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实地地奋斗,爷爷至於这麽管你吗?"
"最近公司财务经理退休,需要有人接替他的工作,你在外面浪了几年,该收收心了,回来公司上班吧!财务决策你不用太担心,底下的人会帮你分析好资料,你只要依照资料决定公司未来该做哪些方案再来回报给我就好了,这些你总该学过吧?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记得星期一来公司报到,挂了。"
"喂!喂!爷爷!"
电话匆忙地被挂断,林霁雪拒绝的话无处可说,再拨过去却都显示正在通话中,他不禁叹了口气,想说直接去找爷爷说清楚,於是连忙收拾东西退房去了。
谁知道退房的时候,柜台小姐动作不但慢,程序步骤还多,最後还问了句,"另一张房卡呢?"
他已经没了耐心,一心只想着快点去找林崇荣说清楚,好看的眉眼紧紧皱着,说话也没有了平时的温文尔雅、春风徐徐的感觉,听到柜台小姐的问题後没好气回答,"另一张房卡?我不知道,你直接跟我说要赔多少钱吧,快点!"
柜台小姐客气地笑了笑,"要不客人您留个电话,如果房卡遗留在您的房间被清洁人员找到了就不用赔了,如果没有的话,我们会再打电话向您索要赔金的。"
"好,这是我的电话。"林霁雪拿过纸笔唰唰写下了电话号码後,急急忙忙地离开酒店打车前往公司。
另一边,南暮寒一早起来头疼yu裂,毕竟昨天一下灌了许多烈酒下肚,早上起来能不难受才怪。
他转了转被林霁雪压麻的胳膊,事後澡洗完後他一躺shang,林霁雪就彷佛无尾熊般紧紧拉着他的胳膊,想ch0u出来也不行,一动那人就会贴在他耳边哼哼唧唧,让偃旗息鼓的yuwang有隐隐复苏的迹象,但另一人早已睡si了,南暮寒只能深呼x1几次,将w浊的念头抛之脑後,伴着身旁人轻浅的呼x1声睡了。
晃了晃头,神智清醒了些,但头疼的症状仍旧不减,他决定去趟药局买个解酒ye,看向床上窝成一团的人影,心想也替他买一份好了,还要买药膏给人擦擦。
洗事後澡时,看见那人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各种痕迹,心里难免有些愧疚,於是他走到桌子旁,写了张纸条。
"我去药局一下,你先别走。"之後急急忙忙地去买药了。
等到他再次打开房间门时,人去楼空,只剩下凌乱的床而已。
楞了下,这个区域他不熟,找个药局花了他大半个钟头,火急火燎地跑回来酒店,结果回来什麽也没看见实在是他想不到的。
这麽说,他没看见我留的纸条。
他心想,随即走到桌边,果然纸条的位置动都没动过。
无奈地摇了摇头,暗想"应该要放在更醒目些的地方的,在没有解释的情况下,自己就这样走了,对方会不会生气呀?"
自己好像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呢,之前和前男友做完後,他都会帮对方上药,以免对方有任何不适,但这行为需要对一夜情的对象做吗?
他并不清楚,骨子里生来的t贴让他早上买药时没发现任何不对劲,就本能似的感觉好像该如此对待他人罢了,叹口气,随即退房去了。
却没想到退房时房卡交了出去,那柜台小姐立刻打电话给同事说,"房卡没少,不用找了。"
之後她又笑笑跟南暮寒解释道:"另一位先生退房时没有交上您这张房卡,原本都打算赔钱了事了,没想到房卡在您这里,那好,我们向那位先生打电话解释一下就行了。"
"那个你们有他的电话号码?可以借我看一会儿吗?"
南暮寒不太好意思地开了口询问。
"抱歉先生,不太行呢,这涉及到客人的ygsi,而且您们不都睡在一个房间了,难道彼此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柜台小姐疑惑问道。
"喔昨天我们大吵了一架,他拿了我的手机把联络方式都删了,我想和他和好嘛,你就给我看一眼吧!"南暮寒张嘴就说,完全不带一丝心虚。
柜台小姐看着这人英俊的脸庞及听他说话的语气,应该不会骗人吧?
於是拿过那霁雪匆匆写下的电话号码给他看了下,又笑着开口:"祝您们赶紧和好,好了,先生退房程序结束,欢迎下次再来。"
南暮寒对她微微笑了笑,大步流星地走了。
林霁雪着急忙慌地跑到公司企图想要让林崇荣收回成命。
却曾想爷爷身边的助理一见到他便直接对他说:"董事长的意思很清楚了,林少爷说再多话都不会改变这件事实的,请少爷先回去好好准备来上班吧!"
连见一面的机会都不留给他这个孙子,爷爷还真是铁了心了要让他认真工作,不让他当个无忧无虑的摆烂富三代了。
可恶!,既然如此我偏不遂他的意,他不让我g什麽我偏g,气si他!
林霁雪心中暗道,但爷爷看到了他的刷卡纪录并警告过他不准出现在酒se场所的话在一小时前才出现过,最近还是低调一点好了,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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