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规划好的层数在乌纸选中的积木离开后轰然倒塌,乌纸浑身一颤,寺柏笑着说:“脱掉吧。
乌纸本以为这具身体会从穿好的鞋袜开始脱,却不曾想他直接褪下了薄薄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裹胸。
冷风吹过他光裸的身子,乌纸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大大方方地继续参与游戏,可乌纸却感觉后背好像被人放上了一只手。
那只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恶意地摩挲着,在敏感的腰肢故意按压揉弄几下,乌纸挺了挺腰部,像是想要避开这样的亵玩一般,但很快这只手就伸到了前面,抚弄着他细腻的皮肤玩弄。
乌纸精神高度紧绷着,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落在了一块积木上,轻巧地掐着积木的尾部准备抽出,却因为小腹被骤然出现的吮吸而微微颤动了一下,积木瞬间倒塌,散落在了桌子上。
他错愕地看着这一切,肚腹上冰冷湿润的亲吻越来越过分了,一直在裹胸布料与皮肤相连的缝隙舔咬,像是要突破他的裹胸玩到里面跳动的玉乳一般。
身体猛地站了起来,娇嗔着脱下了校裤,露出被白色三角裤包住的阴户,甚至可以在光下看到无毛的嫩逼,很快这隐隐约约的肉色就被摁上了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开按揉着敏感的肉蒂。
“啊啊啊……继续嗯啊啊轻一点不要揉这么快……嗯嗯好会玩啊啊啊……你们快抽啊……哈啊……”
乌纸被困在这具身体里,看着自己被玩得双腿搭上了桌子的边缘,呈字形将隔着内裤的穴口朝上对着灯光,让逐渐被淫水打湿花唇显得更加清晰。
他看到寺柏身下鼓起一大团,傅忍玉自然也是阴茎竖起。他们各抽了一次,很快又到了乌纸,他艰难地伸出手,被不断隔着内裤搓揉阴蒂的手指搞得浑身发颤。
“呜哈……讨厌、讨厌不要在、哈啊抽积木的时候……啊啊啊加快速度啊嗯呃啊啊…又、又输了……”
积木再一次掉落在地,这一次不受控制的身体却是选择蹬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大概是没有如玩弄着自己的人所愿,花穴立即被隔着内裤戳了进去,对于骚媚的嫩肉来说被过于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实在是大,不一会乌纸便颤抖着像尿一般喷出来淫液。
内裤完全湿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臀肉上,乌纸雪白的皮肤全都泛着粉红,因为高潮沁出了细细的汗液,很快又被几根冰冷的舌头舔去,舌尖淫邪地一起舔咬着乌纸的皮肤。
“好过分……内裤都被玩得湿透了……呜哈不要玩我的骚逼了……又要喷了、嗯嗯不要舔不要舔!——啊啊啊玩到肉蒂了……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
乌纸被抱着换了一个姿势,像条母狗一般趴伏在了并起来的课桌之上,他屁股被人强迫地抬起,一根大舌隔着内裤来回扫过双穴穴口,内裤被他的口水和乌纸自己的爱液玩得皱皱巴巴的,偶尔还能被舔到大腿根部的那一点敏感的嫩肉。
他放荡地趴在桌子上淫叫着,寺柏与傅忍玉都抽完了一轮,不怀好意地催促他,“乌纸,到你了?”
被困在身体里的乌纸也因为接连不断地玩弄变得恍惚起来,像是被泡在了性爱的漩涡里,高潮的小穴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脑,一直听到他们的催促他才醒悟过来。
“好……嗯啊又舔到肉蒂了……呜哈不要咬……”
他被扣着屁股,只能以一种极为淫靡的姿势伸出手起抽积木,浑身都是因为快感而酸软的,慢慢悠悠地抽出了一根积木,本以为积木堆不会再倒塌了,却没曾想下一秒乌纸因为被咬住了肉蒂用舌头恶意弹弄而浑身剧烈一抖,手指不留神地推到了积木。
“怎么……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来……呜嗯肉蒂要被哥哥咬坏了……呜呜呜怎么又倒了……小荡妇又要脱衣服啊啊啊……”
乌纸被短暂地放开了,他喘着甜腻的气息,当着所有人的面剥下了湿哒哒的内裤,甚至从穴里拉出了一根细细的银丝,在灯光下泛着些色情的颜色。
“脱下了……这样可以了吧……啊哈大鸡巴操、操进来了呜呜呜……哥哥轻一点啊啊啊啊——子宫不能直接操进去的……会坏掉会坏的!——”
粗大的肉具在溢满了骚水的嫩逼里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囊袋拍得穴口啪啪作响,乌纸终于夺回了自己身体的主导权,他无力地往后伸出手,想要推拒花穴接连不断地操干,却被当成索求一般被扣住手臂,抱着直起上半身,将肉棒在穴里不断进出的样子展示在寺柏和傅忍玉面前。
傅忍玉拿过了乌纸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一小团内裤,他当着乌纸的面展开这条沾满了骚媚气息的布料,放在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上,开始粗鲁地自慰。
这样的场景竟然诡异地让乌纸心里有一丝快意,远超于身下密密麻麻的抽插子宫,乌纸浑身都被操软了,他呜咽一声,把腿分得更快了,主动地迎合起身后啪啪的操干。
寺柏说:“继续?”
乌纸的身体又被夺走了控制,自己淫浪地呻吟起来:“好啊……嗯嗯大鸡巴好厉害……子、子宫里面好舒服……哈啊再用力一点……小荡妇喜欢被这么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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