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个封闭的空间之后,凝光才意识到,她的雨露期来了。孕后的第一次雨露期格外凶猛,就算凝光捂住了自己的腺体,她的信息素也顷刻充满了整个房间,连她自己都感觉头晕目眩。
“北斗……北斗……”凝光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前,想要开门去找北斗,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的自己很危险。而且她也不应该找北斗,她应该叫银杏给她落情丸。
北斗看完账本之后,去了夙凌那里看了看孩子们衣服的进度。孩子们的衣服本不复杂,可是北斗要求衣服上绣些花花草草小动物,夙凌弄起来就比较麻烦。所以北斗来的时候,夙凌还在一针一针地绣着。夙凌媳妇说,他给自家闺女做的衣服都没花那么多工夫,搞得北斗很是不好意思,起身想走,又被夙凌给劝住。夙凌叫他媳妇泡杯茶,后者马上意识到这茶是给刚才的失言赔罪的。就算寨主再怎么好说话,也不该当着她的面抱怨,况且寨主也不是没有给他们奖赏。北斗喝过茶,又主动聊起了别的话题,气氛轻松起来,待了好一会儿才走,走的时候还带上了已经绣完的衣服,她迫不及待地想给凝光看看。
“凝光!你看!”北斗大步推开房门,无比兴奋地展开一件绣了小兔子的小棉袄举在胸前,可是凝光不在桌前,也不在床上。北斗几乎是话音刚落就闻到了强烈的冷冽花香,她马上捂住了口鼻,试图阻挡这信息素对她的身体产生反应,就在这时,身后的房门也随之“砰!”地一声关上。北斗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脖子后面传来一股湿意和痛意。乾阳君无法被标记,腺体被咬破也只会让里面的信息素冲出来攻击人,同时乾阳君也无法掌控,所以没有哪个坤阴君会去碰乾阳君的腺体,除非她疯了。
北斗膝盖一弯,重重地跪了下来,她匍匐在地上,抓着孩子们的衣服努力克制住反制的欲望,忍着疼痛和浑身的燥热艰难地说道:“凝光……快松口……”
正贪婪汲取着乾阳君信息素的凝光略有回神,她松了口,又留恋般地舔了舔被咬破的腺体,里面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地泄露出来,浓烈的酒香与空气中冷冽的花香交合,让本就不清醒的凝光更加飘飘然。
“我去叫银杏过来。”北斗红着眼睛捂住自己的腺体,想要起来,但凝光又死死坐在她的身上。好像是反应迟钝一般,凝光过了一会儿才起身,等北斗要爬起来的时候,凝光又推了北斗一把,然后正面坐在她的腿上,动手解她的腰带。
“凝光!!!”北斗想去抓凝光的手阻止,可是凝光全然不顾,动作霸道又利落,撕扯她的衣服,解掉了她身上所有结和纽扣。最后,凝光把手落到北斗小腹上,后者终于强硬地抓住了凝光的手腕,“凝光,你现在不清醒。”
凝光脸色潮红,抬起的眼睛却还透露着光亮,她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北斗,“银杏给我吃过落情丸了,可是没有作用,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北斗听后连忙摇头,这般的质问就像是她在背后又搞了什么鬼,这可是天大冤枉。
凝光趁北斗一时慌乱,拉下了她的裤子,早已挺立的性器就这么跳脱出来。
“所以,你来给我解决。”凝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北斗,用手握着北斗的性器狠狠撸了几把。当初,北斗就是仗着这东西欺负她。
没有任何润滑的撸动很是生涩,北斗皱着眉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右手还紧紧抓着孩子们的衣服,指头快要把那好好的布料给抠破了。
“凝光……不要…呃…哈……太疼了……”
“疼吗?你破我身子的时候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一个问句把北斗问得不敢再说话。原本以为是凝光神志不清,现在北斗才意识到,凝光是在报复她。北斗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既然是报复,那就随便她怎么做吧。
凝光又撸动了几下,见北斗闷声不吭的样子就很是来气,扶着被撸红了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就要坐进去。凝光还不得其中的要领,只壮着胆子吞吃了一半,就颤抖着身子僵住了。
“凝光……”北斗身为一个乾阳,第一次对坤阴感到害怕。她感觉凝光好像要弄死她。
“别说话!”凝光用手捂住了北斗的嘴巴,恼羞成怒地打断道,然后俯下身来,臀部慢慢地后倾才又吞吃了一些。
北斗的身材结实,线条明显,这是常年勤奋不缀的结果。凝光用手指在腹部这些沟壑中就着汗水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胡乱地描了一遍,然后双手撑着北斗的腰按着自己的节奏扭动起来,等到适应了,她才有空关注北斗的反应。
北斗右手抓着孩子的衣服,左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仰起头露出青筋暴起的脖子,大口地喘着气,时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凝光第一次知道在上面的风景如此之好,从心里升起一股征服感。她强硬地把北斗的左手掰到一边按在地板上,看到北斗通红湿润的眼睛之后,愉悦之情油然而起。她意识到自己当初或许犯了个错误,她不该哭的。因为现在身下的人哭成这样,只会让她更兴奋啊。
凝光的动作大了起来,雨露期的冲动让她把平时的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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