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疯狂地嫉妒着那个可以跪在贺远身边的人。主人也会像对自己那样,温柔地叫对方乖狗,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抚摸对方的头吗?
内心的渴望几乎要将他吞没,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将那只狗咬伤,然后跪在贺远身前求他惩罚。任由对方的巴掌扇在他脸上,说他恬不知耻,只是被扇几下也要硬。
夜晚的风很凉。吹过来的时候似乎夹了沙。宋然坐在阳台上,他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他将衣服的上两颗扣子解开,让夜风吹得更彻底一些。
贺远没有给他联系电话,宋然不是没有求过,贺远当时抽着烟,随手将烟在他的赤裸的胳膊上掐灭,声音极淡:“看小狗的表现。”宋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抱着贺远的腿撒娇:“小狗最乖了。”
“嗯对。”贺远不甚在意地应道:“乖小狗先把衣服穿好。”空调正在工作着,源源不断的风吹到宋然的腿上,他方知寒冷。昨夜贺远久违地允许他留宿,今早他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件贺远平时穿的白色衬衫,美其名曰喜欢主人的味道。
贺远任由他去,谁知对方竟然连裤子都不穿,即便只允许跪着,也总明里暗里地做出些什么想要让人犯错的动作。
贺远踢了踢他的腿,宋然遗憾地哦了一声。“小狗不能每天都发情,嗯?”也许是贺远的那个嗯字实在是太过好听,宋然的耳根慢慢染上薄红:“小狗只会对主人发情……”
贺远将空调调高了几度,宋然已经从他的动作中看出了纵容的意味,赤裸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屁股被甩了一个巴掌:“没有规矩。”宋然委屈地重新跪下来,低头靠近贺远的裤链。
他给贺远舔过许多次,不过今天因为心急,用牙齿咬了好几次也拉不下来,急得眼泪快要冒出来,在贺远第二次看他的时候,宋然终于成功地将拉链拉下来。
他咬着裤子的边缘,在贺远的配合下缓缓地往下拉。
“唔……主人”他终于如愿以偿看见了贺远的性器。
因为刚才的动作,此时贺远已经半硬起来,贺远的手按住宋然的后脑:“舔。”他意简言赅地命令道。宋然含住了他的龟头,舌头挑逗着,几乎将各个地方都舔了一遍。
“含深点。”在刚才的挑逗下,贺远已经硬起来,此时按住宋然的头,逼迫对方给他口交。宋然口交的技巧是他一手调出来的,此时就像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飞机杯。贺远的眸子里没什么表情,看着宋然就像在看一条狗。
宋然他的眼神刺激地鸡巴差点射出来,却在贞操锁的管控下传来微微的疼痛感。宋然将对方的性器含到喉咙深处,努力收缩着喉咙想要对方舒服。贺远的的确确被他取悦到,感觉到差不多,从对方口中拔出性器。
“坐上来。”宋然已经习惯了贺远时不时会草他,每天都会做好灌肠。他已然被调教成合格的性爱娃娃,在刚才闻着对方的气味的时候后穴泛滥成灾。贺远掐着他的腰,性器缓缓破开肠肉。
“主人……主人……”他们很少会用这个姿势,宋然很没有安全感,在这种时候通常喜欢看着贺远,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时不时吻一下拼命收紧后穴想要对方舒服的自己。
“主人……小狗想看看您。”他的语气多了几分求饶的意味,他怎么都想不到这次竟然也是一个惩罚。主人的心像海底的针,想到这,宋然更加害怕几分。
“飞机杯也能提要求?”果然,身后的贺远的声音似乎是夹杂了冬天的冰,冷得人抖上几抖。“对不起,贱狗错了。贱狗只是伺候主人舒服的工具。”他的屁股被扇了一巴掌,多了五个红色的指印,肉浪翻滚着,似乎想讨好手的主人。
贺远喜怒难辨地笑了一下,按住他的腰往上顶,示意他开始。宋然顿时被刺激得呻吟一声,但他没有忘记今天自己姿势的意味。为了让贺远消气,他强忍着不适,缓缓地动起来。
“啊……主人,主人好大……好爽……”他的后穴随着自己的动作收缩着,刺激得贺远头皮发麻,好似有无数的小嘴吸吮着自己的性器,往宋然的屁股上扇了好几个巴掌,提醒对方动作快点,宋然呜咽着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宋然被干的翻着白眼,唇角流着口水,活像一个被玩坏的瓷娃娃。相反贺远,只是拉开裤链,西装被打乱,一副正人君子样子。
“真骚。”他的笑意带着一股不屑,宋然当即被刺激得后穴高潮,喷出一股水。
“小狗这么骚,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
“没有……没有,只有主人一个……唔……主人好厉害,贱狗要被玩坏了。”
贺远把玩着宋然那根被锁住的鸡巴:“明明本钱不小,却被玩成这个骚样。”贺远掐住他的腰,又顶了几十下,在宋然最深处射出来。
宋然整个人像是被水浸过了一样软,他忍着恶心,舔着贺远刚才在他后穴驰骋过的凶器,“主人,我伺候您洗澡吧?”
贺远不甚在乎:“不需要。”看着小狗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淡淡道:“你现在还不够让我满意,知道么。”宋然小声地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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