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不要——”他停下来,唇瓣抵着她的乳尖,“好心”提醒道:“宝贝,再这样叫下去,全家都要知道我们在干嘛了。”出走的理智勉强回归了几分,她急忙用手背堵住嘴,将口腔里崩溃的哭音压下大半,可手刚捂上没多久,他又埋头猛吸起来,舌面像水蛭般死死缠住两粒奶珠,舌尖疾速弹打,时不时往奶孔深处钻,好像恨不得将她小小的奶孔撑大,从里面嗦出点乳汁。“嗯,嗯……”嘉鱼死死咬住自己手背的肉,忍得牙关都在颤抖才没发出失控的尖叫。声音被闷住的后果就是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她仰起脖颈,泪水沿着脸颊滚滚流向鬓发,两条小腿在半空中无助又绝望地蹬踹,勾在足尖的拖鞋随着主人的动作晃晃荡荡,一点点从足尖脱落。随后——
啪嗒一声。拖鞋坠崖身亡,摔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失去了包裹的玉白裸足很快缠上他的腰身,像在寻找落水浮木,紧紧地绞住他,为飘摇的身体寻找到了一个支撑。小臂也攀在他肩上,指甲在他肩后似舒爽也似报复般胡乱抓挠。她张牙舞爪的反应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只生气的小猫,不仅毫无威慑力,甚至让他更硬了。按在她腹上的手慢慢滑至腰后,将她紧绷的腰身捧起来,方便口中香乳进得更深,他叼住她软腻的奶子,模拟深喉的动作,将乳尖连同乳肉含进口腔最深处,用硬腭和舌根重重挤压,进进出出。“呜、嗯……”眼前劈里啪啦直闪白光,小腹酸得像被人恶狠狠揍了一拳,她能感觉到内裤已经湿透了,濡湿的布料贴在屁股上,又热又黏。一股陌生的快感如同暴风雨前的雨云,在她体内堆积酝酿。然后,当他咬住她硬肿的奶粒,用齿尖来回往复地撕咬,像在啃食樱桃,要把果肉嚼成烂乎乎的果泥,和着果汁一起吞入腹中——那股快感终于堆积到了极点,从她头顶过到下身,化成暴雨,哗啦啦全浇了出去。身下的小姑娘突的一僵,下一秒便不正常地激颤起来,连哭音都变了调。谢斯礼猜她多半高潮了,松开唇,手指往下一探,果不其然在她的睡裤上摸到了一大片湿水。他直起腰,静静等她缓过这阵潮韵。大概是刺激过了头,她哭得崩溃又可怜,像是被谁狠狠欺负了,即使高潮止息,身体细微的震颤平复下来,蒙在脸上的手背也没有拿开。谢斯礼拉下她的手,露出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眼尾,睫毛,鼻头,唇瓣,脸颊……目力所及之处全都被泪水浸泡得湿软红艳,像经历了雨水摧残的玫瑰花花瓣,漂亮的脸颊被她哭得乱七八糟。真可爱。他伸出手掌捧起她的脸,指尖在她脸上轻抚,心想,吃吃奶子都能这么敏感,要是真操进去,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啊?只是稍微想一想,他的鸡巴都兴奋得直跳。怕吓到她,他妥帖地藏起了那丝兴奋,将她抱起来,搂进怀里,虚情假意地哄了哄。好在他的小孩本来也不是什么纯情派,叁言两语就哄好了,虽然脸上仍然挂着泪水,表情却已经开始展露出意犹未尽,还把咬出了齿印的手背举给他看,哭丧着小脸赖赖唧唧地说都是他的错。谢斯礼好笑地认下这口锅:“嗯,都怪我。”他握住她的手,在齿印上轻轻揉了几下。嘉鱼得了便宜就忍不住卖乖,依偎在他怀里,用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抱住他,朝他笑得心满意足。这模样实在太像只小狗,谢斯礼摸着她的脑袋,眼神都柔软了几分,低声问她感受:“刚刚舒服吗?”她大力点头,想了想,又期待地说:“爸爸,明天我也可以来找你吗?”“明天我要出差。”她立刻露出大受打击的表情:“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一周后。”“……”这下什么笑都没了。**“亲爱的,一个女人忽然变漂亮,一般只有叁种原因。”邓秀理竖着叁根手指,煞有介事地说,“一,暴富,因为财气养人;二,爆红,因为红气养人;叁,谈恋爱,因为热恋期养人。让我们做个简单的排除法,暴富pass,爆红pass,所以……”她用食指戳住嘉鱼的脸,一字一顿道,“你、谈、恋、爱、了!”嘉鱼自书页间抬起头,淡定地将邓秀理没礼貌的食指拨下去:“少胡扯。”邓秀理瘪瘪嘴,仍不死心:“真没有吗?为什么我今天看你,感觉你整个人容光焕发,气血特别好?”“难道我以前看起来萎靡不振,气血特别差?”“哎呀,不是啦,跟你说不清。”她托着下巴,叹道,“不过,也是,你能跟谁谈恋爱呢?可怜的小尼姑。”嘉鱼没吱声,默默看着书本上的汉字,心想恋爱养不养人她不知道,但她爸爸确实挺养人的,起码养叼了她的胃口,他一出差,她连自慰都觉得没劲透了。幸好邓秀理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久,她很快开启了一个新话题,眨巴着眼睛问:“这周五晚上你有安排吗?”“没有,怎么了?”“一起去逛街呗。”邓秀理靠在她肩上,抱着她的胳膊解释,“我哥最近不是放圣诞假吗,他们学校圣诞假很长,他干脆就回国了,说是周五要在家里办个趴,到时家里肯定特别乱,我才懒得凑他们男生的热闹,咱俩出去玩吧。”嘉鱼合上书,笑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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