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输卵管壶腹部,已经有精子抢先侵入了那颗飘浮着的卵子,在无数激烈摆尾精子的簇拥下静静分裂。
第二天江如烟并没有来月经。江霖温柔地看着脸色羞红的妹妹并没有继续问下去,抱着人喂保姆新做的枸杞红枣乌鸡汤。一桌子的菜不见油腻辛辣,都是清淡可口的营养餐。
江朔来找江霖汇报时就见到给他开门的保姆一脸喜色,却并不多言,只说先生心情很好让他进去。小爷有小姐陪着心情自然好,但看保姆的样子估计是好上加好。
江朔平常没少见江霖给江如烟喂食的场景,可今天也嗅出点特别来,这兄妹二人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和暖亲昵。
“小爷,是司徒父子的事。”江朔突觉他这个时候过来汇报有点坏气氛。小爷一贯是不愿让小姐知道他们江家具体在做的事的,主要原因是不想让小姐知道那些血腥手段,其次是这个国家运转的真相实在不好看,和至少表面上做到人人平等的旧时代相差甚远。
江如烟多少也知道江朔在顾及什么,于是想从哥哥腿上下来去内间餐厅。“没关系的宝宝,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江霖按住妹妹的腿继续喂饭,看了一眼江朔。
江朔了然,只说了江望已将司徒聿关押到了渥区监狱,央府那边并没有察觉,反而是司徒启在服用解药后又向几位央府官员询问特制血清的事。
“小爷,司徒启这是想重新换生产线了,这位还真是禁不得一病。”江朔见江如烟疑惑地看着江霖就笑着多说了一点,“小姐,司徒启前段时间被他亲生儿子司徒聿换了药,使得他病情突然恶化,这位知道真相后就毫不留情地把司徒聿要送去贫民窟黑市,是我们小爷截了下来。”
“烟儿知道司徒聿为什么要换掉司徒启的药吗?”江霖拿着热毛巾给妹妹仔细擦干净嘴,语气清淡,“他爱自己的父亲,想用自己的血去给司徒启治病却弄巧成拙。司徒启自私利己,尽管是亲儿子也不能再待在他身边。”
江如烟嗫嚅着开口,“他…是对他的父亲……”
“烟儿很聪明。”江霖笑着亲吻妹妹脸颊,贴在她耳边低声肯定,“他和我们一样,在乱伦。”
江如烟耳根瞬间发热泛红,想对哥哥生气又舍不得,只能揪着他的衬衫小声地反驳。“我们和他不一样,我不会做任何可能会伤害到哥哥的事,我也不会瞒着哥哥任何事,哥哥永远是最重要的。”江如烟错开哥哥灼热的眼神,脸颊愈发绯红,声音轻柔,“即使我们是乱伦我也从不会后悔,我是为哥哥而活。”
江如烟的声音已经足够的轻,可是江朔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无怪于小爷会陷进去,小姐的感情实在太纯粹。
“是哥哥错了,宝宝说得很对,我们不一样。”江霖低头认错,姿态臣服地和妹妹额头相抵。
江如烟有些无措地捧着哥哥的脸正要开口就被亲了一下,可是过了一会哥哥并没有后续,她再次想说话的时候又被亲了一下打断。那双墨玉色眼睛正含着笑看着她,明显是在逗弄。江如烟有些羞,侧着脸想要拉开距离就被托着后脑接吻,两个人都在笑,唇齿亲密地贴合摩擦。随后看着对方那双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满怀情意地互相吸吮交缠,水声暧昧翻搅。
江如烟对于江霖截下司徒聿的疑问全数都被浓烈的爱意冲淡忘却,也不愿多想哥哥到底是因为好心还是别有用途,哥哥隐晦的不希望她多问她自然要做到。哥哥这样温柔,即使是要拷问应当也不是多么残酷暴力的手段,只是攻心。
江霖的确如妹妹所想是攻心为主,可过程也少不了血腥。至于温柔,那是霍谢两家听了都要苦笑的。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泄怒刑罚,司徒聿没有谈判的筹码。他只是个被娇养长大的贵族,连这国家的全貌都不清楚,脑袋空空,所以才会想当然地犯蠢。以至于让他还没做好万全准备时要面对爱人有可能被做成药体的局面。这样的蠢笨,不给予他刻入骨髓的疼痛是不行的。而他的怒气在七天后达到了顶点。
那只是和平常一样在睡前亲吻爱抚的夜晚。为着妹妹的身体着想他并没有做爱,只是吻遍她的全身种下吻痕,重点亲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宝宝就要当妈妈了,下个月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的宝贝脸色羞红地望着他点头说好,他正要去吸她的粉嫩小洞就见到那里正在出血,鲜红血液缓慢地濡湿床单。那颗受精卵没能着床成功。
妹妹自然也是有感觉的,他还没来得及阻拦她就看到了自己正在出血的下体。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是因为什么,难过地哭泣,抽噎着喊“宝宝”。自从他把妹妹从贫民窟接出来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伤心的泪水,妹妹的哭声让他心疼得绞痛。
“没关系的烟儿,哥哥带你去医院看看,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江霖两眼发红,妹妹有多爱他就有多看重这个明明已经受精成功的小生命,此刻她很难接受他们的孩子无法继续生长发育的事实。“乖宝,没关系的,哥哥还会让你怀上的,不哭好不好?哥哥怕你呛到…宝贝,哥哥在这里,没事的……”
江霖抱着仍在哭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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