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片刻,铭阳忽地开口道:“除了离开,你可以求些别的。”
他并不是因为同情或者是可怜师兄,只是想到了另一种折辱的方式。
长乐想了想,他笑起来,小声问道:“那、可否求一枚令牌?”
铭阳有些惊讶,转念一想:“你要上山?”
太虚宗门规森严,内门仅有持有令牌者可入。
长乐点了点头,没有解释。
铭阳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丢出一块令牌。
长乐接住令牌,和方才拿到的药包放在一块,捏在手心。
铭阳不说让他走,他便坐在床榻上,感受到仙人的视线直直地盯在他身上。
“仙人……”
长乐轻轻地唤了声,他还是想走。
铭阳却皱起眉,问道:“嗯,休息好了?”
长乐一阵心惊肉跳,他假笑道:“嗯?”
铭阳扯开他遮盖在身上的被褥,淡淡说道:“你休息好了,我就要草你了。”
长乐下意识地后缩,他抗拒似的推着铭阳的胸膛:“仙人、我不行的……”
铭阳有些不满:“我养的小狗都比你耐操。”
“无趣。”
说完无趣之后,他盯着长乐,说道:“我要埋在你里面。”
这事情他以前经常对师兄做,只是那一番事后,师兄似乎失去了记忆,如今的那人对此格外恐惧。
铭阳分开长乐的双腿,摸到那人腿间的女穴时,发觉那里也是干涩了许多。
长乐似乎对欢好没有什么感觉,他恐惧地咬住了下唇,看着铭阳粗壮的男根摩擦在自己的腿根处。
“呼……仙人、我——”
铭阳毫无顾忌地拉开了他的双腿,挺身进入。
长乐疼得哼唧几声,随后便倒在床铺间,被按着腰身套弄在铭阳的器物上。
铭阳的男根实在太粗,几乎将长乐的小腹都撑得鼓起。
长乐一瘸一拐地走在洞府内的狭长走廊。
他的右手攥紧了令牌和一小包药。
随着他缓步的走动,那些昨日被射进他宫腔里的精液从女穴处溢出来,顺着长乐的腿根滑落下来。
长乐想到,下山后还需要烧一壶热水。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叹了口气,心想日后无事还是在山下好。
山下自在快活。
他走至半途,忽然听到有人叫道:“师父?”
长乐抬起头,看向洞府敞开的门扉。
来者是两人,他并不认识。
先前开口的便是其中一个穿着太虚宗弟子剑袍的男子。
余欢欢快步走到长乐面前,他居高临下地打量了长乐许久,先是惊讶,而后又有说不出的难过,再后来……却是嫉妒。
长乐歪头,说道:“仙人,我不认识你。你是认错人了吧?”他微微笑起来,笑容很是可亲。
余欢欢却是盯住了长乐腿间滴落的白浊。
就在这时,方才站在门前的另一人也上前来,那人相貌旖丽,正是清歌。
长乐直觉来者不善,便要告辞,却被一声站住喝住。
长乐只好原地站定,心中不由叹气,若是昨夜熬一熬,不去拿药就好了。
他虽是凡人,但是吃够了苦头,也能依稀辨认出眼前这两人的气息比起平日里他遇见的那些太虚宗弟子要强上许多。
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些什么……
清歌在长乐面前站定,方要说些什么,忽然有人传音来。
剑符上传来铭阳的声音。
“在茶室。快点。”
清歌深吸一口气,他转头对着余欢欢说道:“快些,不要让尊者等急了。”
余欢欢应了一声,过了好久才是跟着长歌离去。
待他们走后,长乐展开手心,看到了一袋丹药。
是后一位仙人与他擦身而过时塞进他手中的。
长乐将它收好,还是下山再看。
他又是一瘸一拐地下山,似乎今日头运气不错,在山道上没有遇见几个太虚宗弟子。
回到木屋后,长乐将门关死,又将插梢拴上,在屋内点燃一支蜡烛后,他唤道:“师弟?”
小孩原本是坐在稻草堆上发呆,此时他站起来,走到长乐身边。
长乐松了口气,细细拾掇起讨来的物什。
首先是令牌。
有了这令牌,他日后就可以自如地去藏书阁整理书籍,不避受人桎梏。再者是药材。
长乐去煮了水,又回来看那袋药丸。
似乎是某种口食,长乐从外门弟子处听到过辟谷丸一说,咽下去一颗后他觉得小腹温暖一些,伤口似乎也没有原来那么疼了。
长乐拿起药丸,给小孩一颗,才是将它收起来:“有好些天不必考虑粮食的问题了。”
小孩捏着药丸,嗅了嗅才吃下去。
长乐见水烧开,先是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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