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草,不过我现在要去跟舍友出去吃饭了】
【沈峤:等我回来我们再结,顺便把情缘点刷了!】
【怅戈:好】
沈峤很快下线,怅戈的侠士贴着沈峤转了一会,也跟着下了线。
下一刻,怅戈迅速制住沈峤的脖子,直接将他按翻在地,沈峤痛哼一声,当即挣扎起来:“妈的!怅戈你又发什么疯?”
“当着我面跟你旧情人调情?哈?”怅戈气得发笑,一巴掌甩在沈峤臀肉上。
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辱感,沈峤浑身发抖,咬着牙怒视他:“你有病!”
“我有病?”怅戈反问,扯下发带把他两手捆起来,旋即赏了他一记耳光。
沈峤被打得发懵,白皙的脸上浮起红肿掌印,一时间竟没有继续反抗。
怅戈见状更是冷笑:“欺软怕硬,不打不知道听话。”
沈峤难堪地咬唇,强撑着道:“滚开……”
又是一记迅捷的耳光,将他的脸都扇到了另一边。沈峤眼里泛起泪花,不敢再说话,眼神闪烁地看着暴怒中的怅戈。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怅戈生气,却是第一次成为怅戈暴怒的主题。从前怅戈在他面前称得上伏低做小,总是克制守礼,不小心碰到他的光腿都会道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是那次怅戈借着侠士控制,顺势将手指塞进他的逼穴里开始的吗?
怅戈将他的裤子拽下来,气势汹汹的动作忽然一顿,紧接着笑了。
他在沈峤的下身摸了一把,伸到沈峤脸前,张开手指。透明的水液挂在他指间,黏连着几道银丝,摇摇欲坠地往下低。
沈峤脑子一嗡。
“你被我扇湿了啊?”怅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掌倾斜,一滴淫水顺着手指坠落,滴在沈峤红肿的脸颊上,他轻蔑地笑着,“……贱狗。”
沈峤瞳孔微缩,却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在听到这句话后,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逼穴难耐地绞紧了。
简直就像泰迪熊长出了勾八。
沈峤崩溃地想。
从前怅戈对他真称得上百依百顺,他脾气并不算好,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总对怅戈没个好脸色,怅戈也从来不在意,反过来哄着他顺着他的毛,就好像对沈峤有无尽的耐心和包容。
然而现在,他两颊红肿,被绑着手,两腿大张对着怅戈,被怅戈硬底的长靴踩着小逼,却一点不敢反抗,只能发着抖承受。
若是往日,别说被这般凌辱,就是别人对他说话不客气,怅戈都要替他出头的。
“你还委屈上了?”怅戈嗤笑,蹲下去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跟自己对视,“我的小公主啊,你当我是你的什么?”
“我把你当兄弟!”沈峤红着眼怒道。
“兄弟?”怅戈噗嗤一笑,又在那湿漉漉的小逼上甩了一巴掌,沈峤闷哼一声,忍不住缩了一下,在怅戈阴冷的注视下僵住,慢慢地将两腿重新敞开,“你被兄弟打也能湿成这样?”
“那要是你认了我这个老公,喷的水岂不是都能把我淹了?”
沈峤被羞辱得浑身发抖,然而他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再清楚不过,却如何也没有脸面承认……
——他好爽。
疯了吧!!!!
这简直比被一直以来的好兄弟操了还离谱,沈峤被自己雷得够呛,又委屈又羞耻,简直想要照着怅戈的脸上来两脚。
这反应在他脸上就是两眼都包了莹莹的水光,一向冷酷漠然的脸上,连鼻尖都委屈得泛红。
怅戈蹲在他面前注视他的脸,突然陷入了沉默。
“……”沈峤撇过头去,闷声闷气,“看什么!”
怅戈声音像从远方飘过来:“我们沈峤哭起来原来这么漂亮,把我都看硬了。”
沈峤震惊地回头,下意识去看他的裆部,果然鼓起一大块,好不明显。
“滚啊,”沈峤崩溃,“你跟有病似的,种马吗?!”
“对啊。”怅戈欣然,“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既然你感情上不承认,我总要让你的身体承认吧?”
说到这个沈峤就气急败坏,他拿怅戈当兄弟,哪里知道怅戈在外面从来把他当老婆,连条路过的狗他都要把自己喜欢沈峤逼逼出去,结果在沈峤面前嘴严的很,哪里知道一朝点破,也不管强扭的瓜不甜,直接把沈峤扭下来揣兜里带走。
沈峤嘴硬:“我的身体是属于侠士的。”
怅戈哼笑,没有逞这个口舌之快,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池塘边,不等沈峤开口询问,就将沈峤上身按进了水里。
“唔!”
沈峤想要骂人,却先呛了口水,痛苦不已,溺水的恐惧接着浮上心头。离线角色不会因为自主行动而死,但溺水的窒息感是不会因此消失的——
也就是说,如果怅戈不把他拉上去,他会一直处于濒死的状态。
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沈峤疯一样地挣扎,然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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