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就35岁了,而那俩兄弟才正值青春,想到赵锦辛和邵群暧昧的关系,黎朔有点头发昏,也不知道那两人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狂放胡闹,得折腾上多久……
黎朔猛地敲醒自己,他在想什么?!
想赵锦辛和邵群怎么做爱?!
他是不是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一定是被邵群折磨疯了。
正在黎朔唾弃自己毫无道德底线的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门外邵群一声暴怒。
“你他妈说什么?!人跟丢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白养一堆废物!”
黎朔捂住耳朵,一点都不想听邵群的怒火。但他想了想又把手放下来,不知道什么事会让邵群发这么多火,一定是件棘手的事,或许——这是一个绊倒邵群的好时机?
偷听虽非君子所为,但邵群是个混蛋,不必对他讲什么君子之道。
但才听了两句,黎朔就站不住了。
隐约间,他听到赵锦辛的名字,对了对了,能让邵群这么吊儿郎当的人惊慌失措的,一定是他那宝贝弟弟,赵锦辛!
黎朔顾不上洗澡了,打开浴室门冲了出来,因为没穿鞋,湿漉漉的脚底踩上大理石,当即就狠狠摔了一跤。
下巴磕在坚硬的地面上,疼得他眼冒金星,半晌说不出话。但就这么大动静,邵群都没回头看他,骂完没用的下属,他又打了一通电话,语气急促。
“张队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群人,现在他们把锦辛抓走了。”
“对。三个小时前失联的,刚才定位也没信号了。”
“那小子小时候……你知道的,他要是出问题,我一定要他们的命。”
“你不用安慰我,立马去追。”
黎朔忍着痛跌跌撞撞站起来,心惊肉跳地问:“是锦辛出事了?不是说已经解决了吗。”
邵群满是怒火地狠狠瞪着他:“灾星。”
说完就急匆匆往外走。
黎朔心脏骤停,手都是抖的,颤颤巍巍跑了几步,抓住已经赶到门口的邵群的手臂:“邵群,你给我说清楚!”
邵群深吸一口气,一把反拧住黎朔,回身一顶,愤怒地将在黎朔顶在门板上,怒吼道:“是!他出事了!为了给你这件破事斩草除根,把自己搭进去了!我让他不要去,不要去,那个傻逼为了你,什么都敢干!现在你高兴了,满意了,他要是回不来,你不用再担心有人纠缠你了!”
邵群气得胸口跌宕起伏,将黎朔的手腕攥到充血发红,黎朔顾不及疼痛,嘴唇发抖:“那、那他现在被……”
邵群用力甩开他:“不用你管,你别在这假惺惺地关心他!”
邵群心里直骂娘,他就不应该让赵锦辛去收尾这件事!要不是赵锦辛信誓旦旦跟他保证,绝对不会有意外……
邵群拉开门要走,又一次黎朔拉住,黎朔忍着浑身战栗和担忧:“把衣服给我!”
邵群冷冷瞟了他一眼,叫来外面候命的经理:“给他拿件衣服,快点。”
经理急匆匆地走了。
黎朔手忙脚乱坐上车,心里的忐忑越来越剧烈,可能是车厢太安静,他觉得自己心跳像震雷,一下一下砸在自己疲惫的躯体上,耳朵都快出现幻听了。
邵群一路上都在打电话,好不容易挂了电话,看着黎朔一副失魂落魄慌张呆滞的模样,心里是又恨,又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他别过头,用冷冰冰的声音讲述赵锦辛悲惨的童年遭遇,和养成如今及时行乐人生宗旨的原因,黎朔紧紧抓着自己已经乱成一团的头发,脸色僵硬。
原来那些怕黑、凝血功能障碍看似玩笑的话,竟然都是真的,不是在利用他的同情心。
他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孤独无助的小男孩,漂亮得如同精致的瓷娃娃的一张脸蛋,脏兮兮的,身上沾着血痕,抱着膝盖蜷缩在漆黑的角落里,连呼救的力气也没有,暗无天日地等待不知何时到来的救援……
黎朔觉得自己在这逼仄的空间快喘不过气了,赵锦辛那样骄傲、潇洒、张扬又可爱的一个人,怎么能再次经受这样的痛苦,还是因为他曾经的过错!
他是恨赵锦辛,但他从未想过要让对方遭遇这样的险境,那毕竟……毕竟也是他深爱的人。
黎朔在疾驰的车上,一次又一次后悔自己的一时心软,又后悔自己松口让赵锦辛去处理徐大锐,要不然,赵锦辛怎么会就这样失联?
他犯的错,却让别人来承担危险的后果,还是他……最爱的人,他宁可今天被抓住的人是自己。
当地刑警与他们汇合后,迅速制定了作战方略,分析了几人可能的出城逃跑路线,又对路线附近的废旧工厂做了调查,无人机率先出发,他们兵分四路,黎朔跟着邵群和张队一起往最有可能的那条路赶赴。
一路上,邵群都在跟张队讨论赵锦辛失踪前的细节。原来,解决徐大锐的高利贷是简单,但这种刑罚不痛不痒,坐几年牢出来又是祸害。赵锦辛为了帮黎朔彻底解决这个麻烦,这才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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