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abo
1、
乐临川在易感期结束后的一个夜里失踪了。
他穿的是侠士从衣柜里翻出来的原先做大了的旧衣,原先那身用料昂贵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衣服早就脏了,被他随手丢在侠士放换洗衣服的脏衣篓里,似乎没打算带走。刀剑原本压在玄关的雨伞和斗笠和其他许多丁零当啷的小东西下,而乐临川悄无声息的拿走了自己的兵刃,还把雨伞好好放了回去。
这几日连日暴雨,难得放晴,侠士原先的那双靴子被泡的湿透,扔在院子里还没有空去管,此时倒很好心地被翻了过来扣在院子里的石头上,和另外一把雨伞一起晒太阳。
侠士简直要气笑了,乐临川除了灌了他几日的精水和一套同样被精水染的没法见人的衣服外还真的什么都没留下,倒还记得走之前帮他把靴子和伞给晒了。白吃了自己几天的饭,当真是赚了个大发。
房子里遗留着一股淫靡的气息,完全没法见人,侠士也没有心力自己打扫,只是提了水桶将各处痕迹都冲洗了一遍,衣服该扔的扔该洗的全泡了以便再叫人收拾,幸好乐临川发起情来从不管场合,没几次是在床上正经做的,让被褥得以没有被污染个彻底。
等到临时雇来的帮工走后,侠士才算是放松下来,他急着清理房子,而方才又有外人在场,不得不裹得严严实实的,现在还是只剩他一个人,总算可以清理一番了。
衣服下的身子被亵玩地烂熟,可见另一方是多么粗暴。乳尖被吮的又红又肿,乳晕被牙印正好圈了起来,腰上的青紫手印正好虚虚一握。乐临川动嘴就像是狗一样到处乱咬,腿根脖颈上根本没有几处好肉,全是淫靡不堪的红印子。
更要紧的是含在他穴道里的一腔精水,沉甸甸的总让他担心会不会夹不住流出来,尽管乐临川已经射在了最深的地方。
浴池里引的是温泉水,倒不必担心换水的问题,被微微发烫的泉水包裹的感觉让侠士舒服的仰头叹了口气,舒服的简直不愿动弹。
他泡了好一会才想起正事,此时饱胀感已经少了许多,后穴还是湿软的,吞下两根自己的手指还是绰绰有余。只是穴肉仿佛把手指当成了什么别的东西,推挤的格外厉害。
侠士喘了几口气,勉强撑着边缘的石头把自己拖上岸,双腿大张着晒在太阳下,如同娼妓般朝上露着一口被肏弄的软熟的穴,艳红的穴肉含着两根努力往里面扣挖的手指,当真是糜艳。
侠士从未自己做过这事,很不得章法,手上随便扣挖,又怕疼又不敢大动作,只能一点点往里面探。他一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努力分开穴口,一手往里面慢慢扣挖,不像是在辛苦的清理后穴,反倒像是被灌了一肚子精气却还是欲求不满的妖精在光明正大的抚慰自己。
也不知是扣挖到了什么地方,侠士的身体狠狠一颤,那股酥麻和熟悉的酸涩让侠士眼眶一热,刚想急匆匆把手指拿出来,无意中让指节重重的按上那一点,猛然间眼前一阵白光,回神时他已经瘫在地上喷了有一会的淫水,不知吐出了多少淫声,他的敏感点不知为何生的这般浅,别说挨肏的时候总会被故意顶弄,连自己玩弄时都容易失手放任快感淹没过神志。
只是喷出来的淫液清亮,并没有带着多少精絮,前端性器胀的很是难受,即使经过一次高潮也没有射的出来。反而是不上不下卡在一处,从深处一齐齐泛出隐秘地渴望。
侠士别无他法,委屈地快要落泪,却也只好努力地掰开腿,继续让熟红穴肉夹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吞吃,让粗糙的指尖更深重的按上穴道里狂乱抽搐着的一点。
空无一人的院子落满了他带着浓重欲望的哭叫,身下的穴口忍无可忍地吐出一大滩接着一大滩的淫水抱怨着浅尝辄止的高潮。前端性器总算如愿在小腹吐了精水,又很快被酸涩的感觉覆盖了过去,头部无意间被碰了几下就有些耐受不住,直直的喷了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液体。该做的清理没有做到多少,竟是生生把自己玩到了失禁。
甘青阳同学的场合
大概就是一些物化和放置轮煎普雷比划
1、选刀鞘
最近甘青阳练刀总是心不在焉。
习武最忌心浮气躁,他这几天焉头耷脑的,是个人都看出来他状态就和元小小喂错了饲料的鹦鹉似的。
路过的浪三归随口指点了他一句,要他上午去选用个刀鞘,免得刀锋日日磨损,还没打上架自己就先被磨豁了口子。
那间放刀鞘的狭小隔间今日倒不如往日一般热门,今日有同门小比,想来都是去看热闹了,并不在此地聚集。
进门就见幽幽灯火照着带着手印的屁股,墙面上正好露出了整个刀鞘,轮廓刚刚把一只屁股卡住,被一根细棒锁住的性器搭在边缘,今日刀鞘是趴着的,后穴被一根玉势锁住,看来今日是只许用下面那口绽开的雌穴,并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甘青阳头一次来用着刀鞘,目光停在被扇红了的皮肉上几乎挪不开,身下性器几乎是在闻到隔间里那股熟烂的淫靡气息后立刻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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