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因为自己一时性起,导致少年只能干坐原地看着远处热闹发呆什么的……
哪怕是琴酒也会觉得这事儿办的不太讲究
大哥坏,但是大哥有原则
一个年轻漂亮又听话的小情人,惯着一点也没什么
难得温和的把少年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看了看留下一片湿印子的椅子,想也知道裤子变成啥样了
琴酒拉开厚重的大衣,伸手一兜就把鹿也春名裹了进来
男人迈步向前,鹿也春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速,大衣里面暖烘烘的,像小时候躲在被炉里一样
“下次再带你出来,或者叫波本他们陪你”
鹿也春名撩起大衣的衣襟抬起头看了一眼琴酒,男人的下颚线紧绷,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凶恶的下三白眼垂下视线跟他对视
随后抬起大手拍了拍鹿也春名的脑袋,像是往口袋里按了一只奶猫
鹿也春名被按回了大衣里,缩在温暖的空间,没忍住笑了笑
以后还能出来玩,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琴酒很忙,把他送回别墅就走了,不过似乎因为脖子上的定位器,或者其他鹿也春名不懂的原因,琴酒放松了对他的看管,甚至都没有叫安室透出来接管他
鹿也春名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冬季的晚上空气湿冷,没站一会儿就感觉到头发上挂满了细小的露珠,阴冷的风直往脊梁里钻
可他有点不想进去,安室透肯定还在里面,不想看见那个笑面虎……
琴酒都没管他,这样想着,好像突然有了底气一样
琴酒是他见过最坏的坏人了……虽然鹿也春名也没真的看见他干了什么,但是他就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坏的人
一群坏蛋里,最坏的那个都不管他,别人凭什么要管
鹿也春名觉得逻辑正确
“你还要在外面待多久,我可没空等到凌晨来给你开门”,安室透笑眯眯却阴阳怪气的嘴脸出现在了门口,他看着鹿也春名被露水沾湿的头发,一脸的不赞同
刚刚给自己做了半天心里建设的鹿也春名,不情不愿的挪进了屋内
安室透落后一步,看着鹿也春名不是很自然的走路姿势,脸色阴沉沉的
不敢进地下室,怕被安室透锁起来,鹿也春名转头进了客厅的卫生间,回头正准备关门,就看见绷着一张晚娘脸的安室透站在门口盯着他
鹿也春名:“………”
好烦人,恶心的男人,视线如影随形
僵持了一会儿,安室透还是站在原地看着他,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鹿也春名没能掩饰好,露出了一丝厌烦,不再理会他,恹恹的垂下眼开始脱衣服,一副你要看就看吧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后知后觉的安室透:“………”
现在解释说自己没有想看他洗澡的意思,鹿也春名会相信吗?
安室透有点坐蜡了,但是事已至此,现在走掉反而也有点奇怪
一来一回的犹豫中,鹿也春名已经裤子都脱了
安室透麻木的想,算了吧,他早就在鹿也春名心里没什么好印象了
破罐子破摔之后人果然精神多了,他还给自己找了正当理由:这都是为了检查琴酒有没有虐待鹿也春名!
鹿也春名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各处,安室透暗恨,琴酒倒是一点都没放过,简直像把小孩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连大腿根都有!
腿内侧的肌肉有轻微的抽搐,看得出来是运动过度的后遗症
安室透咬了咬牙,心里骂琴酒不知节制,简直像发情的狂犬
鹿也春名实在受不了安室透如有实质的目光了,干脆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勾出湿哒哒的纸团,没了堵塞物,浑浊的液体慢慢流出,滴答滴答的砸在了地面,过了差不多半分钟,流量变小了,粘稠的液体滴了两下之后开始拉丝,黏在圆润的屁股上,顺着腿根往下流
安室透……安室透鼻子有点痒,他谨慎的摸了摸,没有什么会让他丢脸的液体流出来
明明刚认识鹿也春名的时候,这小孩还又干净又乖巧来着
怎么才短短半个月,就这么……这么诱人了呢?
像是一个彻底成熟的果子,稍微一用力就能从薄薄的果皮下嘬到甘甜的果汁
话说鹿也春名后面是不是已经能自主分泌肠液润滑了?上次脑子里一直在想事情,没注意到那么多细节
安室透凝望着鹿也春名的背影,像是被塞壬诱惑的水手,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他脱了衣服贴上鹿也春名的后背,小小的少年被他毫不费力的圈在了怀里,勃起的肉棒戳在鹿也春名的脊柱上,一阵阵的发烫
安室透拿过鹿也春名捏在手里的沐浴球,动作轻柔的在鹿也春名柔软的肚皮上擦洗着,慢慢的打着泡泡
磨人的暧昧
鹿也春名最受不了这种,好像他们是一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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