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英看着地上的人冷笑起来,之前邪恶y靡的眼中,这会竟然是恐惧?林可英压抑已久的愤恨燃起,他要好好想想,如何折磨这个欺辱他的人。严宁带着恍然的长秋去房间的另外一边,他坐在椅上,严宁立在他身前,她身后是不间断的惨叫和求饶声。“长秋,”严宁看向眼神飘忽的长秋,将他拉到怀里,“对不起,吓到你了。她捂住长秋的耳朵,不想让纯净的他沾染到痛苦。长秋抬头看着浑身戾气的严宁,知道她是在同情别人的遭遇,而林可英能亲手报仇多么一件幸运的事。他把手轻轻取下,环住她的腰,“我没事,阿宁。”“噗通”一声,严宁朝身后看去,林可英歪着身子倒在了地上。……严宁打开窗户,长秋抱着林可英起身飞了进去,这是城东另外一家客栈。青连宗那个人死了,能割的地方都被林可英怀着恨意割去,身上血肉翻飞,像是活活疼死的,但临走前严宁还是一剑穿了他的心脏,他毫无反应。长秋刚把林可英放至床上,他pi股一挨突然又醒了,满脸写着惊慌,又看到面前还是严宁和长秋,放松了下来,侧身虚坐。“两位哥哥……”林可英嘴唇发白,声音虚弱只有些气声。严宁拿起一旁的茶杯倒了水给他,“喝点水吧。”“谢谢……”他仰头一口气喝完,灰暗的脸又落下泪来,“谢谢哥哥。”长秋把茶杯拿回,问道:“你多大了?”“十、十六。”林可英有气无力。严宁皱起眉,她指着一旁准备好的的水盆和巾帕,又掏出一小瓶药粉,“清理一下,我先出去。”说罢抱着白兔离开了房间。长秋点头起身,将帕巾浸在温热的水里,刚刚走近林可英,他立刻拒绝。“我、我自己来!不用你们……”林可英想,自己太脏了……“你看不见,还是我帮你吧。”长秋再次说道,毕竟伤口都在身后,用力也不太方便。林可以勉强同意了,长秋帮他擦拭完大部分的血迹后,林可英坚持要自己上药。“为什么……这么严重?”长秋问向丝毫不避讳的林可英,他刚才看了下,林可英的身后不忍直视,那种地方竟然都裂开了,这让长秋的内心受到一些冲击。林可英似乎是习以为常,并不在意谁看他,一手在身后,表情难忍痛苦,见长秋问他,勉强笑着说:“次数多了,又没弄好……就这样了。”“次数……弄好?”长秋又问,“就是……”林可英停住手,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这两个哥哥看起来不是一对吗,这种问题怎么还要问,但还是解释清楚,“每天……每天好几个男人要我……”
“会有这么痛苦吗?”长秋不解道,他大致明白了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做那些事了,可没想到竟然这么痛苦。“嗯?准备好了就不疼啊……”林可英疼痛之余又有点懵,回过神来,问道,“你们没做过?”“啊?”长秋突然紧张起来,不理解他说的是哪方面。“结束了么?”突然,严宁低沉的声音带着敲门声出现在门外。长秋立刻闭上还想问问题的嘴,向门口小声说:“马上就好了。”可林可英还是很好奇,疑惑问道:“你们认识多久了?”“四五个月了……”长秋忐忑回道,但他不知道这个跟时间有什么关系。林可英眉头皱起,觉得长秋女装都穿过了,难道就是摆在那养眼吗?他抛出疑惑:“不应该啊!你不是都穿——”“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打断了林可英的话,严宁走了进来,长秋连忙起身拦住她:“他还没好,没好呢。”“我知道,外面冷,我进来待会。”严宁瞥了长秋一眼,看也没看林可英,径直走向桌子背过床坐着,腿上是那只白兔。她怕是再不进来,他们聊的话题只怕越来越深。“哥哥——”“闭嘴。”“她不喜欢别人太吵。”长秋在旁尴尬地挠头解释。严宁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声音冷淡,“给你的钱呢。”“嘶……钱……钱被拿走了。”林可英忍痛穿好裤子,低头垂目,“他们,说我是小偷,偷的别人的钱……”严宁把茶杯放下,桌面连续响了两声,一些银子还没放稳摇摇晃晃。“你还要去云京的话,我只能给你这么多。”“噗通”一声,林可英毫不犹豫自己摔下了床,表情扭曲膝行到严宁腿边,扒着她的大腿,连长秋都没反应过来。“别!我不去了!”他哀求道。“你别这样,别碰她。”长秋赶紧抓过林可英乱放的手,想拉他起来,可他就是要跪,只好给了他个椅子让他扶着。林可英表情绝望,抬头哭着说道:“哥哥!我知道你们是你说了算,我求你了,我不要钱,带我走行不行,我一个人去哪都……没什么好下场……”林可英慌不择路,一想到之前的经历他就抖起来,现下好不容易被人救了,他实在不想回到噩梦中去。“我,我可以帮你们打杂,背行李,干什么都行!”他又指向长秋,“他有修为,你们能打的过韩西杜和冯德胜,你们不是一般人!他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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