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珍珠都要被人吞入腹中了,舌尖深入到里面的位置,因为发烧而变得炽热的温度舔舐着内壁,你的灵魂都在随着他的舌尖游走。
齐司礼却不满意你的怠惰,他一手扣着你的臀部,舌尖愈发的深入,一手按着你的身体不让你起身,你只能看着他挺起的腰腹,让那巨大更加深入的插到你的嘴里,那头部似乎已经深入到喉咙了,你忍不住干呕,眼泪晕湿了面颊,巨大的窒息感和身下剧烈的快感让你想要尖叫,在齐司礼撕咬那珍珠的一瞬间,你睁大了眼镜迎来了高潮。
穴内喷出的水被齐司礼喝到嘴里,但更多的却直接喷在了他的脸上,整张脸仿佛刚洗过一样,而因为高潮厄尔剧烈收紧的喉咙直接把齐司礼夹射了。
精液直接涌出灌到了你的喉咙里,不少从你嘴巴和巨物相接的地方溢溅出来,随着他巨物的抽出,精液也被带了出来,你的脸上、眉毛上和头发上都染上了点点白浊,你承受不住的张开嘴吐出舌头,齐司礼便看到你唇齿间的白浊和拉丝,你却像被狐狸勾引的、没缓过来似的,伸手将脸上的精液刮下,用舌头舔干净,再次俯身来到人的腿间,“我要给齐总监清理干净。”
齐司礼又硬了,他再也忍受不了你不慌不忙的动作,直接将其退下,摆成俯趴的动作,搞搞翘起的臀部和低压的腰肢,看起来好像不知饥渴的雌兽。
他抓着你的腰把巨物插了进去,巨大的力气让你贴在床上的柔软都被压扁了,随着人的动作不断在床上摩擦,红珠都被擦伤地挺立起来,你摇摆着腰肢,双手揉捏着自己的柔软。
“齐、齐总齐司礼好舒啊哈好舒服!唔呀~慢呜呜慢点~”你显然被草昏了头了,爽过头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嘴里胡乱地叫喊着,到最后只能哭泣着一遍一遍地喊着齐司礼的名字。
你的腿已经没力气了,齐司礼搂着你的腰,让你的腰往他的身上扣压,不过相比他凶猛的动作,他整个人安静极了,你似乎还腾出来时间去想什么“不叫的狐狸会咬人”,不过很快你又重新被拉到欲海之中。
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光荣地被感染了,而传播对象却是生龙活虎。
“出汗有利于健康,你还是运动得太少了,身体太虚弱了。”齐司礼教育道。
你的腿还尚未合拢,下意识避开了人的手,他的脸一黑,说道:“你就认为收的那样的禽兽?趁人之危?”
你沉默以对,趁机拉了拉杯子,只露出两只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的眼睛,齐司礼的脸更黑了。
情人节该送什么呢?
你陷入沉思,头盔?手表?胸针?围巾?你回想一圈,好像能想到的都送过了,你长叹一口气,视线停在了照片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那是你和萧逸,你甚至感受到少年执剑不屈的孤傲与自我少年白色的衬衣,微微勾起的唇角,毫不矜持地说着高傲的话……
“不是什么人都能听我弹琴。我很贵。”
少年的声音清晰地在耳旁响起,这种才能和美貌现在却成了一种筹码,有什么比高贵的身份和绮丽的美貌更能让人着迷呢?以前千金难买一曲的,现在只要铜臭的钞票就可以把他这个人握在手中玩把。
“啊啊——”你低声叫喊,甚至不敢再去看台上人的身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折辱他如此!
“老板……”一旁的秘书欲言又止。
“下他。”你舌头好像被烫了一样,极其含糊地带过第一个字,你难以忍受这个字竟然用在他的身上!余光扫过艾因边的宝石,视线再也不能,也不敢上移,她害怕那对红宝石染上污浊,你起身离开座位,大幅度的动作让桌上的茶水都被掀翻了。
“无论什么代价。”
你最后交代了一句,来到了外面的长廊,你问侍人要了烟火,你手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呛人的味道让你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你闭眼,渐渐熟悉了香烟的味道,吐出一个烟圈。
等着秘书惨白着脸出来的时候,你的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的烟头,“怎么样?”你的声音沙哑,星火燃烧到你的指尖你也未曾在意,你只知道你的心脏正在为他不断地跳动着。
“不辱使命!”
秘书想继续说着什么,看到你脸上的笑容,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比以往吞掉地方集团时更加令人心惊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吞入腹中,秘书看着你快速离去的背影,推了推眼镜,“被老板盯上的可怜的金丝雀。”
你打不来到了交易室,一把夺过钥匙,将侍人推搡到一旁,艾因俯趴在宝石上,他显然是被主办方弄晕了,你试图打开牢门,不停颤抖的手几次都没有将其打开,最后还是交给了诗人。
你走进去,抚摸着艾因的脸颊,温凉的触感让你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瑟缩,下一秒你就牵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在他耳旁低声道:“艾因,我来救你出去。”
你笑着,像是咬住猎物的饿狼,你的表情分明在说
——这个猎物是我的了!
我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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