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仿若被梦魇所控制,一丝寒光从她眼中闪过,连带着一丝不详的意图。她将那位心地纯良的家政官拖入屋内,又关上了门。她轻巧地拿起案上的佩刀,寒光一闪,便将异乡人的腰带并睡衣都切断,袒露出麦色的肌肤。随着对方胸前两朵红晕微微暴露,她像是终于忍不住一般,跨坐在本与她情同兄妹的家臣那精健的腰身上,扑下身去把男人两枚乳粒夹在指间揉搓捉弄,万般疼爱。甚至如揉弄面团一般发狠了将托马的奶子与自己的揉作一处,一时四个羞人的敏感红蕊来回顶撞,在两对肉团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男人的胸肌柔韧饱胀,点点红痕渐渐被凌虐而生,十分魅惑,男人的双臂无意之间已经举过了头顶,把整个胸脯暴露给少女,却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凌乱呻吟起来。
??“家主大人……”
?神里绫华的动作和神情,瞬间冻结了。
“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托马。”
这是小姐的,命令。托马心内苦涩非常。小姐在高烧里连保持理智都困难,可是对于他来说,并未动情,而与人交欢的经历更是前所未有——小姐所言的声音,该是什么样的呢?
“托马办不到的话……还请留下我一个人,独守此夜吧。”
“可是……小姐的身体,我还是为您找来一位可以信赖的oga吧……”
“托马,请到屏风后面来。”
小姐赤裸的身体上仅披着一件御寒的外跑,半只肩头还在外面,即便如此,她还是保持着跪坐持扇的姿态,但她对于该做的事又似乎已无师自通。托马几乎是麻木着跟随小姐的命令分开大腿坐到了她的膝上——少女肌肤那柔润的质感,却令他害怕不已。托马不敢真的坐在小姐的腿上,害怕自己身为成年男子的重量会令小姐吃不消,因而用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至于已经破碎的睡衣会让整个斑驳的胸膛露出给小姐的羞耻姿态,已经来不及顾忌了。托马干脆闭上眼睛。绫华放下扇子,拾起不止从何处拾来的脂膏盒子,涂抹在苍白的手指间。
“唔……”
眼前一片黑暗,而胸乳却被猝不及防的,冰冷、柔腻、温柔的东西怜爱拨弄,两个乳尖像被月亮吻过一样冰凉,令他不由得吸入一口凉气。小姐的呼吸却十分灼热,一冷一热间,从锁骨以下直到脚尖,都酥麻了。托马维持着十分辛苦的姿势,胸乳落入小姐手中的同时,下体则身不由己地往前贴合,小姐微微分开些推,阴阜便撞到了他的会阴处。托马光是被疼爱了胸脯便发出闷哼,扭动着腰身却强忍着不逃脱的模样,似乎大为取悦了神里绫华小姐。
“很可爱呢,托马的‘这里’。”身为小姐是不能说“奶子”这样粗鄙的字句的,“非常丰满,却又相当敏感……托马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吗?想必是寂寞已久了……”
托马已经脸红到耳根,摇头哀求起来:“小姐,请您别说了……唔……”
前面的物件早已有了反应,但那不是小姐所需要的。身后的秘密甬道,才刚刚有些被刺激到。面对神里绫华小姐,即使是beta的身体也难免有了反应,开始分泌出细密的水液,身体里仿佛生出了一个空虚千年的洞窟。从小姐干涩的阴阜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探头了,像一颗毛茸茸的竹笋的芽,时而坚硬时而柔软。小姐的衣袍早已滑到了臂弯中,盈盈的少女的身体坠落下来,紧贴着他的,颤抖不已。绫华像保住一块救命的浮木那样保住家政官精壮的身躯,哭泣道:
“它长不出来……托马……救救我……”
“帮我……把它骑出来,嗯……可以吗?”
“啊……遵、遵命……”托马也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抱住绫华,让她平躺在地上,自己的两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骑在了少女的胯部,用自己些微张开的后穴对准了那个正待生长的器官,小心地、前后地碾动起来,不一会儿,竟感到浑身灼热,下身摆动的速度也不自觉地越来越快。托马的意识变得迷离起来,紧闭着双眼,却不自觉地吐露出些许的呻吟,浑身紧实的皮肉也变得柔软,从小姐的眼中看去,早已化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臀波乳浪,淫乱非常。托马晃动腰腹的力度逐渐变大了,连带着小姐的身体也一并震动,两团凝脂般的乳肉如碎雪晃动,好像要被甩飞一般——小姐有只好些难堪地把它们抱在双臂间,以抵抗传来恐怖快感的下身。被托马蹭过的阴阜一阵阵高热……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汗水被震到空中,而托马忽地失声浪叫起来,两只手也难自禁地抓在胸前,两团饱满胸肌早已被他自己蹂躏得嫣红,不知廉耻地从指缝间涌出,两腿抖如筛糠,几乎无法保持跪立的姿势,似是想要逃离,却早已被钉在欲望上:家政官的后穴被小姐那骤然破出的新生的阳具,精准无情地扎捅了个对穿,一下子抵到了甬道最深处去了。
“好厉害……”托马哽咽不已,连出口的言语亦无法控制,舒爽到抽搐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揉弄着自己的奶子,扣弄着早已熟大的乳头,“小姐的……好厉害……好大……连我一个beta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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