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样能使蔚初消气的话。
所谓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霍去病却还未意识到,只当作蔚初娇蛮无理,行为恶劣,他无力反抗罢了。
话说回来。
手指伸不进去,想了想,蔚初索性把头上戴着的奇形怪状的镶嵌着珍珠和翠羽的六首步摇等都一一取下,选了一支尾部圆润的刻有天禄辟邪兽的白玉步摇。
蔚初握着簪头,用簪子尾部沾上面油,对准菊芯,缓缓插进去。
玉簪细细一根,质地坚硬又细润光泽,倒是比手指容易进得多,也不会令霍去病后穴吞得太难受。
只是那玉簪却越进越深,摩擦到某点时肠道内居然产生酥酥麻麻的令人惊惧的快感。
“蔚初,停手,不能再进了!”霍去病皱眉道。
蔚初不理,直到整根玉簪都插进去,簪头刻着的天禄兽还留着穴口处,轻易地遮住整个菊穴。
蔚初撒手一看,霍去病挺翘的双臀中间夹着一个长尾、一角、双翅的白玉天禄兽,展开的双翅陷入臀肉里,像是要把臀缝撑开一样,竟有一种淫艳的美感。
她发出惊叹声:“霍去病,你看,天禄看着要破体而出一般,这样像不像你在生一只天禄呀?”
黄金步摇女攻
霍去病早在步摇插入时就闭起了双眼,不忍面对,此时听着她干着坏事却故意用天真无邪的语调说出让人心颤的话,又忍不住睁眼瞪她。
对上她盛着笑意的亮晶晶的漆黑眼瞳,又赶紧把眼睛闭上,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双手握拳,耳廓变得通红,也不知是怒还是羞。
“霍去病,你睁眼看看!”
霍去病不理。
“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看,那我就画下来让你以后看咯。”
说完,也不待霍去病反应,蔚初又握住那簪头的天禄在他肠道内抽插,那面油在高热的体内融化成润滑剂,簪子的进出也开始顺畅起来。
簪子虽细,但长,每每都能进到深处,在蔚初没有章法的手法下,一下让人酸痛,一下让人酥爽。
他在这羞辱中尝到了不应有的快感。
霍去病咬牙,身体冒出了一层薄汗,两瓣臀肉紧绷得像石头,企图阻止这怪异的惩罚,穴口紧紧包裹着簪子,像是要咬住簪子不让它入侵。
簪子进出又变得紧涩,这次进到一半就推不进去了。
蔚初松开簪头,两巴掌就甩上他霍去病挺翘的屁股蛋,一边一巴掌,根本不痛,却能轻易得使霍去病浑身一哆嗦。
她又双手掰开他的臀缝,看到穴口处变得湿漉漉的,是变得湿滑的面油随着簪子流出,顺着股沟留下。
双臀被掰开,那白玉制的天禄步摇又重,只吞了一半的簪子慢慢地往下坠,即将从肠道脱落掉到地上时,又被蔚初一把退回去。
霍去病整个人又是一颤,高高竖起的肿胀性器亦晃动着跳了几下。
蔚初觉得那东西碍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阳具上,把那东西打得歪倒在一侧又迅速地回弹,马眼又溢出白液顺着阴茎流下,像是被打哭了一样。
霍去病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几声,胸膛剧烈起伏,腹肌紧绷鼓起。
这下簪子更进不去了。
蔚初索性也不管那簪子进得深不深,插不进去就拔出来,再重新插进去。
她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说:“霍去病,你真没用,连根簪子都吞不进去,你舅舅可比你厉害多了。”
蔚初这话像把刀子扎进他心里,把他心里建立的屏障也一并割破了,他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反驳几句,可确实是他们亲眼所见,那是他舅舅,自小尊崇如父亲般的舅舅。
霍去病看到那幕的崩溃之感丝毫不亚于蔚初半分。
心神巨震之下,那股维持浑身肌肉紧绷的暗力也散了大半,连穴口处都变得柔软几分。
簪子能进得更深了。
蔚初原是用右手握簪头的,手酸了又换左手,没一会儿又去选了一支镶嵌着翠羽和玉珠的黄金步摇插了进去。
黄金步摇的玉珠与流苏在抽插时与六兽步摇碰撞得叮当作响,等簪子被带出穴口处的面油都被捣成白沫状时,霍去病下身笔直高挺的阴茎在没人抚摸的情况下,忽地抖了抖,急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喷得他满腹都是,连头发、脸颊都零零星星的沾上了几大滴白液。
霍去病竟是活生生地被蔚初用两支步摇给操射了。
霍去病遇见蔚初后,在床上有个性癖,就是爱帮她舔。
每次他都会做极长的前戏,发狠时能把她舔喷一两次,甚至能把蔚初舔尿。
尽管被霍去病吞尿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蔚初现在还无法接受霍去病这过于变态的性癖。
蔚初在霍去病脸上尿过,在他嘴里尿过,在脖子,胸膛,腹肌都尿过,用霍去病的话来说,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她标记过。
蔚初对这话敢怒不敢言,因为霍去病在她身上用尽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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