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我这边做生意!」
年轻男子摇头道:「不可能,她那天告诉我要来茶栈听说书,她一定来过这里!」
跑堂的少年面露哀戚之se,他走上前去,深x1一口气後,拍着年轻男子的肩膀,道:「你的妻子确实不在这儿,你还是快些离去,免得掌柜让我报官抓你。」
年轻男子恳求地说道:「我只想找到我的妻子,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对吧?」
少年摇了摇头,露出一抹苦笑的笑容,道:「你不也知道她人在何处,你又何必问我。」
年轻男子目光一辆,紧紧地握住少年的手,道:「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快告诉我,只要你肯说,让我跪下来求你也行!」话犹未己,年轻男子已双脚跪下。
负责说书的老人站起身来,他搀扶起年轻男子,语重心长道:「许三,你又何必这般为难这位少年呢?你也很清楚你的妻子身在何处,我们均无能为力,纵使你把这里掀翻天也於事无补。若你真感到痛苦,你就离开这块伤心地,换去别处重新开始新生活。」
年轻男子用力挣脱老人的手,声嘶力竭道:「我只要我的婉儿回来,我不要离开这里,我想要再见到她一面!」
掌柜眼见年轻男子丝毫不听劝,这下也动了怒,他对着跑堂的少年喊道:「去通报官府,把这家伙给抓走,事成後我多给你五十文钱。」
少年一听有钱拿,心中很是欣喜,但他又见年轻男子失魂落魄的模样,於心不忍,连忙道:「你也听见了,掌柜要我报官抓人,你还是早些离去吧!」
老人沉y片晌,灵光一现,缓缓道:「许三,你若在这里被官兵抓走了,那你可就真再也见不到你的妻子。兴许你的妻子已经在家里等你,你快些回去,别让她久等了。」
年轻男子目光一亮,问道:「真的吗?」
老人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垂下头来,支支吾吾道:「总、总之,快些回去吧!」
年轻男子松开了老人的手,往茶栈门口走去,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用力,很是不舍,时不时还回过头来望向茶栈四周。他那双悲戚的眼神,彷佛早已知晓老人是在骗他,但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离开此处,否则就真要被人抓走了。
事情好不容易结束告一段落後,众人面se看起来都沉重,也没心思在听老人说书了,有的人故作镇定地咬着糕点,有的人乾脆扔下几文钱便离去。
李长风瞥了云惜寒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此事你如何看?」
云惜寒思索了片晌,道:「此人神se慌张,语气恳切,应当没有说谎,他的妻子确实不见了。从旁人的语气看来,他们都很清楚其中原委,甚至那跑堂的还认为许三早已知晓真相,只不过不肯接受罢了。如此看来,我认为许三的妻子出於某种缘由,负气离家出走,许三心知肚明,却挽回不了妻子,这才令他jg神涣散,如同失心疯般逢人便问。」
李长风问道:「为何你认为许三的妻子是负气离去,而不是有其他原因?」
云惜寒叹了口气,道:「不瞒李师兄,以前我有个贴身ㄚ鬟便是受不了其丈夫nve待,这才逃至我家做下人。她宁愿签下卖身契,在我家做牛做马,也不肯回去。我派人出面斡旋,花了一些银两打发走她的丈夫,并让她丈夫签下休书,这才将此事了结。」
李长风笑道:「你倒是很心善,你就不怕她骗你吗?」
云惜寒摇头道:「此事我专门派人调查过,应当不会有假。况且,我之所以愿意帮她,是因为她做事俐落,善解人意,就算她真骗我,只要她好好服侍我便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见得对方有所隐瞒,便是心怀恶意。」
李长风道:「这话倒是不假,我也说过不少谎。」他转过头去,身子前倾,手肘抵在栏杆上,用手背托着下颔,话锋一转,道:「许三的妻子应不是离家出走,其中恐有蹊跷。」
云惜寒问道:「何以见得?」
李长风道:「一名已婚nv子若是无依无靠,想要自力更生未免有些困难,更别说是独自一人逃往外地。倘若她真是离家出走,最有可能是投奔娘家或亲戚家,但若是如此,许三便不该像无头苍蝇般逢人就问,这说明他根本不知晓妻子去往何处。此外,从方才几人对话中,那些人明显知晓nv子去处,所以这便有些矛盾了。」
云惜寒仔细思考,确实如李长风所言,其中有些古怪。她抬起美目,问道:「既是如此,李师兄认为会是何事?」
李长风道:「我观那些人的表情,除了无奈之外,尚存一丝恐惧,这说明了为何他们不肯直接告诉男子,因为这可能会引火上身。」
云惜寒困惑道:「这便奇怪了,告知对方妻子身在何处,为何会引来祸端?」
李长风笑而不语,他静待片刻,直到跑堂的少年再次走上楼来,他才望向少年,问道:「你们方才为何不告诉许三真相?」
少年先是惊讶,旋又露出畏惧的眼神,他面有难se,叹道:「回禀上仙,此事错综复杂,三言两语难以说清,上仙还是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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