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扯开一个狞笑,抓住景元的两条腿往他的头顶压,几乎要把小孩折叠起来了,屁股朝天撅起。他把龟头对准逼口,沉身往下压,性器像木桩一下不可阻挡地钉入景元的身体深处,这个姿势可以进得很深,而且拓张得比较充分,景元没有上次那么疼痛,反而因为快感爽得流口水。
“操,妈的,真他妈。。。”男人青筋直冒,被玩得肥嫩的阴唇摩擦过鸡巴上的筋脉,那口花一样美丽柔软的淫穴如今骚水直冒,温顺热情地包容他的性器,吮吸他紫黑的欲望,“我他妈草死你个骚货!”男人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他乳肉上,景元幼猫一样轻轻娇喘着,白嫩的躯体被男人精壮皮实的身体裹挟着混进情欲的浪潮里,随着那根鸡巴的抽插而起起伏伏,那人掌握了景元的敏感点,每次都把性器拔出到只剩一个顶端在穴内,磨得景元发了大水才用力猛操直接贯穿他的花心,差点把他的宫口都顶穿了,小孩尖叫着手忙脚乱缠上他,被开拓到嫩逼深处差点把他都撞晕了,他像被暴风雨摧残的一艘小舟,每次抽插都被巨浪劈头盖脸地打翻在海上。
男人几个剧烈的来回后景元终于守不住小子宫了,肿逼哭哭啼啼地绽放开来,小口酸涩地被龟头亲吻挤弄,颤颤巍巍地放下矜持的身段,男人操得发狂,一个没留神就直接插爆了宫口,硕大的龟头闯入淫荡的子宫内壁,景元都失声了,翻着白眼剧烈痉挛身体,骚逼和屁穴都猛地抽搐闭合起来,身前那根小鸡巴更是喷出一大股精尿,白白黄黄的液体瞬间把床单浸湿了。
“要死了要被草死了,救命啊求求你”景元从短暂的失忆中回过神来,男人被他的激烈反应吓得僵在那里不敢动,冷汗都流到景元的脸上了,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摸了摸凸起的肚皮,抽抽鼻子,突然埋头痛哭起来,子宫被大鸡巴彻底草穿的恐惧让他一下子接受不了,他的肚子都被顶起来一个大鼓包了,太可怕了,爸爸妈妈师傅丹枫哥你们在哪啊,好恐怖他不想继续了。男人惊慌着连忙去亲他哭花的脸,憋了一口气想把性器拔了出来,宫口都被龟头卡着往下拖,这个骚器官要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年的肚子,跟野男人的鸡巴私奔了。景元的哭声猛地变大,他推搡殴打着男人的胸膛,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好吧,好吧——对不起,元元,我太心急了。”男人拔不出鸡巴了,被小子宫卡得一拔景元就大哭,只好变着法子哄他冷静,景元抽噎了好久,半晌才用悬空了好久略显僵硬的腿踹踹男人的肩膀,“你试试再草一会,能不能让那里软一点,实在不行我就把你掐软。”男人很想驳斥,但一看到景元可怜兮兮的脸,只能心里对自己的鸡巴说一声抱歉,温柔地顶弄起这块软肉来。
防止景元再次乱蹬乱踹,他按住景元的双手,把景元细痩的腿和手都禁锢在自己壮硕的双臂直接,慢慢剐蹭研磨他的子宫壁,既然不能往外拔就死命往里顶就好了。男人旋转着鸡巴的角度,换方向去撞他豆腐般的软肉,这才发现子宫里面湿滑软嫩得不像话,像不小心肏进一团温热的水分含量过多的史莱姆,水汪汪黏糊的液体在他的精心呵护下重新涌了出来,像极了一口温泉。
“呜啊太里面了好痒,别磨了啊,那边也不行”景元摇着头拼命扭腰扭屁股,但这丝毫撼动不了男人想调教他子宫的决心,很快小孩就又爽得哼哼唧唧直喷水,沉沦在处女子宫被开苞玩弄的快感中,雌兽般放荡地发起情来。男人见他爽到了,越发不客气起来,勾着子宫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景元不再小声嗫嚅,而是放声叫起床来,幼穴被操成熟妇那样肥腻肿胀,女逼里的白色泡沫全部涌出流在床单上,那张床垫满是骚味,完全不能要了。
男人越操越猛,扣弄景元小巧的阴蒂让他发狂般抽搐不止,最后男人猛地沉身咬上小孩的嘴唇,鸡巴颤抖两下,又浓又稠的精液在景元的处女子宫里爆开了,能孕育生命的黏液狂喷,景元被亲得直翻白眼,淫水泄了满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脏承受不住要爆炸般一紧一缩,这一刻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师傅练剑,什么丹枫应星都被他抛到脑后了,可能是催眠起了作用,可能他本身就是这么放荡的人,但是被鸡巴占有灌满后身体暖洋洋地仿佛踩在云端的蹦床上一样,景元真正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快感。
有什么……回不去了。他的手在臂在空中无力地伸直想抓住什么,然后无力地落下,景元彻底晕了过去。男人把软下的性器从他的逼里抽出来,红白黄的黏液立刻喷涌而出,浓精混杂着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他看着被玩成鸡巴套子的小孩,突然抬手捂住病态潮红的脸,脸上是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爱意。
被欲望吞噬的景元有一种夸张的美丽,变成野兽吧,元元,释放自我吧,元元。你是一只发情的母狗,是我们可爱的骚货妻子。
“景元,景元?喂,景元!”应星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皱起眉头抓住小孩纤细的手腕用力拉了一把,那人低着头正想什么事情,猛地被拽了个踉跄。他身子一斜,像才反应过来,呆呆地看向应星,死水般沉默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暗沉无光。应星的心跳漏了几拍,颤抖着手摸上景元的脸,很重的黑眼圈,是抹不去的乌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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