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卧室内,带来丝丝暖意,正是4月的好天气。
床上的人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像是不太舒服地皱着眉头,脸色也有些发红,让人担心他是不是发烧了。
再走近看,床上那人好像在做噩梦,眉头紧紧地皱着,表情看起来也不甚愉快。
“唔,嗯……”
睡梦中,谢淮之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很沉重,四肢抬不起来,呼出的气也是闷热的,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终于,在闷热与不适的折磨下,谢淮之从睡眠中挣扎着苏醒,这才发现了自己睡得如此不舒服的原因。
谢淮之身上盖着一层严严实实的被子,被遮挡住的是其下的春光——艳红色的绳子从他的脖颈出发,绕过胸部饱满的腹肌,把他的手绑在了背后,又绕回来将胸肌勒出一个饱满色情的弧度,随后继续往下延伸,把有着明显突起的小腹处狠狠地勒住,用一个“x”字把饱满的小腹不均匀地分成了四块,可想而知其下的膀胱现在正在经历怎样的折磨。后穴处也被塞了一个前列腺按摩器,用绳子卡住,杜绝了滑出的可能性。最后是他的两条大长腿,分别被另外两条红绳缠住脚腕绑在了床边,使其只能无助地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如此美景,只可惜被被子遮挡,估计除了创造这一景色的顾非和当事人谢淮之,就没人能享受得到了。
谢淮之的阴茎早已因为膀胱憋胀传来的快感和前列腺按摩器的刺激高高地挺立着,但是却得不到足够的刺激,被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方,射也射不出,软也软不下。当然,有尿道棒在,本来他也射不出。
“啊……!”
突然,像是发现谢淮之醒了一样,一直在他体内安安静静的前列腺按摩器开始小幅度地震动了起来,勤勤恳恳地对着男性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腺体发起进攻,直接把处在临门一脚的谢淮之送上了高潮。
“哈啊……嗯!”
他的阴茎抖了抖,却在尿道棒的阻挡下什么也没射出来,憋胀的阴茎只能委屈地吞下射不出的精液和流不出的尿液,在精液回流的中又一步增加了膀胱的负担。
但按摩器并不会理解它的使用者的痛苦,依旧在保持着原有的频率继续震动,带着谢淮之的快感缓缓爬升,温和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到达下一个高潮。
“哈啊……哈,别……”
被堵到发红的阴茎又抖了抖,努力地试图泵出睾丸生产的精液,但被尿道棒死死地堵住未能射出,只有从谢淮之颤抖抽搐的小腹中可以窥见他现在正在承受怎样的快感与痛苦。
等到顾非做好早饭端到卧室的时候,谢淮之已经高潮了四次,逆流的精液给饱胀的膀胱带来了进一步折磨,经过一晚上的沉淀,现在膀胱内液体的容量几乎已经到达了谢淮之所能承受的极限。
“嗯……顾、顾非,哈……哈啊,关掉……”
连续不断经历四次高潮的谢淮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努力地偏头向顾非的方向望去,用饱含呻吟的破碎语句传达自己的意思。
“唔嗯,厕所……想、想尿……”
顾非怜爱地看了看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爱人,却完全无视掉了对方的求助,一脸温柔体贴地说:“宝贝久等了,是不是都饿坏了,老公给你做了爱心早餐喔……”说着就扶着肩膀让谢淮之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姿使大腿进一步压迫到了膀胱的空间,带来饱胀感和难以忽视的快感,还因为动作的变换使得后穴里的按摩器也往里进了进,正好抵在了前列腺的正中心。
一波波快感分别从膀胱和前列腺传来,却不像前四次高潮那么温柔,骤然袭来的欢愉的波浪将谢淮之推上了第五次高潮。
“……哈啊,啊……呜!”
第五次高潮来的太过刺激也太过迅速,精液又一次逆流,过多的快乐仿佛已经变成了痛苦,饱胀的膀胱也让人不堪重负,直接将谢淮之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顾非看都把爱人玩哭了,这才肯关掉按摩器的震动,把它取了出来,边动作还边说着:“啊,都给我们宝宝弄哭了呀,这次是老公太过分了,乖宝不哭不哭哦。”
努力从快感中挣扎出来,谢淮之听到顾非这矫揉造作的欠揍语气,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给他。他还不了解顾非吗,这人蔫坏蔫坏的,说什么“是我错了”,翻译过来是“错了,但是下次还敢”。
已经猜到谢淮之心里在骂他,顾非手下动作不停,熟练地将红绳解开,帮忙按摩爱人的四肢缓解肌肉疲劳。最后是鼓胀的膀胱,顾非拿出一个医用导尿管,其中一头连接了一个容量为500l的袋子,说道:“乖宝,不可以全都尿完哦,先给你放500l好不好。”
排泄权掌握在顾非手里的谢淮之显然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看着顾非把那根带着绒毛的尿道棒从他的尿道里一点点拉出来,软绒刮过敏感的尿道,痒痒的,又带来一点要命的爽,直让人欲求不满,等到尿道棒拔出来的时候,谢淮之的阴茎已经又一次立起来了。害怕直接失禁在床上,谢淮之只能掐住阴茎根部阻止尿液不受控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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