺远便带了浓浓的委屈。
“主人，贱狗很想您……贱狗现在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伺候您洗漱，可以给您做饭。只要您还要我。”
紧接着又是一句，鼻音更加重
“主人……是我做的不够好吗？为什么要抛弃小狗啊……贺远……贺远……”
贺远将听了一半的语音关掉。
身边跪着的狗带着头套，头套里面是口塞，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了他的小腿。
“耳朵倒是灵敏。”他将跳蛋的频率升高，如愿听到小狗的闷哼：“小狗，又吃醋了？”
“唔……唔……呜呜呜”他的话被口塞阻碍，但是他的意思并不难猜，贺远很容易明白他在想什么：“想要这个答案，就要拿其他东西来换，怎么样？”
小狗点头。
贺远笑：“原因啊……当然是主人玩腻了。玩腻了的狗就要被扔掉。是么？”
“好了，作为交换，今天晚上含着你的玩具睡一晚上。明天早上要记得叫醒主人，知道么。”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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