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裹着浴衣去开门。他并没有把门开很大,仅容一人的门缝里,父子俩对视着。
“睡了?”陆黔安问。
“嗯。”陆以川半点不带磕碜地撒谎,还贴心补充了一句“我也要睡了”。陆黔安本想进去看看李三援,这下也不便再开口,于是转身离开。
走了没几步,他忽然顿住脚步,扭头朝陆以川说:“你的房门锁换了。”
陆以川没想到他竟然会注意到这个,“以前的锁坏了。”
“妈妈弄坏的?”
“……是。”
陆黔安摇摇头,一个人走回主卧。躺到床上后,陆黔安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睡觉锁门,防谁?
应付走了陆黔安的陆以川一扭头就被李三援抱了个满怀,那一身香软直直冲到他怀里,蛇似的手钻进他浴袍中,将之扒下。李三援咬着陆以川的喉结撒欢,拿大腿去顶陆以川的睾丸,把他顶出难以自抑的呻吟。
“我们继续。”
陆以川听罢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妈妈的腿,让他坐到了自己手臂上。男生宽大的骨架起了大用,李三援稳稳坐着,还有余韵去找那根给予自己快乐的肉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逼送到了陆以川龟头前,主动挺身含住那一处,却碍于姿势,吞不完全。
“川川,快来肏妈妈,好痒啊。”
“抱紧我。”陆以川说着,换了个方向,将李三援抵在门板上,接着他手上一松,在重力的作用下,李三援直往他阴茎上一坠,立时把阴茎吃得满满,背紧靠门板上冰得一个激灵。
“呜,嗯!”
“我开始动了,妈妈。”预告完毕,新一轮的狂凿猛干开始了。脆弱的门板被撞出有规律的“砰砰”声,似乎有些太过放肆,陆以川转移阵地把李三援怼在墙上,狠狠抽插。逼水从两个人交缠的地方挤出来,滴滴嗒嗒流了一地,洇出一圈水渍,陆以川埋头啃着妈妈的双乳,下身的力度越来越大,只恨不得将自己永远纳在李三援体内。
啪啪啪,咕叽咕叽的各种声音回荡在这间卧室,门此时并未反锁,如果陆黔安再一次折返来开门,立刻就能看到门后醉情于做爱的这对母子。年轻的儿子把自己的妈妈肏得高潮迭起,连唾液都含不住,舌尖微微吐出,翻着白眼,马上要晕死的模样。
“妈妈。
妈妈。”
在一声声的妈妈里,陆以川再一次将精液灌满李三援的子宫,那白浊在小腹中摇晃,也不知道今夜那里还将容纳多少爱液与欲望。
17
“不会有事的。”陆黔安拍了拍李三援的肩膀安慰他,但似乎作用不大,刚刚成年的青年肩膀依旧细瘦,泄气时完全垮下去,更显得整个人无比落寞。他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双拳拽紧膝头的裤子。
老人被推进急救室已经有一段时间,她本就年事已高,重病缠身,按照她本人的话说,是等死的年纪,甚至连她的家里人也已经默认,也就只有李三援还挣扎着不想放弃。总得有个人救救奶奶吧,他想,如果不是奶奶把他从公交车上抱回来,他或许早就被扔到荒郊野岭让野狗给吃了。
人面对着另一个人的逝去怎么能做到完全无动于衷?何况那是自己的亲人。
走投无路的李三援最后带着奶奶找到了陆黔安,他的天使投资人,他能接触到的最有钱的人。其实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直接交集,陆黔安对李三援的赞助一般都通过助理走账,他并不需要亲自出面,李三援会定期单方面写感谢信托助理带给陆黔安,但也并没有收到过回复。
当李三援差一点就跪在陆黔安面前时,一声轻轻的“我会帮你”像救赎一样照在李三援身上,他抬起头激动得想冲过去拥抱对方,却在看到陆黔安的眼睛时愣了一下,他像沉浸在什么悲伤的回忆中,眉头蹙成死结。李三援立刻想到,他这样利落答应额外帮助自己,或许也有着一些潜藏的原因,他并没有问,只是千恩万谢地拿着那笔钱将奶奶送到医院。
李三援每天在学校和医院之间连轴转,陪着奶奶熬化疗,给奶奶喂饭擦脸,听奶奶说一些他已经听过十万八千遍的故事。李三援的父母一周后也从打工的城市赶回来,一同陪护在床边,他们并非不想救母,放弃的原因无外乎是没钱。
本来一切似乎都变好了,李三援看到了希望的苗头,甚至幻想着高考完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给奶奶看她会有多开心,但疾病往往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奶奶的身体早已被痛苦蛀空,油尽灯枯。
李三援和陆黔安的。
“这一切都很荒唐,我承认,无论是我,还是三援,我们伤害了彼此,同时也伤害了你。”
没想到陆黔安是首先提出这一点的人,陆以川不自在地转转手腕,想说话,又开不了口。
“但是,”陆黔安话锋一转:“你妈妈是生病了才做出格的举动,你可没病!他都去外面找过谁我管不着,那是他的选择,可他选你的时候你竟然就那么答应了?!他是你亲妈陆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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