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人推搡的小孩,笨拙地拿起酒,喝了又咳嗽。周围人笑话他,他赤着脸搔搔粗梗的脖,尴尬地笑。终于,酒宴散去,贝西逃也似的冲回房,“嘭”地关上门,连滚带爬地上了床,缩在床上喘气。他鞋都还没脱。“我这是怎么了?”他的声音响起。“应激了嘛。”你回答。“应激?”“你本来就胆子小,应激一起来更胆小。”经验丰富的你解释,“害怕杀人,又杀了,出阴影了嘛,我第一次近距离见死人也有生理反应,怕了一个月半个月吧……忘了。”“哦……”贝西缓了几口气。就算他不再喘,你也能看到他活跃的皮层与细胞,自打他进门以后,就没从惊吓中缓过来。贝西慢慢脱掉他的鞋、袜,躺床上。他的手脚还在发麻,头也很晕。睡一觉吧,你说。贝西闭上眼。他却失眠到深夜。你在发呆,贝西忽然出声,说他睡不着。那怎么办?他问你会唱歌吗?你说会呀,就是不一定好听。他说能不能给他唱点催眠曲,你说行呀。果断来一首《一闪一闪亮晶晶》。贝西:……“能不能换一个?这首我听腻了。”你:……当你点歌机呢?这太难为你,上次给人哄睡还是照着手机唱。你又不想让他们发现你的智能手机在里苏特那。你表示让你想想,贝西说好。因着你实在想不出调调不活泼催眠的儿歌,贝西一个人待不下去,又跑去找普罗修特。≈40;≈30475;≈72;≈25991;≈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7457;≈7457;≈7457;≈46;≈115;≈668;≈7452;≈665;≈7424;≈7439;≈7431;≈640;≈46;≈7428;≈7439;≈7437;≈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贝西自己心里面都想有可能被普罗修特赶出去,你也觉得,但实则不然。普罗修特只是不耐烦地听贝西罗里吧嗦,而后放他进去。也是,能陪你玩那么长时间的丢东西找东西小游戏,此人多多少少有几分耐心。贝西唯唯诺诺躺床上,他是不敢向普罗修特提出请唱催眠曲这个要求。你飘在附近,还在思索到底有什么歌能催眠,从儿歌扩散到以前听过的主题曲、片尾曲,终于想起来一首,《爱与恨是相似的》主题曲《笼娘谭诗曲》。当然日语歌词你一句没记住,就光哼哼,凭印象模仿。贝西迷迷糊糊,半闭起眼,旁边的普罗修特睁开眼,凝望他面前黑漆漆的虚空。贝西问你什么是笼娘,你解释是二次元里很常见的意象,笼中鸟,象征此人被囚禁的自由、被关押的意志,因为二次元的表述大部分是美少女,所以被称为笼娘。他沉默一阵,问二次元是什么东西,你想了想,解释是漫画、动画片、游戏之类的二维虚构作品。贝西大脑宕机,不懂二维是什么。你:……“知道点动成线、线动成面吗?”“不知道……”你:……自己又不是数学老师,这怎么讲?“知道什么是平面吗?”“……”贝西茫然着不吱声。召唤福葛!召唤福葛!这题你不会!放弃与他解释,你只给他哼歌,哼了好一阵,贝西总算放弃他贸然出头的探知欲,昏昏然睡去。普罗修特此时却翻过身,与你对上视线。你以为他能看见你了,出声询问,结果他只是盯着你这个方向发呆,仔细观察,他的双瞳根本不聚焦。他没察觉到你。心下松了些气,又觉失落。清醒的夜晚极为漫长,他们拉着窗帘,你看不见外面。就这么无聊地放空,直至他们醒来。贝西黏你黏得紧,只要一有空,他就要跟你说话,跟蹦喷泉似的,一涌就是一大堆。梦回话唠米斯达,你决定同对待米斯达那样,直接无视。这几日的白天只有梅洛尼与加丘在。梅洛尼彻底毁了你的存档——早古游戏机内容量太少,存档寥寥几位,他可给你覆盖完了。但他居然是个恋爱游戏天才,他自己就能做出一份游戏攻略。看着屏幕上原本对你爱搭不理、如今却对梅洛尼殷勤的美少女,你不禁感叹,lovelove攻略大师非梅洛尼莫属。梅洛尼这边没什么有意思的事,你转去观察加丘。这名蓝卷卷小伙平起看起来安静内向,结果关起门来自己耍疯——你望他跳动的舞姿,心底冒起来——蓝蓝路!你的意识自动播放起这项非物质文化遗产,大叔来回重复不同的动作——你觉得制作鬼畜与观赏鬼畜的作者与观众精神状态都不怎么好,反复品味鬼畜的更是中的。加丘忽然转过头,停止动作。他面露疑惑地左右探头,打开门看外面,有开窗户,最后站到房间中间,目光呆滞。“噔噔噔噔噔噔怼他怼他怼他duang?duangduang嘟嘟嘟嘟嘟嘟uwuwuha嘟噜噜噜噜噜……”加丘捂起耳朵。他能听到?“嗨嗨~”你在他面前晃荡晃荡,他没反应。那他为什么捂耳朵?你这边没再响,他也不再捂耳朵。他保持着疑惑,你也疑惑。加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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