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嫩滑多汁,他的眼睛泛光,直接扑过去咬住了那颤抖着充血的阴蒂,如野狗一般用牙齿撕咬摩擦。
你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痛呼,本就敏感的花穴被如此猛烈的刺激再一次泛滥着喷出蜜汁,你身体紧绷,红着眼去撕扯人的头发,甘宁发出舒爽的笑声,他的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像是挑衅一般,用着舌头和你的嫩肉搅和在一起。
“你这只疯狗!”
你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他偏偏作为一句赞美,在你的腿间发出汪汪的声音,一瞬间你都以为自己真的是在被一只野狗玩弄了,你气败坏地挪动着腰肢坐在了他的脸上,挺立的鼻梁顶弄着你的花唇,坚硬的鼻钉偶尔划过敏感的嫩肉,刺激着花穴不断地流出更多的蜜水。
甘宁无法反驳,他整张脸都被埋在了你的臀肉之间,手指都陷入了你的皮肉里,流出了些许血水,淫肉堵住他的鼻子和嘴巴,鼻腔和舌根都充斥着你的味道,呼吸间都被淫水闯入,他脸色通红,被捂得快要窒息,双腿之间的凶器确实生龙活虎地挺立着,你红着眼睛,伸出一条腿,用脚碾摸在人的凶器之上,他的凶器挺硬竟难以低头,而你——广陵王,生来就是让别人低头的,一脚踩上去,那凶器顶端流出水渍,他的主人似乎已经降服,挺动着腰肢去讨好你的脚踝。
你全身燥热,紧咬着牙不让声音发出来,穴口的淫水涌个不停,里里外外都被人玩弄了一个遍,到处都充斥着人的味道,再被你狠狠踩弄之后,更是报复似的在你的内里留下了牙印,本就敏感的花穴被如此刺激当即绞着人的舌头收缩着喷出淫水,泄了出来。
你顶着一身冷汗,将甘宁推开,完全顾不得脚踝的濡湿,使劲拍着甘宁的脸,这会儿人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一副要窒息而死的模样,“甘宁!甘宁!”
一巴掌拍过去,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也顾不得人满脸淫水,头发粘黏的模样,掰开人的嘴巴去给人做人工呼吸,刚贴上去淫靡的味道就涌了过来,察觉到人的呼吸有了起伏之后,还不待欣喜,就被人按着脑袋吻到了一起。
你直接把人的舌头咬破,人也不退让,血水的腥甜混着淫水在你的口腔里乱窜,你一个气急将人一掌打开,一个巴掌呼了过去,“你不要命了!”
他拇指抹掉唇角的鲜血,嬉皮笑脸,“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这种快要死的感觉。”
“傻逼!”你怒目而视,又是一个巴掌,你简直不知道如何给他沟通,你他妈差点成为第一个坐死别人的人了!
“我知道错了殿下,饶了我吧。”他说着认错的话,眼神却像是盯上猎物的鬣狗。
被野狗标记了啊,广陵王。
孔融是出了名的小古板。
这是你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你没有想到他在情爱这方面也如此古板,你手指划过脖颈,有点不明所以地咋舌,开始有点不自信的自我怀疑了,自己就如此没有魅力吗?
如果不是腿间尚且挺久的胀痛感,你都怀疑你们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了,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恐怕恨不得在自己嘴巴上咬一口,借此来宣告地位,最奇怪的是已经一早上了,你竟然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这着实有点不正常。
“今天楼里有什么传闻吗?”你不免好奇。
侍女有些奇怪,仍是如实回答,“并无。”
“啧,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起床的时候,一旁早就凉透了,你一贯所欲随心,直接起身朝着人的书房大步而去。
这人一天天过得像钟表一样,这会正是在书房抄录练字。
“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离开的?”
你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孔融淡然,将一句话抄录完整后,回道:“丑时三刻。”
你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那会儿应该是自己刚睡不久,你看着依旧沉浸抄录的人,怒而反笑,“还真是拔掉无情。”
雪白的纸顿时被晕开一团黑墨,孔融回头看向你,眼睛都睁大了几分,他耳垂微红,在和你对视之后,眼睛就开始闪躲了,“怎、怎可说出如此污言秽语!”
一直被人尊敬、受人爱戴的北海相听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孔孟之道、经学典故,哪里听过这样直白的污言秽语?
“这就是污言秽语了?”你逼近对方,他退坐回到椅子上,你俯身手指从人的胸膛划到人的腿间,看人窘迫着嘴巴张开又闭上的样子,不由笑道:“那昨天晚上算什么?”
“这、这是白日宣淫!”他说着,好像又找回了身为北海相的威严,张口就是管教,“殿下,您身为广陵之主,理应以身作则,端正态度……唔唔……”
你捂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怕听多了真能把自己睡过去,你开口先发制人,“听闻你饱读诗书,如今看来,恐怕不然。”
“有何指教?”孔融虚心求问。
你笑着在他耳旁耳语几句,就感觉到人身体僵硬了起来,好像要碎掉了,看起来正直古板如孔融对这种问题也异常敏感呢,或者说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在春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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