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沿着善保的腰往下移,啪的在善保屁~股上拍一记,“事儿真多,睡了。”“还有床被子呢,干嘛非挤一床。”是啊,明明一人一床被子,我干嘛要跟你睡一个被窝儿。皱皱鼻尖儿,有些臭脚味儿,肯定是福康安的那床。福康安眼睛一扫正在往地上铺褥子的刘祥,将多出的一床被子扔给他,“刘祥,地上凉,你多垫一床,别着了凉。我跟善保挤一床还暖和些。”人情做得倒快。善保倒也没意见,只是噘噘嘴,自个儿的被子、自个儿的小厮,竟然让福康安去献了殷勤。不爽啊。解决了被子的问题,福康安眯着眼睛盯着善保精致的小小面孔,真好看,怎么瞧都好看。心里美着,手就有些不老实,搁善保pp上,摸啊摸的……善保忽然叹道,“不知道庆海怎么样了?”福康安皱眉,“好端端的想他做什么?”扫兴。“啊,”善保凑到福康安的耳边,一只手拍了拍福康安放在自己pp上的爪子,声音轻软的似乎搔在福康安的心尖儿上,内容却让福康安的裤裆发寒,“你不好奇么?太监究竟是什么样的?嗯?”“听说啊,太监刚阉割时,要往尿管里插根鹅毛管用来排尿,三天后,排得出来,就说明阉成功了,”惋惜一叹,以一种讲鬼故事的口气继续说道,“若是尿不出来,就是阉坏了,太监就憋啊憋得,下面憋出血来,就这样被尿憋死了。”“说起来,太监也是可怜人哪。因下面没了,蹲着小解不说,尿尿都尿不干净,身上常有异味儿……”善保压低声音,问,“福康安,你知道那是啥感觉么?”“我,我睡了啊。”福康安被他念得混身寒毛直竖,啥旖旎风流的心思都没了。善保勾起唇角,“其实,这也没啥,下面少根儿萝卜,也不见得就不男人。起码,手啊,脚啊还是在的……”福康安迅速收回不老实的爪子,的躺平,双臂放在两侧,要多规矩有多规矩。善保闭上眼睛,笑眯眯地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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