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她衣服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温热的触感自耳后离开,又突然落在耳垂上,柔软的口腔含弄着他的耳垂。
木安感觉怀里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
“乖,告诉我。”
过了几秒,沈莫声音还有些颤抖地说:“我不想被改成只会发骚流水、不伦不类的贱货,每天只想着吃肉棒,像个畜生一样。”
木安又在他耳后吻了一下,鼓励:“还有吗?都可以告诉我。”
沈莫又往木安的颈窝埋了一点,声音闷闷地:“我不想带着眼罩,耳塞被关在调教室,看不见也听不见,我很害怕。”
“乖,以后把你害怕的都告诉我。小狗刚才表现很好,不会给小狗改造的,以后也不会。”
“谢谢、谢谢主人。”他终于放下心来,只是还没有完全缓和,仍旧时不时一抽一抽。
木安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把他一把横抱了起来,沈莫露出绯红的侧脸,即便知道木安比他力气还大,每次被她横抱起来还是忍不住心悬起来,生怕自己过于重了,两个人一起摔了。
被放在浴缸里,沈莫上身向后半仰倒,露出后穴,两只手无措地抓住浴缸边,眼神飘忽,生怕和木安对视,每次的清洗木安都不允许他自己动手。
木安真是爱极了他这种羞赧的模样,忍不住把人掰过来在唇角印下一个吻,如愿看到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胸前都是各种液体干涸的痕迹,木安引着水流一下一下冲洗着,手掌也附上去轻轻揉搓着,包括红艳艳的奶头,也被细致地清洗干净。
沈莫红着脸轻轻呻吟出声——木安不允许他咬唇压抑。
再之后到紧闭的后穴,木安用两根手指撑开,一股暖流顺着打开的穴口缓缓流了进去,她用指腹在肠道内壁轻柔扣挖着,时不时蹭着敏感点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沈莫手臂绷紧,难耐地仰了仰脖颈,性器也有些抬头。
“啊哈嗯啊嗯唔!”
木安抓住他的肉棒,摇了摇,调笑:“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不许射了。”
明明是她作乱的手挑起的情欲,却还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不要射了。可能是今天的木安太过温柔,沈莫喘息着,有些嗔怪地看过来一眼。
娇媚这种词本不该和沈莫有联系,但现在,木安觉得他真是媚极了。
“翻个身,屁股翘起来,要不然深得地方弄不出来。”木安把浴缸的水放了出去。
沈莫脸色又红了一分,抿了抿唇,今天根本都没有精液射进去,哪里用得着这样,她分明就是。但还是听话地趴下来,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木安拿着花洒,将水流冲进被手指阔开的穴道,高速的水流打在内壁上,引起肠道一阵收缩。
“啊哈”,沈莫被刺激地又呻吟起来。
木安无名指和中指整个指节都插了进去,到处点火,还总是坏心眼地绕过敏感点,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前端高高翘起,却总是差一点不能释放。沈莫快被这迟迟达不到巅峰的情欲折磨疯了。他回过头,眼睛里都是乞求:“主人”
“怎么了?”木安明知故问。
“小狗想射,想高潮”
“那就自己来。”木安狠狠扣了一下凸起后,手指就不动了。
那一下爽得让沈莫腰软了一瞬,接着开始自己晃动屁股,用后穴去套弄手指,看起来浪荡极了。但总归是不得其法,还是到不了高潮,他红着眼眶哀求:“主人,主人,求您。”
“不是允许你射了吗?”木安弯着眸子,坏笑着。
“想要主人的手指操小狗的骚心。”沈莫红着脸说,他知道不说完整她是不会罢休的。
话音落,木安就开始猛烈地抠挖起来,专注那一点研磨。
“啊啊啊啊哈要、要到了”
随着后穴绞紧几秒,沈莫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穴口也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木安又把他好好洗了一遍,才终于上了床。
沈莫依旧是把头放在木安颈窝,最开始还觉得憋屈,后来也就习惯了。甚至睡梦中还会不自觉地往里蹭。
木安看了他几秒,在沈莫愣怔的目光里贴上了他的唇瓣,唇齿纠缠,唾液交换,温柔又绵长。甚至木安离开的时候,沈莫还伸着舌尖追了出来,还没有缓过神似的,喃喃了一句:“夕夕”
“夕夕,你真的要走吗?”
沈烨站在门边,穿着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在不远处海风的吹拂下发出猎猎声响。
“对呀。”
木夕散着长发收拾东西,听见他的话抬头看过去。头发被吹向脑后,露出一张温柔精致的小脸。
夜色浓重,海边游玩的人都回去了,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海鸥的叫声。
沈烨走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他身材高大,压迫感十足,更衬得木夕小小一只,像个柔弱待宰的羔羊,好似生吞还是圈养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完全由不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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