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求君父进来……呜啊…………”
萧乐榕的四肢跪趴在床榻上,又肥厚又白翘的两片屁股瓣自然而然的微微的撅起来,他的肥鲍穴口大大的敞开,洞口直径足足有十厘米,穴口淌着淅淅沥沥的透明骚水,看起来俨然是一个被操松操烂了的逼。
其实吧,这仅仅是因为,今天白日里一整天,身为太子的萧乐榕都在粥棚里替灾民施粥,施粥的时候,从上午天光乍亮,到下午金乌西沉,足足几个时辰的时间,他的小肉屄里都塞了十根粗长的玉势,经过了整整一日的扩张,他的小肉屄可不被十根玉势艹成了大松屄了么?
“好孩子,你求君父什么,说清楚一点儿,你不说明白一点儿的话,朕怎么晓得你究竟想要什么?”
萧笑眼看着儿子的两腿之间的那个骚水淌个不停的肥嫩的粉色大松逼,他觉得有些亢奋,这是他将儿子的身子调教出来的放荡模样,他对儿子没有丝毫的怜惜,只将儿子当做一个容纳欲望的器具来肆意的使用。
“君父,儿臣求君父用大鸡巴操儿子的小肉屄,儿子的小肉屄好痒,好欠操,求君父用鸡巴操儿子……呜呜……啊…………”
萧乐榕的口中的话说到了一半,就感觉到了君父的龙根捣进了他的小肉逼里面,龙根在肥鲍里面捣来捣去,戳开层层湿滑的粉嫩穴肉,直捣黄龙,龙根戳中了宫颈口,直捣花心,然后在花心处碾来碾去,惹得他的身子高潮迭起,小穴甬道内的热汁一波接着一波。
此刻,大约由于连续高潮了好几回的缘故,萧乐榕的双颊染上了潮红,眉梢微红,眼角眉梢都浮现出余媚,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眸不复清明,眸色含春,原本冷白色的雪肤此刻也艳若桃花,他整个人好似一朵被雨露滋润的芙蕖花,明艳的怒放着。
“呜呜呜……啊哈……君父……太快了……太生猛了呜呜……穴儿要操坏了呜呜……君父……儿臣受不住了呜呜……饶了儿臣吧……”
萧乐榕此刻正沉醉于高潮迭起的销魂快感当中,三魂离了七魄,他一双凤眸含春,媚眼如丝,他那不堪一握的细白腰肢微微的颤抖着,高高撅起的两片雪白臀瓣也微微颤动着,他的会阴处,那私密的小肉屄的穴口大大的敞开,粉嫩湿滑泛着淫光的肉屄被越操越松,操得合不拢嘴。
“小屁股扭得这样欢快,居然还说不要?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孩子。”
萧笑一双大手拍了拍儿子的两片臀瓣,扇得两片雪白的臀肉左摇右晃,臀丘了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绯红,他一脸戏谑的说完,便赶紧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又操了十几下,才将独属于君王的雨露都赏赐在儿子的松软的小肉屄里面。
一番云雨后,夜色已深,窗外是一轮皎洁的弯月,窗内,父子二人躺在床榻上,抵足而眠,姿势亲昵。
“你啊,之前朕开苞你的身子的时候,嫌弃你的小肉屄太过于紧致了,可今日,朕不过是塞了十根玉势在你的穴儿里面几个时辰而已,没想到,你的穴儿居然松软到这个程度,操起来可真是没意思。”
萧笑伸手把玩着儿子的雪白臀瓣,他只觉得手感很好,揉捏起来十分的舒滑。
“君父,儿臣惶恐,儿臣……”
萧乐榕一下子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了,朕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等在太容县赈灾一事结束,回到了宫中,朕可要想法子好好替你紧紧穴。”
萧笑沉声道,紧穴的过程肯定是不好受的,想必到时候,儿子又要挨上好一阵磋磨了,可谁让他的好大儿上赶着要当他这个君父的男妃呢?
有因便有果,因而,这一切的磋磨,都是萧乐榕该受的。
时光流转,很快,七日的时间过去了。
太容县及其周边的郡县的赈灾已经基本结束,回程也提上了日程。
对于完满的结束了北地赈灾,萧乐榕觉得十分的有成就感,可对于即将启程,回到宫中后,将要面临的一切,他感到有些害怕。
君父说他的逼太松了,操起来不带劲,回宫后要给他紧紧穴。
怎么个紧法呢?
以君父的霹雳手段,想必紧穴的过程定是不轻松的。
带着这种害怕的感觉,萧乐榕终究是跟随着君父萧笑离开了太容县,坐马车,回了宫中。
四四方方的宫阙当中。
夜色如水,繁星点缀,一轮圆月高悬于夜空中。
长乐宫中。
龙床之上。
萧笑正在临幸张贵妃。
张承之的全身光裸着,他的浑身光洁的肌肤上已经被抽了几十道浅浅的红痕,是藤条抽出来的,他的两片肥翘的屁股瓣也红扑扑的,好似一颗烂熟的水蜜桃,轻轻一拧就能够拧出汁水来。
并不是因为张贵妃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天子,而是,天子本就是个有恶癖的人,最喜欢在床上折腾人。
“呜呜……呜呜呜……陛下真是龙精虎猛,奴才的呜…穴儿就要被捣烂了……呜啊啊啊……还请陛下怜惜则个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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