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皆不停闪回。
冰冷潮湿的海水、满是对手的密室、令人作呕的铃响,还有那永远刻在胸前的剑伤——那是一把软剑,从一只和他对打过的手中甩出,将他钉在了东海战船的木桩之上。
李莲花还伏在自己怀中,方多病不敢放手,只能用余光观察着笛飞声的状态,见他似有好转,立刻朗声询问道:"阿飞!你怎么样!"
笛飞声骤然睁开了双眼,他额前汗水雨水交错,心脏也透出隐痛,表情阴森如修罗。他压抑着汹涌的情绪,抬头缓缓道:"是蛊虫,我体内有种了多年的蛊虫…李莲花也中蛊了,我能感应到。"
"你中蛊了?!"方多病惊得松开了手,李莲花失了神智,见无人爱抚立刻不高兴地又缠了上来,一边发出奶猫般的叫声一边用嘴唇在方多病脖子上乱蹭,把自己往人手里送。
"中的什么蛊?你们俩身上的是同一种吗?"方多病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抚摸着他满是潮汗的背。
"不是,这一点我可以断定。"笛飞声对第一个问题避而不答,他抬起李莲花的下巴,将鼻尖凑近闻了闻,试图通过蛊虫之间奇妙的冥冥感应来仔细分辨。谁知李莲花突然伸出舌头要亲他,笛飞声飞速偏过头,侧脸还是印上了一枚湿热的吻。
方多病看得目瞪口呆:"这…"
"…像是情蛊"笛飞声表情变得空白一片,他摸着自己的脸,怔愣半晌又定了定神,才缓缓道出自己的猜测:"他体内这只…应该刚刚扎根,气息很微弱。"
"那…那…"方多病嗫嚅着,"既是情蛊,那岂不是必须…"
笛飞声也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情蛊自古性烈难解,非要与人交合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李莲花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了,此事绝不能再拖。方多病见笛飞声没有动弹的意思,便主动挑起这根大梁。他抚摸着李莲花被汗水打得湿透的头发,硬着头皮问道:"是…弄前面这个,还是后面这个?"
他不确定李莲花身体的异状是打小就有还是被蛊毒所害,如果是娘胎里带来的双儿,那他肆意冒犯岂不是变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
李莲花急得呜呜直哭,根本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既回答不了,那便用行动来证明,他将阴部紧紧贴向方多病下身摩擦起来,刚刚长出的女穴光洁无毛,两片花唇兴奋地大开,直接露出里面一直吐水的艳红逼口。这窄小的穴被单孤刀舔得流了许多的汁水,隔着裤子打湿了方多病坚硬的下身。
"他快不行了,别磨磨唧唧的。"笛飞声察觉不到自己现在的语气有多酸,他看到李莲花此种淫态窝在旁的男人怀里,心中越发地不畅快。失忆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李莲花,直觉与习惯告诉他,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可是如何重要、为何重要?
抓住心中这酸涩之感细细体味,他倒有些想明白了。
"小花…"
方多病把一整颗心全都搁在李莲花身上,见他实在难受得紧,便褪下一截裤子放出怒张的性器来。
里面淌出的水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地方又生得窄,粗长阴茎在屄口滑来滑去,怎么也进不到里面。李莲花熬得辛苦,敞着腿主动把自己往下按,方多病被他勾得呼吸不稳,当下心一横,伸出两根手指想将这滑不留手的浪屄撑开。
连李莲花都还未查看过这陌生的部位,处子之身的方多病又怎么会轻易辨识出哪里是哪里呢?
他到处摸索,指尖捻上探出头的肉蒂,划过小小的尿口,在这几处地方来回摩挲着辨认,最后终于正确摸到了两片薄薄的花唇。他用双指将其分开,刚要对准穴口肏进去,就被喷泉一样涌出的淫液淋湿了胯间。
那蒂珠刚被单孤刀狠狠吮过,正是红肿敏感的时候,方多病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李莲花还是被这简单的两下摩擦弄得到处喷水。
身边这两个人衣冠楚楚,他却不着片缕地被玩弄到高潮,李莲花心里的难过和不安满到快要溢出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笛飞声与方多病皆是不忍,一个沉默着俯下身轻轻擦去他的眼泪,一个搂着他不停地摸头安慰。
"小花…没事,没事的啊,忍一下就好了。"方多病扶着性器缓缓进去,尝出雄性味道的穴肉立刻狼吞虎咽地含住这根东西。
"啊…啊——"
这穴早在蛊毒的刺激下完全张开,欢迎着所有入侵者的闯入。李莲花被插得舒爽,遍布四肢百骸的痒意都疏解了不少,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眼角有泪簌簌滚落。似乎是对他的反应还不够满意,蛊虫催动得愈加频繁,操纵着这具战栗的身体将这根微微上翘的肉棒吞得更深。
被又湿又软的穴肉紧紧裹住,方多病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提前交代出来,无法继续来解这难缠的情蛊。仅浅浅顶弄了一炷香功夫,李莲花就前头去了三次,女穴去了两次。他的精水已经从一开始浓稠的白浊变为淅淅沥沥的淡淡乳色,吹出来的爱液更是量大的惊人,把整个床榻弄湿了一半。
可怜他嗓子都叫哑了,鼻涕眼泪糊了方多病一身,却没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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