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参考了你那时候编给我的手链。”白露怔怔地接过那枚戒指,那点拽着他撒泼的勇气早溜走了,都不敢抬眼看他。“我一直都爱着你。是你,是你全都忘记了,白露。”男人微凉的指节划过她脸,停在她的嘴唇上。“你真的很过分。我等了你五年,却等来这样一个结果。现在我没有耐心了,我不想再等。”“以前我给过你选择。你那时候选择了我,这一次,你还是选择了我。”他轻笑一声,“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这张脸。有个词叫‘美色误人’,可惜你没有提前学学它什么意思。”“现在,你没机会再逃跑了。”他捉着她的下巴,猛地吻下来。是狂风骤雨、是暗潮汹涌。他毫不留情地吮咬着她的唇瓣,铁锈般的血味在两个人唇齿间晕染开来。纪寒的舌一点点舔过她的口腔,裹挟着她的舌头纠缠,不死不休般的强烈渴求。白露喘不上气,抓着他的家居服胡乱呼吸着是因为缺氧还是醉意呢,她仍然不觉得自己明白什么叫“喜欢”,却觉得自己还想要更多和他的亲昵。分开的时候,她又窝进他的怀里,意识模糊地小声叫他的名字:“纪寒”“嗯,我在。”纪寒的阴茎涨得发痛,但他并不准备进入白露的身体。一是没有保护措施,他没有戒烟戒酒,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也不适合怀孕;二是他不想进展得这么快。白露对他只是朦胧的喜欢与依赖,他想要吊炸她,让她得不到,他要等到白露彻彻底底爱上他、非他不可的那天。无论是名利场还是和白露的关系里,他一直是优秀的猎手。至于之前在医院时约好的“谁都不要和白露太亲密免得她产生不好的观念”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时他答应,只不过是因为没办法带她走,加上也不确定她在出院前仍旧处于失忆状态的话会选谁——他才不想给别人做嫁衣。现在她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他砧板上的小鱼,观念错误就错误吧,纪寒完全不担心她会和别人有什么。“腿夹紧了。”什么又烫又硬的棍状物体在她腿间进出,她感觉自己腿心里流了好多水,但是和生理期的感觉不一样酒精让她有点迷糊,她甚至伸出手去捏了一下。“嘶。”纪寒牵着她的手,又无奈又好笑,“下手真重。”“唔,难受!”白露想往前面逃,又被身后的人压墙上。他撞得又快又凶,即使有体液作为润滑还是让她的大腿内侧有点痛。白露低下头,想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盯着那处愣神的时候被纪寒一口咬上耳垂。“满意吗?”纪寒亲亲她的耳朵,“快点爱上老公,老公就给你吃,好不好,嗯?”她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纪寒一开始还试图去听,后面发现根本不是人类已知的语言后直接放弃。身高差得多,这个姿势略显别扭,纪寒把人抱到沙发上侧躺着插,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给她揉阴蒂。她很快就夹着双腿高潮了,大腿内侧挤着他的性器,纪寒又痛又爽,喟叹着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臀瓣。他好几年没做,忙起来睡觉的功夫都快没有,自慰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更是纯属浪费时间,只在有时候做了些和她有关的梦后,觉得实在忍不了了才会有一次。纪寒是真的很想插进去,插到她又湿又热还紧得要命的小穴里去。和她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他忍得也难受,又要顾及她是第一次对她温柔点,又要防止自己太快射出来在她面前丢人。爱上白露后他整个人生主旋律就变成了“忍”,他暗下决心总有一天他要在白露身上全讨回来。草草射出来后,纪寒看着一片狼藉的沙发叹了口气,抱着白露去洗漱。她受过伤后身体不好,不给她清理干净她很容易生病。嘴里含着牙膏泡沫的女孩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把他的家居服都弄脏了,向来有洁癖的纪寒心里却没觉得有什么好介意的。由于不喜欢被人插手私生活,纪寒一直没有生活助理之类的东西,家里的家政公司都是直接和他本人联络。后来,他的洁癖进一步加重,发展到加钱要求家政人员穿着隔离服来打扫的地步。对待住的地方如此,在公司、在社交场合等方面更不用多说了,洁癖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工作和生活。和心理医生说的一样,他也知道自己越来越严重的症状是精神太过紧绷的结果。现在他虽然还是无法做到放松,但今天知道她的心意后,总觉得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松了不少。“明天早上你醒过来,要是敢把这些事都忘记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终于清理干净后,纪寒看着睡在他怀里的白露,轻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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