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太过安静,这气氛也有些诡异,她只能假装在认真看书。脚底渐渐暖和起来,她动了动,想抽出来。怎知却被那人牢牢禁锢住了。她不得不抬起眼,却对上了他漆黑沉郁的双眸。这个眼神她见过,那天晚上在礼物房,他就是这么看她的。宴碎赶紧别开眼,更使了一些劲,才终于挣脱。却因为用力过猛,身子往后倾,后脑撞在了书架上。“啊……”她疼得哀嚎一声。“撞哪了?我看看。”封铭立马上前来,将她拉进怀里,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他拨开她脑后的发丝,细细查看,确定没有红肿出血后,才用手掌轻轻揉了揉,低头问她:“还疼不疼?”怀里的人看过来的眼神埋怨,明亮的眸子里蓄着刚刚被撞出来的泪花。可怜兮兮,无意识的嗔怪。如此戳人心软的神态,封铭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低声哄:“我错了,乖碎碎,亲亲就好了。”他好像总是不吝啬于唤她各种亲密肉麻的昵称,把她当个小孩儿似的。他的吻原本只是浅浅的,将唇覆在她的唇瓣,安抚一样温柔。亲了两下,见怀里的小姑娘没什么动静,闭着眼羽睫轻微扑闪,便再次贴上去。这次,是湿热的深吻。带着强势和急不可耐,迫切地撬开她的唇,又回到了以往亲她时那般,吮吻轻咬。他每一次亲吻,都好像夹杂着太多情绪,轻易将她吞没。宴碎的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揉起皱褶。仰着头,闭着眼,被迫承受他的吻。脖子酸软,修长的脖颈后仰,天鹅颈的弧线像一抹陨星。她倒在厚实软绵的绒毯上。即便如此,他还是手快地用手掌护在她的后脑。宴碎眼睫轻颤,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直到,他的手覆上来,握住了她的心跳。原来是这里,不再受她的控制了。轻轻揉捏,隔着衣裳,在他的掌心变换形状。“唔~”嘴角溢出轻吟,他便离开了她的唇,辗转着来到她的颈侧。手上的动作更加大力,握住一边隆起,用力揉捏。成功再次惹她吟出声。清浅的,低低的,像未足月的小奶猫。胆子好小,只敢低声叫唤。他亲了亲她的耳朵,而后停在那里。宴碎听见他的呼吸声,带着微喘。
低沉的,微哑的,那么近,那么清晰,撞进耳膜里,一下钻进大脑。他伏在她身上,单手撑着地面,身形高大,宽肩窄腰,将她娇小的身形笼在身下。宴碎躲着他,别过脸去。却被他追上来,薄唇贴在耳垂,然后张嘴咬下去,在齿间研磨了几下。“啊~”有点疼,又有点痒。他怎么又咬她耳垂!宴碎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顿时羞得蜷缩起了脚趾,满脸羞愤。封铭却不肯放过她,手掌顺着衣襟探入,真实地握住了那柔软的乳团。宴碎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是无济于事。他跪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了胯下。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就能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拉过头顶。于是她只剩胡乱地扭动,衣衫大开,胸前春光乍泄。锁骨突出,皮肤白皙,胸乳隆起的弧度,一切都那么的诱人。揉捏的力道更大了。封铭险些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错过了小姑娘闪烁的泪光。他松了劲,抚慰一般轻轻揉弄几下,俯下身去,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他认输了。揽过她的腰,紧贴自己用力抱着。“碎碎,你什么时候能喜欢我?”宴碎被他抱着,感受到他的脑袋枕在自己的颈边,呼吸喷洒下来,滚烫不已。屏住呼吸,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声。害怕被听见,她试图推开他,换来的只是被抱的更紧。他蹭了蹭她的脖子,高挺的鼻梁左右滑过她的锁骨,于是亲了亲锁骨下方的肌肤,就是不肯松开。像只黏人的大狗。得不到主人的宠爱,委屈不已,只能这么贴着,又不敢轻举妄动。抱得那么紧,宴碎很难忽视,小腹上的那一团很有存在感的触感。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开口:“你还好吗?”“不好。”大狗的声音很哑,还很委屈,闷闷地传来。宴碎一下就心软了。“那……我帮你?”刚一出口,宴碎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可他已经猛地抬起头来看她,眼里有星光。反悔已是来不及,宴碎被他拉着手,探向了他的身下。他的手强劲,不容她迟疑反悔。奸计得逞的大狗,怎么可能放过眼前的机会。掌着她的手,褪下了自己的底裤。他并不扭捏,大方展示。宴碎却是无法直视,在他的东西露出来之前,赶紧别过脸,甚至紧紧闭上了眼睛。可是触觉清晰。他握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看不见,可是她能感觉到,很粗,很硬,上面的筋脉凸起。她被烫得想要收回,只是他哪里可能给她反悔的余地。强势地抓着她的手,来回撸动。宴碎听见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碎碎。”她觉得自己脸红得能滴血。“……嗯?”“碎碎。”他没说其他的,只是一遍遍唤她。碎碎,碎碎。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好像也越来越大了。宴碎羞得话都要说不出口。“……你闭嘴,别喊我。”他此刻倒是听话了,安静的空气里,只有他愈发沉重的呼吸声。封铭松开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捞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他亲了亲她的脸。“好妹妹,继续。”宴碎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睁眼去看他身后。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暗下来。整个藏书阁灯火通明,在她最热爱的文学中,他们的所作所为无所遁形。过了很久,久到宴碎手心麻木,渗出汗来。他依然坚硬如铁。宴碎趴在他的肩头,小小的一只。声音也小小的。“封铭,你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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