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在舫间买了些东西,领头的人为这样痛快交钱又识货的客人加了些添头,又邀请他前去观赏夜间表演。
“什么表演?”
“这些我们不便多说,但我们保证一定不会教您失望。”
钟离沉思片刻微微颔首示意侍者带路,他做这些动作并没有趾高气扬的傲慢无礼,完全是习惯了尊贵待遇从容又矜贵的贵公子模样。
来到这里眼也不眨的高消费,还能辨识各种极品财物的人自然也不会只是普通人。
所以有些特殊要求也并不为过。
侍者并没有回头,身后悉索的金属摩擦音像挂在甲板的铃铛一样响个不停,足以见得佩戴它们的人此刻动作幅度并不轻松。
这位客人是带了伴的,他要求他们不要多看,侍者便不会自讨没趣,或者他们并没多少胆子抬头看一眼他手里的宠物。
细如蚊呐的喘息变得急促了,模模糊糊的溢出一些求饶似的句词,隐约能听见一些“先生慢点”之类的话。
他们很快退下,给客人自由发挥的空间,最好的观赏包厢摆着各种礼品,随便拆开一件都是罕见玩意,钟离没什么兴趣一一检查而是径直走到窗边。表演已经开了,单向可视玻璃之外的平台灯光凝聚在中心,雪白的光束之下是一具完全赤裸而鲜活的身体。
“达达利亚,”他唤公子过来,“知道那是谁么?”
“先生……唔……”
达达利亚慢慢迈腿,步履蹒跚地宛如刚刚学习走路的幼儿,铃铛声从他身上响起,在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他终于走到了钟离身边,落地窗清晰宽敞谁都能从这看见高台上的表演者。
“那是……呜!”他腿肚轻颤,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跪倒在地,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
钟离勾了勾手指,一根极细的鱼线从他指腹向下没入达达利亚衣内,蜿蜿蜒蜒又因为受力绷紧,他说:“那是表现最好的小犬,是不是很漂亮还很听话?”
达达利亚连连点头,湛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只看见台上雪白的肉体以极其柔韧的姿态打开身体,在众人眼中自发吞吐淫邪的黑色道具,晶莹的唾液涂满其上,吐着的舌头柔软灵活乖巧的像是真正的犬类。
“脱衣服,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做的……我希望阁下能从中学习一二。”钟离叹气,“璃月向来规矩繁重,要是犯了忌,阁下可是会挨罚的,不过你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学。”
“嗯,先生。”
达达利亚脱光了衣服,他其实只用脱掉外衣,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内衣之类的东西,甚至外衣之下只有几根皮带束着腿根和鼓胀的胸肉。
台上的小犬被人抱着展示了一圈濡湿的穴口,他上台时没带任何道具,此时只是舔了一根道具肉穴就已经开阖着流出大片淫液。
达达利亚跪在像是完全透明的落地窗内感觉到灯光时不时照过都会心悸的躲闪,他却一点也不屈辱反而满是孺慕驯服的吐出一点软舌方便台上的男人把玩。
“你看,他并不会对这里的人感到羞耻,取悦这里的客人是他的责任,他完成的很好。你是我的妻子,也应该像他一样对我负责。”
达达利亚点头,思维急剧模糊起来,他刚过门没多久,也不太懂璃月的规矩和语言,人生地不熟的国家繁华糜丽,外乡人只能紧紧抓着他唯一的稻草随波逐流。
他透过玻璃看见台上的白犬努力分开双腿,腿间的粉嫩的花穴随着张开,满是期待的睁着失神的眼睛,一根透明的有成年人胳膊粗细假阳抵在他的肉户上,磨着袒露勃起的阴蒂,紧接着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撑得穴口绷的透明。
“啊啊啊啊!”
白犬尖叫着,镜头拉进蹭着他的腿根打开灯光,屏幕上显露出里面殷红的软肉,向内吞吃剩余的假阳,那道具实在粗长撑开了他的宫腔,肉眼可见的幽深秘境仍在分泌液体,淫乱的像是永不止息。
达达利亚看着他们,呼吸也急促起来,赤裸的青年满是媚意的扭动腰臀,他下身填满了那样恐怖的器具,茎身却高高翘着湿润的龟头不断摇晃,甚至在被人插入一根细棒堵住尿道时更兴奋的尖叫,他淫乱的仿佛已经失去了人的意识,只知道像小犬一样躺在地上袒露肚皮供人抚弄把玩一切隐私或不隐私的部位。
他忍不住抬腿想要触碰发痒的下体。
“当啷……”
铃铛声制止了他的淫荡行为。
钟离好听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他赤身裸体阴蒂上挂着分量不轻的铃铛,比起台上的青年,他跪在他唯一的丈夫身边,似乎处境并没有多少不同。
达达利亚舔了舔上颚,止住喉咙里的呻吟,他并不愿意别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好在钟离尊重他这些或许并不合理的任性,没有太过严苛的要求他。
“你喜欢他那样吗?”
“我……我只喜欢先生。”呼出去的气模糊了玻璃,但达达利亚依旧从中看见了自己的迷茫和惶恐:“先生,我只想和你一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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