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无意中看见张角自慰的。
那晚你刚从傅融房间里出来,床上的副官已经被你玩弄的晕了过去,你命人过来给他清洗完毕,便穿好衣服准备回屋,毕竟广陵每日的公务繁多,你也从不习惯将事情拖到第二天。
路过回廊的时候你看见东边的书屋里还亮着灯,心中有些奇怪,那间书房比较偏僻,存放的都是些古旧晦涩的藏本,平日里很少有人会去,尤其是这个时辰,按理说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
你走过去,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书房里很安静,只深处的灯台亮着,有那么一瞬间你以为屋子里没人,但很快你就捕捉到空气中传来的细微声响。
像短促的喘息,稍纵即逝,轻得宛如夜色中的一滴露水。你循声走过去,在拐过一排密密的书架后,你看见了半跪在角落里的男人。
男人的面容被笼罩在柔软的帽檐之下,一点灯火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身上,将那双微张的苍白的唇映得柔软而湿润,你看见男人的手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衣衫之下,正快速地解着绸带,随即伸进了更隐秘的地方握住了什么,你当然知道那代表什么,只不过你有些惊讶那只手的主人,你以为那个人是没有情欲的。
男人低着头轻喘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你的到来,你将自己隐藏在书架的阴影之后,一双眼紧紧地盯着男人,很快,男人的喘息便加重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布料在动作间滑落,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一根细而短的肉茎,颤巍巍地随着手的动作吐着晶莹的前液,看起来很可怜。
你想起男人平时消瘦无光的脸,和他形容枯槁的身子,你曾经询问过他是否有解决情欲的需求,以及喜欢的女子类型,你可以为他寻来,你记得当时男人唇边扬起的苦笑。
——“广陵王,像我这样的人,已经没有余力做这些事了。”
当时张角是这么说的,但很显然,即使快要油尽灯枯,人永远无法违抗身体的欲求,你记得师尊说过,世间肉体无一不臣服于欲求,区别就在于它是否被真正地开发。你突然很好奇张角有没有尝过真正的快乐。
在一声短促的喘息之后,男人射了出来,浓而少的白浊从那根可怜兮兮的肉茎里吐出,太快了,但这似乎已经是他能坚持的极限,你看着男人整个身子无力地软倒下去,倚着墙角大口地喘着气——他的力气被用尽了。
你无声地退出了书房,转身离开。
几日之后,你在后花园里碰到了张角,彼时他正站在廊下看夕阳,你走过去,和他并肩而立。
“广陵王这几日似乎不忙。”
你看向他,后者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地继续说着。
“我看见你的频率高了不少。”
这几日你故意找机会接近张角,或是擦肩而过,或是借口一起品茶,张角自然察觉出来,但此刻你的目光被那双唇全然吸引,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你的脑子里全部都是那日男人自慰时喘息的模样。
“用过晚饭后,我有些事要找你谈,”你突然打断他,张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就在东书房见吧。”
对方愣了愣,没有问缘由。
“好。”
你没有心思吃晚饭,而是跑到师尊的屋子里寻了书籍,仔仔细细地查看了资料,又备齐了道具,方不紧不慢地来了东书房。
张角已经坐在里面了,东书房不大,除了前厅的一方矮榻和屏风外,就是后面的几排书架,这里很偏僻,你不用担心会有别人进来打扰。
你关上门,走到矮榻旁,离得近了你才发现张角刚刚沐浴过,他的发梢还是湿的,身体散发着潮湿的气息,于是你将手中的包裹放在矮榻上,打开。
那里面是一根数米长的麻绳,但麻绳的材质又与普通绳索不同,那上面的麻被精心处理过,更为细腻和有韧性,麻绳的旁边是一对乳吸,那是左慈做的,你之前只和刘辩用过。
张角没见过,自然不知道那是何物,他有些困惑地看向你:“这些是做什么的?”
你笑了笑:“待会儿就知道了。”
你拿着麻绳起身,走到一边的梁柱旁系紧,又拿着绳索的另一头系在了对面的柱子上,高度正好到腰,你用了挂钩,确保绳索不会滑落。
随即你来到张角面前,拿出一把匕首,笑眯眯地看着他。
“张角,我渴了。”
张角仰头看着你,明白了你的意思。
他的眼睛里浮现出某种意义不明的悲哀:“我的血已经没有用了。”
“对我而言,有用。”你捋开那宽大的袖袍,露出底下那只泛着青筋的消瘦手臂,你没有犹豫,用匕首在张角的小臂上划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当鲜血渗出来的时候,你舔了上去。
张角没有挣扎,也没有呼痛,他安静地看着你含着他的伤口吸血,就像以前他救助那些灾民一样,疼痛对于他似乎毫无作用,不,或者说,任何感觉对于他都毫无作用。
但你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他只要还活着,就会有感知,就会感觉到疼,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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