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个字地吐出来:“求你来上我。”
……哪怕昼夜颠倒,河水倒流,魏纠也绝不信苏易水会说出这样的话。可眼下,苏易水的确如此谄媚地向他低头了!原来只要事关沐清歌的安危,苏易水总会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尊严和底线。这一回,魏纠赢得轻而易举,心中却无一丝喜悦。他只觉得苏易水在敷衍他,漠视他!
魏纠愣了一愣,忽然大声道:“你这样的贱人,就算爬过来求我,我也不会碰你的!”
可就算他当苏易水是个贱人,也无法否认他同时是个天人。这般天人之姿,只要苏易水想,世上恐怕没有人能不为他心动的。
苏易水匍匐在霜草间,慢慢塌下腰,他抬头盯向魏纠,空洞的眼神逐渐炙热起来。
他的神情变得似是嘲讽,又像引诱。或许这两者也没有区别,越是目空一切之人,岂不是越让人想征服?此刻苏易水在魏纠眼中,便像一只盘旋林间的毒蟒,故意露出纤薄无骨的皮肉,明明为人鱼肉,受制于人,却偏要款摆腰肢,默默挑衅魏纠:你敢不敢?
被这样看着,哪怕明知此人诡计多端,魏纠也不想失了气焰。
他踱到苏易水身前,抬脚踢了踢他的屁股。苏易水鬓发如丝,腰肢瘦损,整个人憔悴如秋柳,唯有一双屁股格外的饱满挺翘,在魏纠脚下不知羞地晃荡。
魏纠暗骂几声,一把抓起眼前伤痕累累的臀肉,粗暴地叫苏易水撅高些,好让湿漉漉的后穴完全呈献到自己掌下。树枝用力抽向肿烂的穴肉,在裂口上叠加新的裂口。苏易水一反常态,逆来顺受,甚至主动摇动屁股,蹭过魏纠的掌心。他绵绵地对魏纠道:“魏门主,你进来吧。”
魏纠再也克制不住,掏出坚挺如铁的阳物,径直捅向苏易水身体最深处。
身下之人肌肤冰寒,内里却是异于常人的紧致温暖。魏纠才一进入,便觉钻进了全天下最温柔的销魂窟,身心轻飘得如在云端。屠九鸢手下那些魔女妖姬,与他这位宿敌的身子比起来,简直是索然无味。呵,怪不得沐清歌对他千娇百宠……原来不管是谁的东西,他都能含得这样如饥似渴。
魏纠爽得头皮发麻,觉得自己的元神也快被苏易水吸干了去。他的身体享受至极,心中对苏易水的不齿却攀升到极点。妖物……果然是妖物!他早就应该在沐清歌的面前,将这贱人操成肉泥,也好教沐清歌明白,谁才是配得上她的男人!像是泄愤一般,魏纠疯狂地挺身冲刺,迫使苏易水用犬马的姿态向前爬行。苏易水侧脸贴着草地,双手已沾满泥泞。他一面低低喘息,一面歪歪扭扭地朝转生树下爬去。
他已努力爬得足够快,厉掌拍打臀肉的节奏却变本加厉,啪啪的脆响传遍了疏林。
苏易水终于爬到转生树下。
火焰已快烧到树根。烟雾将他的眼睛熏得泪盈盈的,他回头望向魏纠,难得露出无助迷茫的神态。魏纠被他看得阳物暴涨,见他如此知情识趣,便大发慈悲,挥袖将妖火熄灭。
头顶的转生树婆娑作响,一想到沐清歌寄身在此,魏纠便更加兴奋,他强按着苏易水的脖子,让他头抵树根,撅着屁股跪在转生树下。被完全操开的穴眼晾在凄清夜空之下,叶上秋露一颗颗地被揉捏变形的雪臀承接,沁湿了鲜红的伤口。浸入肌骨的痛楚让苏易水内壁剧烈收缩,逢迎着魏纠狂暴的插弄。
苏易水被顶得不断前倾,绕树爬了一圈又一圈。他神志逐渐模糊,雪白脖颈上隐隐浮现暗红魔纹。魏纠当然识得此物,他用力摩挲那妖异的纹路,让魔心寸寸侵蚀苏易水的道心。苏易水不再咬牙隐忍,而是像魔宫最浪荡的妖女一般,放开嗓子淫叫起来。大股汁水喷涌而出,打湿树根,他挺立的阳具也摩擦着树干,吐出汩汩精液。
魏纠低吼一声,骑在苏易水身上纵情驰骋。他的阳物已勃发到惊人的尺寸,将苏易水穴中褶皱完全撑平。媚肉牢牢吸附着不断进出的刑具,自行变成魏纠的形状。魏纠找到了最敏感的一点,便故意钉死在此处,激得苏易水浑身乱颤,扭腰摆臀,反而将体内肆虐的东西连根吞没。魏纠被他吸得神魂一荡,待反应过来时,炙热阳精已齐齐灌入苏易水体内。苏易水却是射无可射,他只觉得下体钝痛麻木到了极点,被魏纠托着腿根抱起时,整个身体都失了控一般,一缕晶亮液体竟不受控制地排出,纷纷溅落在转生树下。
不可一世的苏易水……竟当着魏纠和沐清歌的面尿了出来。
连魏纠也被这场面唬住,他显然呆愣了一瞬后,才志得意满地大声狂笑。
“苏易水,你丢不丢人啊?”
魏纠将手下败将虚软的身体揽入怀中,一边拍他屁股,一边肆无忌惮地嘲笑起来。苏易水似乎也大受打击,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小穴仍乖乖咬紧体内性器不敢松口,湿润的脸颊埋进魏纠的广袖里。
摸着怀中人柔软的耳廓,魏纠心中竟罕见地泛起一丝怜惜。
这苏易水虽然可恶,身子却养得销魂,对沐清歌也算痴心忠诚。若他被自己操服了,从此肯归顺赤门,又何妨饶他一命,收他做个榻边的奴仆呢?等沐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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