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崴了脚。眼看要摔跤,江淮序眼疾手快扶住了温书渝,“小心。”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面料传到温书渝的腰身,像被静电电了一下。空气骤然滞住,水分子像被冻住,眼神再次对视,过于亲密的距离,呼吸仿佛在交缠,两个人耳尖爬上一抹红,不约而同瞥过脸。时间悄然拉长,江淮序没有松手的意思,竹木香让温书渝头晕,“江淮序,差不多了啊。”温书渝指了指腰间的手,那双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托住她。江淮序收起手掌,虚虚扶着,漫不经心地说:“哎,好歹救了你,连声谢谢都没有。”温书渝整理下裙摆,假笑一下,“我谢谢你啊。”沈若盈在旁边安安静静嗑cp,默默看两个人的斗嘴,江淮序只有面对温书渝时,才会显现一点点不正经的样子。玻璃渣里找糖吃的感觉真好。客人逐渐离去,沈若盈未婚夫来接她,先行离去,余下江淮序一家。温母望着二楼喊,“鱼鱼,你和淮序快下来。”温书渝大声回:“来了。”没有了客人,温书渝卸下绷直的背,脱下高跟鞋和厚重的礼服,换上舒适的纯棉睡衣。回到最舒服的样子。温母开门见山,“有没有看对眼的?”温书渝跑过去抱住温母的胳膊,老方法撒娇,“没有,这又不是买白菜,只看外表就行。”工作的缘故,接触太多的离婚官司,不恐婚,但不轻易踏入婚姻。江母转头问:“淮序呢?”今晚来的何止是公子哥,还有各家的千金。谁都别想逃过催婚的命运。两个人像小时候被盘问学习成绩一样,只不过现在是婚姻。江淮序声线平淡,“有。” 喜欢有,一个字震惊四座。这么多年,江淮序和女生绝缘,从来没有见过他喜欢谁?甚至从来没见过他和哪个女生走的近。温书渝停下来吃蛋糕的嘴,静静等待下文,她不信君姨可以忍住不问。果然,江母与温母对看一眼,试探性问:“是哪家的姑娘啊?”温书渝一边给沈若盈打字分享这个秘密,一边竖起耳朵听,【盈盈,盈盈,江淮序竟然说他看上一个姑娘了。】沈若盈:【谁啊,快说快说快说。】偌大的别墅里毫无声响,五个人屏气等待答案。江淮序掀起眼皮,微勾嘴唇,“等确定再说。”余光看了一下温书渝,正低头玩手机,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也好,男孩子主动一点。”有总比没有强,江母不想逼人太紧。这俩孩子,就是看不对眼,罢了罢了,不懂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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