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在了因扎吉的肩膀上,因扎吉毫不在乎,反而不断发出低沉地闷哼声,听得安东耳朵发烫。
因扎吉抓着撸动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安东伸手去拦却没什么力气,只能搭在那只作乱的手上跟随着晃动,快感积蓄的越来越多,终于再身后又一次被重重碾过之后,眼前闪过白光,安东射了,白色的精液粘在两个人的肚子上。
“还挺多的,果然是法的抽插,因扎吉立刻就找到了敏感点,然后直接按了上去,换来一声拉长的叫声,安东终于跪不住了,向前扑进因扎吉的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在了蓬松的枕头上。
随着因扎吉的动作,穴道里的软肉终于放松,安东的手指被带着肏向穴道深处,他在用手自己肏自己,这种感官和认知上的双重刺激让他语无伦次地嘟囔着,因扎吉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来他在说什么,“可以了快点进来,皮波。”
因扎吉空闲的那只手揽着安东的脑袋亲了又亲,然后一口咬在耳朵上,“它就在那儿,安东,主动的孩子才有糖吃。”
“嗯?”
因扎吉抽出手,抱着安东重新坐起来,扶正他的脑袋,说出口的话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自己坐上去。”
因扎吉上半身的衣服因为纹身已经脱掉了,但下半身始终穿着睡裤,除了已经顶起来的布料,看上去再普通不过,而安东上半身还穿着整整齐齐,下面却完全脱光了,刚才润滑的时候有水渍掉在因扎吉的裤子上,完全是一副他欲求不满在勾引别人的情形。
安东直接伸手把所有碍事的布料都扒下来,露出下面硬挺的肉棒,他艰难地调整姿势,想用贪吃的小嘴去直接找想要的粗长,却一直找不到位置,反而被龟头反复摩擦会阴,让他本来已经恢复了一些的腰又软了下来。
因扎吉被蹭得难受,折腾了半天没有插进去让他也不好过,看着安东涨红的脸和额头上细密的汗,他终于大发慈悲伸手扶住安东的腰,一下子就找准了位置。
只不过因扎吉在顶端捅进去之后就停下了动作。安东没能等来一下子肏到底的快乐,被不上不下的吊着,而一晚上都致力于偷懒的因扎吉显然不会在这时候给他个痛快,安东只好自己慢慢向下坐。
肉棒随着他自己的动作慢慢深入,经过之前被扩张好的地方之后,后面收紧的甬道被一寸寸破开的感觉让安东几乎要尖叫出声,还剩一节没有进去的时候他就没力气了,伸手胡乱去找因扎吉,嘴里不停叫着“皮波皮波”。
因扎吉原本没有想过安东会做到这一步,或许是因为没什么经验,安东在床上总是很容易害羞,有的时候被逼急了还要发火,结果不知道今天是因为他过生日所以安东格外好说话,还是纹身师角色扮演刺激到了他,安东第一次这样主动,让因扎吉很是受用。
眼下看安东是真的不行了,他也没有了再折腾人的想法,一个挺身直接全部肏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因扎吉感受着甬道的湿热,还有安东留在他肩头和胳膊上的抓挠,慢条斯理地动作着,安东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难耐地仰头轻哼,从因扎吉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脖子和漂亮的下颌线。
“纹身店里有教过你这些吗?这样色情的勾引自己的客人,坐在他们身上乱叫,还会贪吃地咬着鸡巴不松口?”
因扎吉的话又把安东拉回了两个人之前随口设置的情景中,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好色的学徒,对着自己第一次上工就见到的英俊客人毫无抵抗力。
“不是的,先生不是这样的!”安东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但那实际上只是呻吟没有咽回去的残留,肉道随着说话声一个劲的收缩,让因扎吉忍不住说出更过分的话刺激他。
当肉道挤压的频率逐渐加快,安东做样子的反驳声慢慢变成越来越高亢的叫声,因扎吉终于闭嘴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随着安东突然的失声,两个人同时射了出来。
安东高潮之后仍然保持着仰头坐着的姿势,还是因扎吉把他扒拉到自己的怀里趴着,身体里的肉棒软了一些却一直没有抽出去,两个人抱在一起静静地放空。
“做的很棒,安东,下次来纹身的时候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安东头埋在枕头里,却准确地抬手抓住了因扎吉的头发,然后因为入手的是毛刺刺的短发而不得不松开,“我不玩了,你再说这样的话就去楼下睡。”
因扎吉不敢说这是他的房间,楼下的客房谁爱睡谁睡,只好哄着道歉,然后把还在哼哼的人翻过来,还停留在安东身体里的肉棒打转了一圈重新硬了起来,安东也再次来了感觉,支起脑袋去亲他。
夜还很长,还剩一半的纹身等明天早上起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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