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绑住的手腕绕过徐谨礼的脖颈,半贴半挂在他身上,向内垂下的手下意识摸到他的后颈,那里有alpha的腺体,水苓明显感觉到碰到那里时,叔叔的动作停了一瞬。腺体所处的位置都是类似的,瞧上去后颈都是平坦的,但oga的腺体更容易发红发烫,更好找一点。alpha的腺体在竞争中发挥的作用比性更多一些,那是散发信息素的源头,alpha力量最重要的来源之一。不仅oga对腺体敏感,alpha也是,alpha对腺体的保护比oga看得还重要。水苓知道alpha很在意腺体,她有见过alpha在体育课上被意外碰到腺体都会发火,甚至为这事打起来,相比之下,徐谨礼的反应可以说冷静过了头。要道歉吗?她刚想张口,徐谨礼贴在她颈边低声问:“想不想标记我?”手上正在给水苓做着扩张,他的语气很平常,但是内容对水苓来说有点吓人了。oga哪有办法标记alpha?这压根不可能啊?意图咬alpha的腺体也会被视为一种攻击,搞不好会出大事的,这简直是恐怖故事。徐谨礼看她愣住了,像不会说话似的,掌住她的后脑勺贴近自己的后颈:“试试看?”心跳简直像飞驰的流星,水苓看着他的颈部,不可否认,她内心滋长了过于贪心的占有欲。她凑上去舔了一下,脸红着呼吸发热:“会很痛吗?痛就不要了。”“痛?”徐谨礼放下她和她接吻,用舌尖试探了女孩的尖牙,伏在她耳边说,“你能咬进去就不错了,更别说痛。”他解开绑住水苓双手的系带,给她自由,没说什么,只是贴在她锁骨处吻她,自愿垂首。他的后颈一直在水苓眼中晃,水苓咽了咽口水。临时标记也是标记,这是她的alpha,他说愿意让她标记。哪怕知道不可能实现,这诱惑也实在太强,大概和男人听见女人说愿意给他生个孩子的感觉差不多吧,水苓已经目不转睛地盯着,抿着唇。她抱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后脑勺的短发上,舔上去:“叔叔、我好喜欢您,好喜欢……”以前藏了很久才敢说,自从要和他结婚之后倒是不怕了,以前说是不懂事,现在是真的想清楚过后依然选择如此。徐谨礼专心给她扩张,上半身没怎么动,等着她。水苓舔过之后含着磨,这种感觉让徐谨礼很陌生,会有下意识的反击冲动,他抱着她的手力道重了些,依旧没动,任由小家伙衔着玩。水苓紧贴着腺体,要被他的香味迷倒,脑袋都晕乎乎的:“叔叔,我咬了噢,我真要咬你了噢。”徐谨礼随意应了一声,吻着她的身体,骤然间感觉到那对尖尖的小牙切了进去。alpha的身躯不禁一瞬战栗,被威胁到的感觉加重,暴虐的反抗欲冲上来,和动物中的败者被衔住后颈是一样的反应。他撑在床上低笑一声,在她把信息素贯入其中、倒在床上之后和她接吻,体会到她口中的血腥味和过浓的信息素。水苓吻着吻着,感觉自己好晕,和灼热期来了一样晕。她清醒的同时又很迷糊,知道在发生着什么,大脑却不受理智掌控,脱口而出的话也变得格外不像样:“papa,插进来好不好,想要您肏我……papa、papa……”徐谨礼看她眼神迷迷蒙蒙的,身体的温度正在升高,脸颊粉红,像是进入灼热期一样,皱眉问她:“难不难受?”水苓反应了几秒,她扭着屁股,让下身更多地吞下他的手指:“嗯,不难受……papa,喜欢您,好舒服,好喜欢。”他的信息素浓度太高,尤其腺体血液中的浓度最高,每次去实验室抽取的就是那里的信息素,水苓直接吃到等于服用了信息素药丸,臣服反应能让oga像吃了春药一样迷炫。徐谨礼无奈地笑了两声,他光顾着和她厮磨、哄她开心,把这件事给忘了,确实色令智昏。他抽出手指,换成性器插进去,填补oga过于急切的渴望。“嗯……”水苓揪着枕头,难耐地后仰,深吸一口气,再看着徐谨礼时的眼神都变味,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叔叔,您进得好深……喜欢……”这种感觉很新鲜,尤其平时她太害羞,和现在判若两人。徐谨礼的目光落在女孩的脸上,恰好水苓也在看他,笑得天真过了头,出口的话让他手臂上的青筋贲张。她说:“老公。”甜丝丝的一声,声音不大,像是在和他说什么秘密。徐谨礼陡然把她拉起来和她接吻,把枕头扔到一边,将她抵在床的靠背上狠厉抽插,没了一贯的耐心:“叫谁呢宝贝?还认得我是谁吗?”水苓被肏得呼吸都断断续续,呻吟溢出口中,连眼睛都睁不开,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徐谨礼看她已然没有理智,停下动作,捏着她脸颊的手有些力道:“睁眼。”听见他说话的水苓下意识照做,有些困惑地看着他,哼了一声:“嗯?”徐谨礼几乎是在命令:“叫我。”
水苓的眼神并不清明,她含糊地念着:“老公……”而后扭着腰吞吃他的性器,缓解欲望。他知道她现在想要什么,丝毫不动,非要问出个结果:“谁?”“水苓,谁在操你?”女孩看着他,伸手摸他的脸去亲他,一下又一下,和小狗扑过来似的,又在他颈间乱蹭:“叔叔……徐谨礼,老公,动一动……”有一种令人颤栗的感觉从小腹传到心脏,徐谨礼压着她吻,把她顶撞得逐渐溢出哭腔,喉中含着声声呜咽。唇舌分开之际,她躲在他怀中喘个不停,呜呜直哼,呻吟不如肉体的碰撞声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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