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忽然戳到什么了,他的身体一阵轻微的痉挛,一股液体自下喷出,洒在垫子上,洇湿一片。
“妈妈。”陆以川再次鼓起勇气去摇晃李三援,不厌其烦一次次喊他妈妈,喊的次数比去年一年都要多,可李三援不理他,不仅不理他,还要把自己的腿缠到儿子腰上,一挺一挺往他胯部蹭。他像发情的雌兽,抛弃了伦理和理智,只有原生的欲望主宰一切。
陆以川几乎是崩溃般解开裤子的拉链释放出硬粗的性器,他的阴茎跳弹着击打在李三援的阴部,牢牢抵压着李三援半勃的小肉棒。迟来的快感再次刺激了李三援的性欲,他笑着捧起自己饱满的乳房,搓揉,打着圈玩给面前的人看,还不断抠着乳孔向对方谄媚。
【我小时候吃过这里的奶水吗?】
这个问题出现在陆以川的脑海中,他忽然扑在李三援身上,恶狠狠叼住那转着圈勾引他的奶头,狠狠嘬吸,“叭叭”的吸奶声和着李三援的吟哦声回荡在小小的帐篷内。
两个人相贴的下体都在本能的控制下磨蹭,挺耸,陆以川握着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龟头时不时撞到未知的软肉上,激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他机械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直到射到了李三援的肚子上,也没有停下来,就好像如果这一切停下来了就该发生无比恐怖的事。
一共射了三次,陆以川才放开那被自己折磨得不轻的乳头。李三援倒是习以为常,已经在喷过几次,满足了欲望后沉沉睡去。两颗奶上全是牙印,小腹兜着浓白的精液,逼里的水溢出糊得到处都是,该怎么对醒来李三援解释这一切?
陆以川弓着身体,抱着脑袋狠狠撞在地上,眼泪已经流得几近干涸。
李三援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昨晚上肯定被人揍了,脑袋里像是在放烟花,一炸一个响,再加上耳朵里那嘤嘤嘤不要命一样聒噪的耳鸣,一同把他的神经架到了热锅上烘烤,又痛又晕之间,天地似乎都倒转过来。他闭上眼又躺了一阵,稍微适应点了慢慢尝试着爬起来,撑起上半身一看,真是不得了,帐篷里跟打过世界大战一样乱糟糟的,衣服裤子扔得到处都是,毯子上凝固着未知的污渍,酒臭味酸臭味异常浓郁,而且……李三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乳尖挺立着摩擦在衣服上,痒痛交加,掀起衣服一看,白嫩的两颗奶上全是牙印,以奶头周围一圈尤其严重。李三援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三秒内把可能的酒后乱性对象全点了一遍,恨不得把杜兴骂了个狗血淋头,吃烧烤就吃烧烤,喝酒干什么!
周遭实在太乱了,一时之间李三援都不知道去哪找自己的衣服,他揉了揉脸颊,头大如斗,转身翻行李袋时,还猛的被角落一个诡异的毛团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毛团里是个缩着睡觉的人。爬过去先开布料一看,里面是安然沉睡的陆以川。李三援一下觉得更不好了,陆以川的呼吸之间全是酒气,这小子昨晚竟然也喝酒了,而且显然喝得不少。
儿子喝得烂醉如泥这件事在李三援心里暂且占据上风,他怒气冲冲把陆以川的被子扯开,大力推搡起还在睡觉的人。陆以川很快被这粗鲁的攻势惊醒,他睁开迷迷瞪瞪的眼睛,用一种失神的眼神仰望着妈妈,李三援这才发现儿子的眼睛肿乎乎的,眼下一圈青黑。
“你昨天喝酒了?”李三援质问。
“喝了吧,记不清,看样子喝醉了。”陆以川摇摇头坐起来,装出一副沉思之态。
他倒是宁愿自己喝醉了最好,前一晚他崩溃得大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帐篷外静坐到凌晨四点实在不甘心坐以待毙迎接那可能出现的令人窒息的画面,于是他摸着黑下山,到主营地偷偷取了一瓶白酒返回帐篷。陆以川知道,哪怕李三援喝醉了,恬不知耻圈着儿子的腰勾引,但是最终所有的错误也不会算在李三援头上。是神智清醒的陆以川自己把裤子解开压着自己妈妈射了三次,是自己啃着妈妈的奶子,擦着他的阴阜蹭,是自己大逆不道犯下错,那就只能由自己来弥补,不然……不然他和李三援本就冷淡的母子之情会直接走向万劫不复,陆以川无法接受那种结局。他决定撒一个谎,把一切都掩盖过去,把唯一的无法抹除的证据推给酒精。
于是陆以川在清理完妈妈肚子上的精斑后,又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身体射了一发,再用纸巾擦拭后佯装出自慰过的假象。他将纸巾随意丢弃在一旁,又把李三援的衣服穿好,只把外裤和内裤扯下来,毕竟毯子上的痕迹也无法解释,李三援的性爱经验会告诉他他昨晚下面喷过水,穿上了内裤到有些欲盖弥彰。做完这一切,陆以川跑到没有机会带李三援去看的观景台下,用半瓶白酒把自己头脸搓了一通,剩下半瓶他捏着鼻子一点点灌,实在受不了了才停下。陆以川此前并未喝过这么多酒,啤酒和红酒算是勉强接触过,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酒精敏感度如此之低,喝了这么多白酒还是没有醉,不过这样也不错,他不想自己的行为不可控。
陆以川将剩下的酒连带着酒瓶都扔到了背山小路的垃圾桶里,然后才踉踉跄跄赶回帐篷。李三援还是睡得死沉,姿势都没有变过,陆以川过去帮妈妈盖好毯子,将行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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