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间发出暧昧的水声。出于礼貌,潘塔罗涅站起来,把钟离压在墙上,狠狠要了他。
他们好像抵死缠绵的野兽,不知道点燃自己的是愤怒还是情欲。潘塔罗涅听到钟离在自己身下发出压抑的喘气声,他几乎要唾弃自己,只要遇到摩拉克斯理智就飞走了。他们亲吻着,手指纠缠解开钟离的皮带。窥探到对方下身的秘密时潘塔罗涅一顿,因为惊异与兴奋语气结巴:“你、你有两个……”
钟离将这话误以为退缩,于是他主动贴上去,落落大方承认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后,微眯着金色的瞳仁低声说:“不想daddy一会儿用皮带抽你的屁股的话,就快点儿操进来。”
这种情色意味的命令落到潘塔罗涅的耳里仿佛惊雷,震得他膝盖发软,血液在体内奔腾起来。潘塔罗涅粗暴潦草地扩张几下便顶进去,紧热柔软的甬道溢出温暖的体液,在飞快的抽动间被搅成白沫。他们从墙壁边滚到床上,潘塔罗涅架起钟离的大腿,挺腰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心理的快感大过生理,他看到神明仰起头,喉结无措地滚动,因为剧烈的冲撞腿根打颤,止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泄出。钟离垂下眼,尽力调整呼吸,眼睑下若隐若现的龙鳞将快感暴露无遗,他叼住自己黑色的手套扯下来,手背上金色的烙印随身体起伏发烫。
虽然亵渎了他一直敬仰的神明,他却没有颠覆神权的快意,反而感到自己成了信徒。
潘塔罗涅用手指夹住他的花蒂玩弄,手套上的宝石磕到了内壁,里面绞得更紧,钟离没忍住呜咽一声。他此时神志不清,但视线还是追随潘塔罗涅流畅的小臂曲线,一直到那副至冬特有的手套。
他想象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常年佩戴手套肌肤一定白皙细腻,沾上粘腻的液体反而有淫靡的美感。如果能吃下这样一双手——不管是用什么部位,在钟离看来都有别样的满足。
“脱下手套。”
钟离有时候怀疑潘塔罗涅是不是真的恨他,至少在做爱的时候对方对自己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只不过他看上去缺乏经验,做的时候不太会说些讨人喜欢的话。
和达达利亚区别甚大。
说到达达利亚他想起过段时间的逐月节,他们约定好一起去赏月赏花。年轻人邀请他时语气黏黏糊糊,好像一只撒娇的小狗一样有趣可爱,和他一起过节不失为一种令人期待的选择……
“在走神?”
虽然不会傻到确信钟离只有自己一个情人,但在这种场合下这么贪心不足潘塔罗涅难免有些火大。鼠蹊部跳动预示高潮来临,潘塔罗涅加快速度,用力大到几乎要将钟离钉在性器上,身下的人揪紧床单,剧烈的快感催逼菱形瞳孔变成竖瞳,连伸出的舌尖也隐隐有了分叉:“等、放、放开……不要射进去……”
钟离想向后退,却被潘塔罗涅卡住胯骨拽回来,又重重操进去。
“唔——!”
潘塔罗涅让他趴在床上,不同刚才的顺从温和,只是粗暴地掐着长者柔软的腰身一次次挺入,目的明确又蛮横地冲撞宫口,像个任性的孩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撒泼打滚。钟离拽住床单向前,再次被拉回来后他的声音终于蒙上一层恼怒的哭腔:“滚出去……不、不准进来……”
“摩拉克斯,你让我们发疯。”
潘塔罗涅咬住他的后颈,用牙齿细细研磨,钟离战栗一下,有种被野兽掐住命脉的危机感。他手背上的神迹闪着亮光,很快被潘塔罗涅的手背覆盖,压在床头。
钟离咬住嘴唇,刚准备发怒,滚烫的精液就浇在宫口,随着身上人抽动带出一些黏液。被内射的羞耻与快意让钟离瞪大眼睛,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也失神高潮,床单上留下大片的精斑。
一般来说他和自己的情人在这时都得温存一会儿,但一想到刚才潘塔罗涅不顾自己意愿射进来的举动,钟离抿着嘴把人踹到一边,忍着液体顺大腿流下的不适感去洗澡。
今天的事他也有不对,冲动之下都忘了让对方戴套。看着潘塔罗涅他能想到曾经的很多事情,就好像看着达达利亚他感觉自己要重新活过来一样,他无法从过于与未来的拉扯之中脱身,只能让自己臣服欲望周旋其中。
不过钟离往往能很好的平衡二者,不至于让他们过多影响自己,但是当他从浴室出来,看到坐在潘塔罗涅身旁的达达利亚时,一时真的不知该作何表情。
“摩拉克斯,你喜欢招惹别人的脾性可真是一点儿没变。”潘塔罗涅看着他,轻笑一声,“「公子」刚才的眼神简直像要把我撕碎。”
“不过在我的劝说之下,他放弃了独占神明的想法。”
“注视我们吧,钟离先生/摩拉克斯。”
end
小情人x双性金主
办公室伪公开场合/一点儿窒息gc
极度ooc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钟离对天发誓,虽然双性人的身份使他比普通人更无法抗拒欲望,但也没到纵欲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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