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英问了句。然而文洙贤只是意料之中地不作答。
“你要是乖乖听话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都是你自找的,稍微安分点就不用受这些皮外伤了。”姜道英边帮他清理伤口边说道,“想不想尿尿?”
想起来也有好几个小时没有帮他放尿了,姜道英用手摁了摁他小腹下膀胱的位置,文洙贤难受的皱起眉头,姜道英就知道他又憋了尿不说,于是拿出导尿管。
“先排了尿再吃东西,不然你也吃不进去。”
现在文洙贤已经无法做到自主排尿了,因为他的尿道被电击得肿了起来,缩小了尿道的直径,膀胱壁却变得比以前更薄,强行自主排尿只会让尿道更堵,尿意更盛。而差不多等到膀胱充盈难忍的时候,姜道英都会给导尿管上涂满润滑液,掀开他的被子,装模作样又小心翼翼地揉搓他的阴茎,捏开那个小小的洞口,旋转着导尿管把它插进尿道帮他排尿。
今天姜道英也做了一样的事情。导尿管被戳进尿道的时候,文洙贤依然痛得皱眉,他真的很想哭,那种难忍的剧痛,就像是屠夫拿着尖刀捅着纤维状的肉一样残忍,文洙贤的下半身痉挛着,脚踝上的旧伤隐隐作痛,他张着嘴微微发着抖,却忍住始终没有发出呻吟。
“痛的话就叫出来,”姜道英看到他的样子,冷漠地说道,“叫出来也许会好一些。”
文洙贤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种声音好像并不是他不想大声叫,而是他连大声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到底了吗?”姜道英问,“应该到底了吧,我记得就是这个深度,但是怎么还不出尿呢……”他上手揉了揉文洙贤的肚子,又挤压了两下膀胱,文洙贤又是一阵痛苦的痉挛过后,尿管里渗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文洙贤疼得仰起脖子:“嗬嗯……”
“哈,尿出来了,真是……”姜道英盯着他发抖的阴茎说道,“非要我给你揉肚子才尿呢,真是我的小乖猫,可爱。”
他又奖励似的摸了摸文洙贤颤抖个不停的龟头和两个被啃咬到凸起乳头,文洙贤眯着不知道哭了多少次而红肿不堪的眼睛,终于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他不停地抽泣,小幅度地抽搐着身体,像一只怕冷的小猫,连脚趾尖都在发抖。
看着他终于有了点反应,姜道英喜上眉梢,这两天烦闷的心情有了好转,安慰似的把文洙贤赤裸的上半身轻轻抱起来,抱在怀里,不停地顺着他光洁赤裸的后背:“哎哟哟,小猫哭了呢……不哭不哭,主人不是在这吗?”
文洙贤被迫窝在他的怀里抽泣,脑海里都是被疯狂凌辱的画面:那间从自己出生起就没有见过太阳的出租房里,是母亲被醉酒后的父亲疯狂殴打的声音,是他不停的强奸并鞭笞着母亲,然后看着怀孕后的母亲被上门讨债的高利贷侮辱却在一旁花言巧语,母亲带着自己躲在厕所的老式瓷砖浴缸内发抖,而那时候的自己并不明白,等到眼前的这个“父亲”死掉,“母亲”逃跑后,那些债务的重担会完全转移到他的身上,从此就要开始由他和母亲留下的弟弟来还,而身为哥哥,他需要挑起重担。
他的人生并没有任何改变,从出生到现在,自始至终都活在阴沟里,在那里有着无尽的压迫和惨无人道的剥削,似乎每一根利息的羽毛落在他的身上都能将人压垮。
他放弃了上学的机会,却为了让弟弟能够上学而在那群财阀和黑帮面前低着头,为了还债和弟弟的学费,他从不敢乱用一分钱,每天只吃一顿饭,他不敢想自己这个年纪如果在环境优美的校园里渡过该是怎样一番光景,因为他深知如果总是那样幻想就会让他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他真的很怕又幻想又得不到,上学是一种高消费的奢求,那么贵的学费那么好的资源,怎么能是他这样的人能够企及的呢?
如果这辈子能踏进一回大学的校园,那是怎样的感觉呢?
“哦,哦……不哭不哭,宝贝,怎么哭成这样了?刚才不是已经尿过了吗?”姜道英轻轻晃着他脆弱的身体。
在这间卧室的三天里,他的恐惧已经彻底变成了绝望。
他本以为可以一去不返的阴暗日子,似乎又重新回到了原点,他要一辈子在这个男人的手中,大概直到死吧。
“现在吃点饭好不好?这是很好喝的蟹黄粥,我们稍微吃一点……来,张嘴——”姜道英舀起一勺。瞅准他张嘴的时候一下伸进文洙贤的嘴里,直到把勺子插进他的喉管深处,然后摁住他的嘴唇逼迫他吃进去。
“噗——咳咳咳咳……”文洙贤只觉得那饭里有股令人作呕的腥味,令他想起自己曾一下子吞食过几十个男人的精液,他想要吐出来却被摁着嘴,又呛又噎,嗓子里发疼,那个时候那些大手们也是这样摁着他的嘴巴,强迫他把男人们脏臭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他们一定要看着自己吃,然后用录像机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文洙贤知道,他是个不被榨干最后价值就一定不会被抛弃的玩偶,那个视频一定会在某个地方曝光,经过处理以后,卖个好价钱。
姜道英盯着他的脸,终于看着他仰头痛苦地把那勺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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