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宫,帐幔遮掩下。
一个长发如瀑,浑身赤裸的女人骑在一身形健硕的男子之上,纤细的腰肢不紧不慢地前后摆动,腿间莹白滑腻的蚌肉不断吞吐着一根青筋虬结的肿胀阳物,明明是生过一个孩子的妇人了,那处仍紧致如处女,夹得身下的男子身体僵硬如石,恨不得挺腰全根没入,偏偏每当要挺腰时,那女子就伸出一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在他紧绷的腹肌上一按,就把他按得动弹不得,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微弱的力道躺平回去。
来回吞吐几下,那女子就已香汗淋漓,穴心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到那敏感的冠首之上,身下那男子被浇得浑身酥麻,快感直击天灵盖,偏偏又差一点泄不了精,那爽到了的女子已坐在那不动了,自顾自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高潮中的穴道一紧一缩地绞紧肉棒,那男子索性按捺着性子,半阖着眼享受着。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美妙之际,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从帐幔前传来,那脚步声落地极有规律,也来得极快,走动间身上佩戴的玉石金钗碰撞着微微作响,逐步逼近,能在这个时辰大摇大摆走进甘泉宫的,只有一个人。
那女子与男子对视一眼,天下最尊贵的两人竟都浑身僵硬,一时不止如何是好。这二位不是别人,正是汉武帝刘彻与他的皇后陈阿娇。
平日里蔚初半夜睡不好的时候极爱往陈皇后的甘泉宫跑,阿娇素来宠爱这女儿,在不侍寝的日子向来不拦着她,赶巧今日刘彻过来,要和阿娇演一出偷情的戏码,未曾惊动宫人,各种巧合之下,导致蔚初几乎走到跟前才发现她。
刘彻埋在阿娇体内的那根欲物抖了抖,一波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打在内壁上,烫得阿娇回归了神,这男人竟是被女儿要破帘而入惊吓得早射了。女子美眸微张,顾不得他还在泄精,迅速起身拉起被子往两人身上盖,匆匆趴在刘彻身上,被衾改好清了清嗓,出声道:“初儿?乖宝,别进来了,母后染了风寒,可别染上了你。”
阿娇话音刚落,少女清甜带着担忧的嗓音传来:“母后,可是身子难受,那初儿今晚要陪着照顾母后。”
她说话时脚步未停,还加快了几分,显然是要进来的,阿娇加重语气喝止了她:“刘蔚初!不许进来!”
少女脚步停住,阿娇说完又觉得语气重了些,怕她多想,又哄她赶紧回去睡觉,明早母后身子就好了云云。
蔚初依依不舍地回去了,走之前还说了一堆担心母后,想和母后一起睡觉,母后早点休息,明日再来请安的好话。
蔚初说话时,刘彻已含住阿娇的椒乳不紧不慢的吮吸,坏心地牙齿咬她的乳尖,他的气定神闲的模样与刚才被吓得出精判若两人,还戏谑地看着阿娇,看她故作镇定地哄女儿回去睡觉。
听到蔚初出门后,阿娇才长输一口气,刚才咽入口中的呻吟才敢三三两两地冒了出来。
蔚初进来这一出大大增加了他们着偷情戏码的刺激性,刘彻轻笑:“今日偷情的滋味可好?看来阿娇喜欢地要紧,下面都夹疼我了。”
可也就是蔚初这样闯进来还能被好好地哄回去,换做别人敢这样吓刘彻,脑袋已经埋进土里了。
阿娇恼怒地咬他一口,放松紧绷的身子趴在刘彻身上回复怦怦乱跳的心脏。
刘彻又说起蔚初:“怎么惯得这么没规矩?”
阿娇回应:“还不是你惯的。平日里我给她立规矩,你就在后面破戒,送的管教麽麽都不敢管她,惯得这幅无法无天的样子。”
刘彻回道:“我的女儿娇惯又如何?”
又说:“下次不许她半夜过来和你睡觉了。她最近老往外跑是怎么回事?明日禁足,一个月不许出宫。”
阿娇回复的声音在猛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是要禁久一点,都快成野猴了,可听她痴缠几句就放她出去了。”
撞见刘彻卫青
一日,蔚初约了霍去病在御花园近处的小树林中相见,这里的树木枝繁叶茂,白日鲜有宫人路过,倒是晚上会更热闹些,是不少太监宫女约会的好去处。
因陈阿娇与卫子夫整日针锋相对,两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他两这般暗昧不清、甜甜腻腻的关系也只能藏在暗影之下,不得见天日。
蔚初选了一处粗大的枝干,使唤霍去病抱她上去,和他并排坐着。
阳光透过郁郁苍苍的树冠洒落下来,晒的人暖洋洋的,蔚初心情极好地侧头望向霍去病,光斑印在他初显锋利的眉眼之上。这段时间他勤于习武,整日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少年稚气褪去不少,显得整个人更英姿挺拔、丰神俊朗。
他此时双眼平淡无波地望向御花园,显然对于蔚初荒废他大好时光,出来闲坐是颇有意见的,但又不想违抗她的意愿,听话地出来了。
但蔚初可不管他高不高兴,只要霍去病听话地出现在她面前,她就高兴。
在这个角度望去,黄橙红绿各色花丛尽收眼底,蔚初顺着他的双眼看去,静静欣赏一会儿就不安分了,歪头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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