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窝在丹枫的怀里睡得迷迷糊糊,殊不知花园里的藤蔓已经一路顺着墙面爬到了窗口,男人故意没有关好窗户,那细长的翠绿的枝干慢慢伸进室内,卷起景元的一条腿就往下拉。
是丹枫哥吗?
直觉告诉小孩在男人身边自己不会受到伤害,景元困极,他顺从地翻过身,任由藤蔓将自己吞了去。
植物的外表很柔韧,尖刺没有那么锐利,但一个个小凸起摩擦过景元的皮肤,也让他难受得哼唧。两个乳房被慢慢地勒紧,圆滚滚一点点大,像发育良好的少女,恰到好处地将色情与青涩结合起来,乳头小巧可爱,红梅般在空气里一颤一颤。
枝条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把景元缠起来了,有几根合作把他的双腿分开,露出什么都没穿的下半身,湿漉漉软乎乎的阴穴也不知在梦里吞吃着什么,正一开一合地吸吮空气,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藤蔓蹭弄着阴蒂,发现小孩没有丝毫反抗后就不客气了,略显粗糙的外皮把他柔软脆弱的逼肉都蹭红了,景元敏感地皱了皱眉,半睁开眼睛想看看什么情况,猛的被突如其来的细长树藤缠住了嘴巴,下体的异物也不再矜持,掰开两瓣黏腻的阴唇就直挺挺插了进去。景元浪叫一声,刚要清醒的大脑被情欲拖回去了,他翻了个白眼,喘了好几口气才能重新看清天花板,此时黑暗的房间里已经充斥着那些前不久刚见过的藤蔓,月光照在它们身上,把植物特有的冷意照得明明白白。
“啊天哪”景元被操得头晕眼花,一下子就上了天堂,好几条细枝汇集拧成一大股粗绳,非常不礼貌地直接撞进小孩的小穴里,强硬地挤弄他稚嫩柔弱只会流水的处女子宫,那处小小的洞被粗鲁地殴打着,并不痛,反而酸涩不已,恨不得再用力一些,直接给他来个痛快也比现在磨磨蹭蹭好。景元的眼泪飙出来了,他眼神彻底涣散,被藤蔓死死捂住嘴唇不能发声,这种在丹枫旁边被异物草的背德感太刺激了。
小孩大腿分得很开,几乎要成一字马了,他看到有好多扭曲的藤蔓一股股把自己缠起来了,景元的小奶,肚子,屁股,脑袋,四肢全被固定住了,他被迫高高抬起下身,接受植物近乎轮奸的性侵行为。藤蔓攻击了几十下,发现他的小子宫仍不愿意打开,便换了个法子,分散出几条纤细的小枝条,拼了命地对着孔洞钻来钻去,仿佛在瘙痒一样,让景元一下子发了疯地扭动身体,抽搐着想把双腿合上,可是植物哪里能如了他的愿,当下就更用力地缠了上来,把景元上半身裹得像粽子一样,只留脑袋和两个隆起的白色乳房被挤在树藤的桎梏外。
它把景元从床上拎起来,就像拎了只小猫,骚逼因为重力还在往下滴水,藤蔓就以这个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起猫来,小枝条顶着小孔扭了半天才探进一个头,紧接着就被那一大股聚拢的枝条如同锤子钉钉子一样钉进了景元的子宫里,那小孩瞪大双眼,都忘了挣扎,这一进入像把闭锁的大门硬是打开了一条缝,很快更多细小的藤蔓顺着那一小条不停地往里面钻,与此同时逼里面粗壮的植物阳具也没有停止运动,发狠地撞击着被外物强行侵入的子宫口,那些小藤蔓借力跟着往里挤,更开拓了宫口的大小。
景元甚至都能感觉到有东西在里面摸着自己的肚皮,他被干得高潮迭起,海浪一波波冲刷他的身体,小孩不停摇头想拒绝,脚趾因为剧烈的快感蜷缩在一起,但是很显然植物不会放过他。打开子宫后淫汁总算有了宣泄口,从原本点点滴滴往下流变成了一大泡一大泡往下喷,全喷在闭着眼睛的丹枫身上,景元都没脸往下看了,他被捂住的嘴里呜呜哇哇地哭喊着,张开嘴轻轻咬着藤蔓想让它松开,结果被几条柱状物一下子挤进喉咙,直接捅到他的食管里面抽插起来,小孩被捅得想呕吐,他甚至感觉这不是在草他的嘴是在草他的大脑,子宫环也越来越柔软,越来越夹不住自己的骚水,他哪像一个清纯的初中生,分明是一个被操烂的骚婊子,熟逼软烂淫靡,不管什么都能包容地吞进去。
很快子宫就被锲而不舍地藤蔓顶开了,它们全部欢快地钻进去,把那处小小的肉袋子填得满满的,里面汁水充沛,藤蔓的表面都被浸得水滑发亮,无数细小扭曲的枝条在小孩的肉囊里肆虐蠕动,肚皮时不时有什么地方鼓起纹路又消下,景元害怕地抽噎起来,他的推断告诉自己这些东西不会伤害他,可下意识还是会恐惧它们下手没个轻重,一不小心就把自己那可怜的小子宫给玩破了洞。
好在藤蔓发现景元害怕后就不再乱动了,它们有些踌躇地把小孩放下来落到床上,也不再那么多挤进去瞎草一番,而是温吞地亲吻起他的逼肉,一寸寸吮吸着他流下来的眼泪。景元见它们果然吃软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哼了一声,挣扎几下就把缠住他双臂的藤蔓扯掉了,嘴里那根享受深喉的玩意待了不过几分钟就被景元抓住硬生生往外扯,小孩条件反射地想干呕,却只咳出一些透明的口水和植物绿绿的汁液。
“你们这群家伙,也太用力了。”景元抱怨着擦去口水,眼角还含着泪花。小孩恢复了一点自由,他看了眼即便这么大动静也依旧装死的丹枫,撇撇嘴,主动掰开阴唇,抚摸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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